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父和翟母兩人淚流滿面,沒想到失蹤多年的孩子竟然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彷彿這一切都不是真的一樣。
而翟云溪則是愣愣地看着眼前這個英武不凡的男人,她從小就聽父母說自己有一個哥哥,但因爲從小出門歷練,至今未歸,甚至都在說自己這位哥哥已經死了。
“云溪,來,這個就是你的哥哥,翟成雲。”翟母哭着對還在那裡傻愣着的翟云溪說道。
此時,翟云溪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似乎這一切都是做夢一般,突然有一天自己未曾見面的哥哥出現在眼前。
“哥哥!”翟云溪怯生生地叫道。
翟成雲看到自己這個妹妹,以前還是小不點,現在已經長這麼多了。
此時,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響了起來。
“大侄子,竟然長這麼大了,你沒在家的時候,全靠我們家支撐着你們家呢。”
翟成雲瞬間想起了這個女兒是誰,陳蓉,他叔叔翟仁厚的妻子,旁邊那位應該是他們的女兒翟慕雲。
翟母臉色難看,大聲說道:“你胡說,這些年都是我們家自力更生,根本不需要你們的接濟,你們拿過來的東西,我們全部給你們還了。”
翟成雲並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趕忙問了問自己的父母。
原來翟成雲有一位在燕都城很有勢力的叔叔,翟仁厚。此人在燕都城也算是小有名氣,組建了自己的勢力,在哦燕都城混的如魚得水。
在翟成雲離開燕都城之後,翟父和翟母很有志氣,一直自力更生,從未奢求翟仁厚的幫助。
但是翟仁厚卻不這麼想,他總是想要顯擺自己非常有能力,想要在自己兄弟面前露一把臉。所以這麼多年來。翟仁厚一家人總是來到翟成雲的家裡,非要施捨一些東西給翟父翟母,其實這種幫忙也是可以的。
但是,每次施捨的時候,還要做出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像是在施捨翟父和翟母一樣,給街坊鄰居一種感覺,還想翟成雲的父母就是向翟仁厚巴結和索要財物一樣。
這種情況,翟父和翟母當然不願意,畢竟他們家還是要臉面的,現在日子雖然苦了一些,但總歸還能夠過的下去。
翟成雲聽完整個事情的經過,心裡已經有了譜,笑着說道:“我們家從來沒有接受過你們的恩情,這件事就這麼着了吧!”
陳蓉就有些不高興了,說道:“大侄子,這話可不能這麼說,這麼多年來,我們家可是給你父母不少好處,要是沒有我們家,你們家早就餓死了。”
翟母一聽這話,直接有些生氣道:“我們家從未接受過你們的一分錢,一點便宜都沒有佔你們的。”
此言一出,陳蓉臉色一沉,直接怒道:“你這話怎麼能夠這麼說,我們母女二人過一段時間都會來看你們,讓其他人知道你們一家人都是在我家相公翟仁厚的庇護下,現在兒子回來了,就翻臉不認人了。”
翟成雲聽到這話,直接怒極而笑,說道:“哈哈,我們家並未奢求你們的幫助,只不過是你們一家人想要在我們家面前顯示自己有錢而已。”
陳蓉和翟慕雲聽到這話,臉上一紅,她們母女二人的確抱了這麼一個心思,就是爲了顯擺。現在被翟成雲當面戳穿,立刻吼道:“呦呵,以爲自己在外面創出點名頭,誰知道竟然還是這麼窮酸樣,八成是在外面過不下去回來了。一家子都是沒有出息的貨色。”
翟成雲聽到這話臉上怒氣一閃,身上的氣勢迸發出來,讓陳蓉和翟慕雲母女二人直接後退了好幾部,想要衝過去扇陳蓉一巴掌。
此時,翟父和翟母看到這個情況,立刻出來攔住了翟成雲,說道:“成雲,不要衝動,你叔叔翟仁厚是燕都城狂風幫的幫主,勢力很大,另外畢竟是親人,不應該動手打人。”
翟成雲看到自家父母太過於心慈手軟,但是考慮到他們的實力,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而陳蓉身爲狂風幫的幫主夫人,竟然被人當面威脅,心裡憤怒無比,怒吼道:“好啊,竟然敢在燕都城得罪我們家,那就別想在這裡生存下去。翟成雲,告訴你,你的叔叔翟仁厚可是大羅金仙境界的高手。”
“大羅金仙期的高手!”翟成雲一臉不屑,這種水平在天宮主殿多得是,更別說仙帝初期的高手了,“大羅金仙在我的眼裡,也不過如此,我倒要看看到底有多強。”
翟父翟母立刻在背後拉了拉翟成雲,讓他少說兩句,而妹妹翟云溪則是站在那裡看着自己的哥哥,沒想到自己的哥哥竟然如此的強硬。
此時,陳蓉以及自己的女兒翟慕雲看到現在已經佔不了什麼好處,直接說道:“好,那我們就走着瞧,希望到時候你小子可不要跪下來求我們。”
說完,就帶着自己的女兒離開了翟家,走到門口卻被週中和赤虹仙帝堵了個正着。
“你們兩個狗東西是誰,竟敢堵我的路?”陳蓉現在正在氣頭上,直接出言不遜地吼道。
“啪!”
週中冷笑一聲,對於這種人他可從來都是不留情面,直接一巴掌甩到陳蓉的臉上。
“哼!對於你們這種人,我從來都是不客氣的。”
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誰都沒想到在門口,陳蓉竟然被一位少年帶着一位老僕人給打了。
翟父翟母臉色立刻難看起來,沒想到陳蓉竟然在自家門被人扇耳光。要是追究起來,他們家也擔待不起的。
而翟成雲臉色更難看,他可是知道眼前週中和赤虹仙帝的身份,竟然有人敢當年罵他們兩個人,那不就是在找死嘛!
但對於陳蓉和她的女兒翟慕雲來說,這可是奇恥大辱。
翟慕雲立刻反應過來,走到週中面前,拿出自己的法寶,怒吼道:“你們到底是誰?竟然敢打我的母親。”
此時,聽到女兒的吼聲,陳蓉才反應過來,她何曾受到如此大的屈辱,在燕都城,誰人不知道狂風幫的勢力,沒有人膽敢如此地當面打她的臉。
“你是誰?是不是跟那個小畜生一起來的?竟然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