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你沒有會員卡嗎?”萬忠平有些疑惑的對週中問道,在他眼裡週中就是個高人啊,不可能沒有會員卡,而且沒會員卡週中是怎麼進來的?
不過週中還真沒會員卡,笑着說道:“我沒會員卡,是和朋友來的。”
那保安頭子一聽週中沒會員卡,頓時臉色一變,厲聲說道:“既然沒有會員卡,就請離開這裡!別等我們動手!”
週中神情冷了下來,這保安也太狗眼看人低了,見自己沒有會員卡,馬上就區別對待。
萬忠平哪能讓週中走,開口說道:“周老弟,要走也是我出去,我那個名額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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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豔和盧大凱在一旁滿臉嘲諷的看着,揶揄道:“嘖嘖,你看看這多感人啊,兩個土包子,互相讓着名額留下來見見世面是不是?”
保安頭子也是不耐煩的催促道:“趕緊的,別在這影響其他尊貴的客人!”
就在這時,孔梓良辦好了手續,拿着那座小丹鼎出來了,滿心歡喜的大笑道:“周老弟,來看看這丹鼎。”
週中見到孔梓良手上的丹鼎也是大喜,他來這就是爲了這丹鼎啊,有了丹鼎他就可以煉製固元丹了,這樣一來下次晉級時就不會再浪費那麼的靈氣。
週中剛接過那丹鼎,孔梓良就發現這邊有些不對勁兒了,見到幾個保安都在,頓時皺起眉頭問道:“你們幾個是怎麼回事兒?”
那保安頭子臉色瞬間的大變,作爲高檔會所,他們這些保安和服務員都是接受過專門訓練的,會所給他們離了一個名單,什麼人是打死都不能惹的!而那名單之上,排在最前列的幾個名字裡就有孔梓良!
“孔…孔爺!”幾個保安連忙低下頭,跟孫子一樣叫道。
孔梓良這下更覺得事情不對了,轉過頭對週中問道:“周老弟,這羣沒長眼的東西不會惹了你吧?”
聽到這話那幾個保安更是嚇破了膽,能跟孔梓良稱兄道弟的人,這得是什麼身份啊?自己怎麼惹到了這種狠人啊!
週中這會兒心思都在丹鼎上,很是隨意的說道:“哦沒事兒,他們問我要會員卡,我沒有,於是就讓我出去。”
孔梓良聽了個這話神色大怒,厲聲對那幾個保安喝問道:“行啊,你們長本事了,連我孔梓良的兄弟都敢攆是不是?”
幾個保安瞬間嚇尿,連連惶恐的解釋道:“孔爺,這都是誤會,我……我們真不知道這位爺是您的朋友,不然借我們一百個膽也不敢啊。”
“孔爺,您就繞了我們吧,我們真不是故意的。”
孔梓良非常生氣,在他眼裡週中可是絕對的高人,不說別的,就是那一手神奇的醫術,就足以讓他折服。不管他孔梓良在怎麼有本事,也是吃五穀雜糧的人,總會有個頭疼腦熱,只要能和週中處好關係,以後有點什麼傷病就不用擔心了。
現在他帶週中出來玩,竟然還讓人欺負了,這簡直讓他在週中面前擡不起頭來。
“周老弟,你說這幾個人怎麼處置?”孔梓良一臉氣憤的說道。
幾個保安連連對週中道歉道:“這位爺,我們知道錯了!是我們眼瞎,有眼不識泰山,您就饒了我們這次吧。”
週中看看那幾個保安,也知道他們都是出來打工的,也不容易,於是說道:“算了,也不是多大的事兒。”
幾個保安頓時如蒙大赦,連連對週中道謝。
“謝謝爺!您大人有大量,謝謝您饒了我們!”
孔梓良沉重臉色對那幾個保安呵斥道:“這次我兄弟不跟你們計較,以後都把眼睛擦亮了,再敢惹我兄弟不高興,把你們都扔到海里餵魚!”
“是是是!我們不敢了!”幾個保安不斷答應着。
盧大凱見到孔梓良過來後整個人就傻了,孔梓良,只要是中海有點身份的人誰不知道?孔氏集團的總裁,孔門的老大,商界、黑道通吃。盧大凱是發了點小財,但是跟孔梓良這種級別的人物比,那簡直就是個小螞蟻。他怎麼也想不到,孔梓良會過來,而且還和那土包子青年稱兄道弟。
而見到幾個保安剛纔還要攆週中和萬忠平出去,現在轉眼間跟個孫子似的在那道歉,郭豔就不高興了,指着那幾個保安刻薄的罵道:“你們幾個保安怎麼回事兒,還能不能幹了,信不信我讓你們經理把你們都開了?沒有會員卡必須得離開這裡,我們這些有身份的人,能和他們這種窮酸貨待在一起嗎?”
孔梓良皺起眉頭,面色陰沉的看向蔣豔,這女人是幹什麼的,怎麼跟個潑婦似的?
盧大凱嚇了一哆嗦,趕緊拽了一下蔣豔讓她閉嘴。
不過蔣豔這人就是蹬鼻子上臉,一把甩開盧大凱連他也一起罵道:“盧大凱,你怎麼這麼窩囊,到是說話啊,你不是白金會員嗎,讓他們經理出來,好好說道說道,這事兒今天要是不給我個說法,沒完!”
“沒完是嗎?”孔梓良凝聲對蔣豔和盧大凱問道。
盧大凱嚇尿了,臉色蒼白,心裡大罵蔣豔這娘們竟給自己找事兒,情急之下一個巴掌就抽了過去。
“啪!”
這一巴掌要多重有多重,把蔣豔給打懵了,捂着臉哭着對盧大凱問道:“你竟然敢打我?”
盧大凱滿臉憤怒的罵道:“你個臭娘們,老子打的就是你!口無遮攔,什麼人都是你能惹的?還部趕快給孔爺和這位爺道歉!”
蔣豔真是被打懵了,更是想不到一項對她百依百順的老公,怎麼突然發這麼大的火。
盧大凱罵完蔣豔,連連對孔梓良道歉道:“孔爺,對不起,這臭婆娘欠管教,回去我一定好好收拾他。”
孔梓良冷哼一聲,直接對盧大凱說道:“你走吧,以後別讓我在中海看到你!”
“啊!”盧大凱臉色大變。
“怎麼,有問題?”孔梓良看向盧大凱問道。
盧大凱心裡苦笑起來,知道自己這是栽了,孔梓良讓他滾出週中,他哪敢留下?現在走頂多就是損失了這裡的生意,但還有命,也有錢。要是不走的話,恐怕連命都沒了。
“是,孔爺,我這就走,這就走。”盧大凱低着頭應道。
孔梓良這才滿意的對週中笑道:“周老弟,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