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我…我這就給插回去。”徐主任嚇的哆哆嗦嗦的說道。
“插個屁!你要是有那本事,這院長的位置你來坐!”彭院長指着徐主任怒罵道。
汪少蘭見到好好的兒子又嚴重了,頓時瘋了一樣的大罵道:“你們這些狗屁醫生,你們要害死我兒子嗎!我要殺了你們!”
孔梓良也是滿臉陰沉的質問道:“彭院長,現在怎麼辦?你是不是得給我一個說法?”
薛老在一旁凝聲說道:“想要把銀針插回去,只能找剛纔那個青年了。”
孔梓良來不及跟他們算賬,直接對身後的幾個保鏢吩咐道:“快去把剛纔那青年抓回來,他還沒走遠!”
“是!”幾名保鏢大聲應聲。
週中這時確實沒走遠,剛出了醫院準備打車回公寓,正好一輛空着的出租車朝這邊開來,週中擺手叫停出租車。
也就在這個時候,三個身強體壯的黑衣保鏢跑了過來,直接攔住週中冷聲說道:“你,跟我們回去。”
週中皺起眉頭看着三人,對他們的態度非常不滿,冷聲道:“我爲什麼要跟你們回去?”
保鏢冷着臉,聲色眼力的說道:“孔少病情有變,孔總讓你回去給孔少治病。”
週中被他的話氣笑了,這是請?剛纔給那孔少治病,出來後一點好沒落下,還被一頓罵,現在我走了,又來讓我回去給他治病?抱歉,我不去!
“回去告訴你們孔總,我就是一個鄉巴佬,哪會什麼看病啊,連行醫資格證都沒有,還是讓他找那些專家教授去吧。”
說着週中就要上車,不過那幾個保鏢卻是臉色一變,見說不行,直接動手來抓週中。
見到這三個保鏢的動作,週中不屑的冷笑一聲,一隻手還放在車門上沒有動,只用另外一隻手,抓住那保鏢的手腕用力一擰。
咔嚓一聲,那保鏢吃痛,悶哼一聲捂着手腕倒在地上。
接着週中一腳踹飛左面那個保鏢,就見那有兩百多斤重的大漢,直接被週中一腳踹飛二十多米,落在路邊的綠化帶中,被樹枝扎的渾身上下都是血。
第三名保鏢本來是往前衝的,可當他看到週中眨眼的功夫就把自己兩名同伴撂倒了,一時間有些猶豫,心裡也很恐懼。他們三個都是特種兵退伍,又在保鏢公司專門訓練過,相互間都知道各自的實力很強,不相上下。現在週中能輕易的解決他倆,那也能解決他。
果然,他停下了週中卻沒停,踹飛第二個保鏢後周中的腿沒落下,直接擡起一個上蹬,正中第三名保鏢的下巴上,那保鏢只感覺眼前一黑,噗通一聲癱軟在地上。
週中解決三名保鏢,就像是捏死三隻螞蟻一樣簡單,拉開車門自然的坐進副駕駛對司機說道:“去南倉城中村。”
司機把外面一幕都看在眼裡,別提有多震驚了,這種畫面他以前只在武打電影裡看過,沒想到真的有這種狠人。不敢得罪週中,趕緊一腳油門快速朝着城中村駛去。
手術室裡,此時孔少的情況非常不樂觀,衆人都在焦急的等待着。
孔梓良對妻子安慰道:“放心,他們幾個一定會把那小子帶回來的。”
話音剛落,那三個保鏢就相互攙扶着回來了,一個個身上都帶着傷,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人呢?”孔梓良見到三人這幅模樣,臉色頓時就難看了下來。
三名保鏢耷拉着腦袋,卑躬屈膝的回道:“對不起孔總,人走了。”
“什麼?你們這三個廢物,我要你們做什麼,都給我滾!”孔梓良這下真怒了,這三個保鏢一個個都是膀大腰圓的,竟然連一個看起來不到二十歲的小青年都抓不回來。
Z永久免1@費看k《小ib說
“這下怎麼辦,我兒子不能死啊!”汪少蘭哭着說道。
孔梓良看看彭院長,還有手術室外面色難看的李老,忍不住走到李老身前低聲求道:“李老,剛纔真的是非常對不起,我代替我妻子跟您賠罪了,現在我兒子傷情危機,還請您出手相救。”
李老嘆了口氣,心裡雖然還生氣,但他是個醫生,不能見死不救,於是走回手術室對彭院長和薛老說道:“老彭,老薛,準備手術。”
彭院長和薛老都點點頭,情況緊急,現在只能他們三個親自上陣了。
週中回到城中村時天色已經快黑了,在路口的藥房裡,買了固元丹剩下所需的幾味藥材,這幾味藥材都是比較常見的,價格也不是很高。
不過現在藥材齊了,卻還差一樣東西——丹鼎!沒有丹鼎的話怎麼煉丹?
不過這丹鼎可不好弄啊,煉丹對丹鼎的要求也很高,丹鼎的好壞直接影響煉丹的成功率以及丹藥的品質。
現在這社會上已經沒幾個正經能煉丹的修真者了,丹鼎肯定少之又少,看來只能再去一趟古玩一條街了,看看是不是能找到好的丹鼎。
回到公寓樓上,剛出電梯週中就看到趙小穎家門開着,屋裡亂糟糟的,心說不會是遭賊了吧?不過這賊也夠蠢的,不去偷那些高級公寓,跑着城中村偷什麼來了,也不怕餓死啊。
不過走過去一看,原來是裡面有工人在安裝電視和冰箱,還有兩個工人似乎在安裝網線。
見到週中回來,趙小穎穿着一身俏麗的粉色睡衣跳出來,欣喜的說道:“周東你怎麼纔回來啊,你看我買了好多東西。”
週中往裡面看一眼,果然這妞把傢俱幾乎都換了一遍,她這是瘋了吧?有錢也不用這麼敗霍啊,住着破舊的城中村,然後換一套全心的家電?就這些家電加起來,怎麼也得六七千了吧?有這錢去租個好房子住好不好啊。
週中無語的搖搖頭,對這個趙小穎是徹底沒招了,轉身回了自己房間。
趙小穎頓時在後面喊道:“喂周東,你別走啊,要不要進來看看電視啊,畫質可是超清的哦~”
週中回到房間,把藥材放好,然後盤膝修煉,剛纔給孔少治療耗費不少真氣,必須得儘快補充回來才行。
凌晨,中海市人民醫院。
手術室的燈滅了,焦急等待一晚的孔梓良和汪少蘭急忙站了起來,等待裡面的消息。
大門打開,彭院長三老滿臉疲憊的走了出來,他們歲數大了,連續長時間做手術身體吃不消。
“彭院長,李老薛老,我兒子怎麼樣了?”孔梓良緊張的問道。
“是啊,我兒子怎麼樣了啊,他有沒有事啊?”汪少蘭也是焦急的追問道。
三老對視一眼,都是深深的嘆了口氣,彭院長開口說道:“孔總,對不起了……我們,我們盡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