車開了一段路,女人一直是目不斜視,也不說話,週中偷偷的看了女人幾眼,發現這女生不僅身材好,而且長得還很漂亮呢,柳葉眉,長睫毛,陽光映照下睫毛的影子就打在臉上,像是畫中走出來的一樣。
而且可能是因爲修真的緣故,她身上還帶着一股仙氣,就像是仙女一般的純淨,不像今天早上從楊少帳篷裡出來的那個一樣,沾染了些世俗的氣息。
似乎察覺到了週中的目光,女人轉過頭朝週中看過來,嚇的週中趕緊又把頭轉過去,心裡一陣發虛,像是做壞事兒被發現了似的。
車子就這樣在荒無人煙的邊藏地區開了一天,到了夜裡才終於抵達衆人此行的目的地!
一行人紛紛從車上下來透透氣,坐了這麼長時間車,週中都覺得身體有些不舒服了。
他四處看了看,發現這是一處斷崖之下,前邊是一片茂密的樹林,陰森森的也看不到什麼東西,這時高建走了過來,指着前面的那片樹林和他說:“看到了嗎?根據情報,那古墓就在樹林深處的某個位置,怎麼樣,是不是覺得有些刺激?”
週中點點頭,這時楊少忽然大聲叫大家都聚攏過來,他有話要說。
“天色也不早了,我們休息一晚再去吧。”
他是隊長,大家自然都聽他的,紛紛表示同意,尤其是那個妖豔女子,還給他拋了個媚眼兒,兩個人對視一眼其中的寒意不言而喻。
高建看到了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他悄悄對週中嘟囔道:“敢情這傢伙除了休息就知道休息啊。”
週中冷笑了一聲,心想他不光會休息,還會玩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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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從車上拿了摺疊桌出來,再把之前準備好的乾糧放在桌子上,這就是大家的晚餐了。
在吃飯的時候沒人注意到,在這期間那楊少衝着李超使了個眼色,讓他去找週中的麻煩,教訓一下週中。
心想要好好教訓一下那小子,媽的老子看中的女人竟然也敢跟着搗亂!
李朝給了楊少一個你放心的眼神,然後站起身朝着週中這邊走來,等到了週中近前突然身子一歪,直接撞在桌子上,把上面的乾糧撞到了地上。
週中頓時皺起眉頭,他可還沒吃呢。
不過這下高建不幹了,對李朝質問道:“李朝,你幹什麼?”
李朝一臉驚訝的神情連連解釋道:“哎呀不好意思,不小心把你的晚飯撞掉地上了,不過應該還能吃,就是沾點土,你應該不介意的是吧?”
李朝笑眯眯的看着週中問道。
週中沒有理他,心裡就知道這傢伙是故意來找茬的。
不過李朝見週中不說話,還以爲週中是怕了,於是更加囂張,竟然一腳踩在那乾糧上,然後連忙又道歉道:“哎呀不好意思,我合計幫你撿起來,沒想到又給踩了,這事兒鬧的,不過應該還能吃,你就湊合吃吧。”
旁邊其他幾人見到這邊的情況也沒說什麼,都是紛紛看着熱鬧,而白天坐在週中身邊的女人一個人坐在不遠的石頭上,連看都沒看這邊一眼,彷彿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高建和李德都氣憤的站起身,對李朝質問道:“李朝,你到底什麼意思?來找事兒是不是?”
李朝無辜的說道:“哪有啊,我不都道歉了嗎。”
“你那叫道歉?”高建氣憤的質問道。
李朝這下可耍起無賴了,往前上了一步冷聲問道:“那你還想怎麼樣?我不就把那土包子的乾糧撞掉了嗎,你還想打我嗎?爲了一個土包子?”
“你!”
高建真的是被激怒了,這幫傢伙昨晚就對週中不敬,現在又一口一個土包子的叫着。楊虎銘他確實不敢怎麼樣,但這個李朝也只不過是個小組長而已,頓時掄起拳頭就要揍他。
不過李朝卻是依然不具,冷冷的看着高建說道:“來打啊,你想好了高建,你打了我會是什麼下場!”
“媽的,你真以爲不敢揍你是不是?你tm再敢說我周兄弟一句,我揍死你!”說着高建的拳頭就已經朝着李朝砸了過去。
“住手!”
此時楊虎銘見情況不妙,冰冷着神色大喝一聲朝這邊走來。
週中微微眯起眼睛看向楊虎銘,他心裡明白的很,這次任務他就是衝着高建纔來的,要是這些人敢對高建動手,那免不了就要大打一番了。週中盤算了一下,對面那幾個練氣期一層的小子不用管,根本沒什麼威脅,主要就是這楊虎銘和那於老,不過他有玉符在,真打起來也未必會吃虧。
楊虎銘來到兩人身前,怒視着兩人問道:“你們幹什麼呢?都給我住口!”
高建氣憤的收回拳頭,怒視着李朝,真恨不能現在就揍他一頓,不過楊虎銘是隊長,他不能當着楊虎銘的面兒揍李朝。
“不好好休息在這裡鬧什麼鬧,還把我這個隊長放在眼裡嗎?這種時候竟然還要和隊友起爭執,回去我就要給你處分!高建,你現在厲害了啊,連隊友對要打是不是?”
高建氣憤的說道:“是他先撞掉周兄弟乾糧的!”
楊虎銘冷笑一聲說道:“不小心撞掉乾糧你就可以打人了?簡直無法無天!眼裡還有沒有組織?有沒有紀律?”
高建心裡氣壞了,明明是李朝挑事在先,這楊虎銘竟然拉偏架,仗着他的身份壓人。
“不要再解釋了,誰是誰非我自然有分寸,就你這態度,說不定要降級。”
聽了這種話,高建更是氣的火大,這口惡氣他咽不下呀。
但是話說回來,他也沒辦法,誰讓人家是這次任務的領隊呢,要他再繼續反抗下去的話,搞不好真的能被降級,倒是恐怕真的一點地位都沒有了。
想到這兒,高建只能氣憤的站在一旁,說不出話來。
本想着其他人應該看到剛剛發生的事情了,總會站出來替他們說幾句公道話吧,但是等了半天,還是沒有什麼人爲他們正名,反而聽到了一陣陣的嘲笑聲。
他們是嗤笑着看了週中三人一眼,覺得他們惹了楊少,這次看來是要廢了。
“週中這小子剛來的時候我就看他不順眼,這次終於和楊少撕破臉了,這下他完蛋了。”
“還有高建,不好好站隊非要跑去和那個外人一夥,像我們這樣給楊少打打下手不好嗎,反正不會像他現在這樣這麼衰了。”
大家都一個個伸長了脖子等着看週中他們的笑話。
只有那個女生依然默默的坐在不遠處,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像是一尊美好的雕像,神情沒有絲毫變化。
這時候於老也開口了,神色陰沉的說道:“不管誰對誰錯,你們都給我消停點,誰要是壞了這次行動的正事,可別怪我翻臉無情!”
高建知道於老也是幫着楊虎銘收尾的,憤憤的坐了回去,臉色陰晴不定,今天這虧他們是吃定了。
楊虎銘則是冷笑一聲,帶着李朝回到他們那邊繼續吃起乾糧來。
雖然剛找了週中的麻煩,但是自始自終週中都沒說話,沒找到教訓週中的機會。所以楊虎銘依然很不滿意,回到臨時搭好的帳篷後,他的臉色陰沉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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