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中,你來的正好,剛剛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好像睡着睡着,被什麼東西壓到了一樣,想坐起來,可是怎麼也起不來,但是我好像還有意識,好像還聽到你在和什麼人說話。”
林璐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細密的冷汗一層層的佈滿了額頭,林璐仔細想了想,覺得有些後怕。
週中不想騙林璐說沒事,畢竟林璐自己也有感覺,於是就告訴了林璐整件事情的經過,從鬼氣到林璐房間裡來,到週中把鬼氣驅散,都一五一十的說給了林璐聽。
林璐自然是沒聽到過這種事情的,她急忙問週中怎麼辦。
週中之前是有看過關於九霄御龍訣的書籍的,裡面有講到過鬼氣爲什麼會依附於某個人的身上,週中當時雖然不信,但也還是對這一情節印象深刻。
週中的腦海中仔細回顧着今天所發送的一切,各個小細節都沒有遺忘,半晌,纔回過神來。
他覺得,書中說的,不無道理,想了想,就問林璐:“我倒是可能知道原因,不過你要先回答我一個問題,這很重要。”
林璐茫然的點點頭,畢竟經歷了剛剛的事情,她的心情還沒有平靜下來,而且又是週中救了她,那週中就一定還有辦法,幫她化險爲夷,所以順從的點了點頭,等着週中問她些什麼。
“你看看你身上,有沒有什麼鐵器,或者玉佩之類的東西,可能會有靈性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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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璐雖然不知道這件事和這些東西有什麼關係,但是還是聽了週中的話,在身上搜了搜,搜出了一塊玉佩來。
“有什麼問題嗎?我身上只有這一塊玉佩,還是我遠房的一個舅舅給的,他說這玉還挺珍貴的呢,一般地方是買不到的。”
林璐說完,茫然的看着週中,這塊玉佩她戴在身上好長時間了,也沒出過什麼問題。
週中接過玉佩,仔細觀察了一陣,腦海裡的尋寶儀也告訴他,這玉是難得的好玉,各方面都接近完美了,從紋理,到質地,怎麼都看不出問題來。
不過週中的眼睛卻是雪亮的,看一看就看出了不對路的地方,這玉里面竟然刻畫了一個小型的符咒,專門吸引鬼氣,能將方圓五里內的鬼氣吸引過來。
雖然符咒的大小很小,幾乎看不到,但週中憑着幾天的尋寶經驗,一下就找準了符咒所在的位置。
他冷笑了一聲,自己嘀咕着說:“這玉是好玉,這倒不假,只是這送你玉的人,可沒安什麼好心,林璐啊林璐,他送你這塊玉,實際是把神神鬼鬼都送給了你,這是要害你呀,你明白明白。”
週中正想找個委婉一點的方式,把這件事告訴林璐,因爲他看得出來,林璐好像對這塊玉很喜歡,或者是對那個送她玉的親戚比較尊敬吧。
他怕告訴林璐,自己的遠房親戚送她玉是爲了害她,林璐會接受不了。
週中正這樣想着,突然林璐的電話響了,接起了電話,林璐的表情一下子變得焦急了起來。
“林璐,你爸爸出事了,現在在醫院呢。”
那邊林璐的媽媽已經沉不住氣了,眼看着就要哭出來,反倒是林璐一直安慰着說:“媽,你不要着急,我爸怎麼了,你慢慢說。”
“你爸剛纔出車禍了,剛送到醫院,這會兒已經沒事了,就是骨折了,哎,你快點回來吧。”
林璐頓時慌了,她才知道,父親出車禍了,雖然沒什麼大事,但是骨折了,要養大幾個月才能好,平時開車都一向穩穩當當的父親,怎麼會突然出車禍呢,再聯繫到自己剛剛經歷的事情,真是壞消息一件接一件,她有些坐立不安了。
週中心想,這種不好的事情既然會接二連三的發生,而且都是發生在林璐一家上,說明那個想要害林璐的人不僅對林璐有動作,甚至連她的父親也下手了,說不定,林璐的父親也有一塊像林璐這樣的玉佩。
於是週中就問林璐:“你爸爸,是不是也有一塊和你一樣的玉佩?”
林璐搖搖頭,她並不知道父親有沒有這種東西,因爲那親戚給她的時候,父親並不在旁,平時也沒見父親有過類似的東西。
不過林璐顧不上想這些,她現在最擔心父親的安慰,急着想看看父親現在在醫院怎麼樣了,於是問週中,要不要陪她一起去醫院看看父親。
週中見天色已晚,讓林璐一個女孩子自己打車亂跑也不是事兒,就答應了下來。
兩人剛出房間,就看到上午偷跑的大少走了過來。
剛剛出門的林璐的同學,有幾個給他通風報信,說看到週中進了林璐的房間,還把門關了,裡面動靜很大,各種添油加醋,唯恐天下不亂。
大少一想,這還得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又是老同學,一起敘敘舊,指不定會培養出什麼感情,擦出些火花來。
他要制止林璐做出這麼傻的事情來,於是匆匆趕來,正好看到兩人肩並肩一起走出房間。
大少腦袋一片空白,她覺得林璐和週中可能已經發生了什麼,於是憤怒的質問週中:“怎麼你從林璐的房間出來,說,你們在裡面到底幹了什麼?有沒有幹什麼不乾淨的事情!”
林璐一聽,也生氣了,她一直拿大少當朋友看待,不料現在他卻這樣污衊自己,竟然會有這麼骯髒的想法,她真的是對這個大少有些失望了。
於是林璐走了兩步,走到大少面前,呵斥他:“我的事,不用你管!”
說完拽着週中扭頭就走,週中本想幫林璐解釋一下的,畢竟一個女孩子的清白對她來說還是十分重要的,但是見林璐的態度這麼強硬,爲了趕時間,也就和林璐一起走了。
兩人打了一輛出租車,直奔江陵市區,林璐父親所在的醫院。
在路上,週中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林璐,還說了關於玉佩上符咒的事情,他覺得林璐的父親之所以會出事,和那些符咒是有很大關係的,還說等到了醫院,讓林璐仔細觀察一下,看看父親身上有沒有類似的符咒。
林璐點點頭,她相信週中的話。
到了醫院,已經是後半夜了,大部分人都已經睡了,只有幾個值夜班的護士和醫生,問道父親的病房,林璐帶着週中走了過去。
還沒到病房門口,人就多了起來,門口都是林璐的一些親戚,有近親,也有遠親,不過大多是一些家族的外圍成員。
大家都在走廊裡焦急的等待,見林璐來了,有個親戚走過來,讓林璐進去吧,他父親和母親,還有幾個父親的兄弟姐妹,都在病房裡呢,他們告訴林璐,父親並沒有什麼大礙,讓她不要太難過,剋制一下情緒。
林璐點點頭,給週中使了個眼色,雖然裡面都是和自己血緣關係最近的親人,週中甚至都不認識父親,但是林璐知道,週中的存在,可以幫父親和自己渡過難關,所以也不管衆人異樣的目光,就帶着週中一起進去了。
病房裡很安靜,和外面比起來清淨了不少,父親就躺在牀上,一條腿打着石膏,疲倦的休息着,母親坐在一旁笑着蘋果,還有一些親戚坐在隔壁的病牀上,看着父親的點滴一滴一滴的輸完,準備叫護士過來換藥。
一個親戚看到了進來的林璐,急忙把她叫了過來,給她介紹了一下,父親是怎麼出的車禍,是怎麼被人救起然後送來了醫院,大家又是怎麼知道消息後匆匆趕來的,事無鉅細,林璐聽完,也大概有個底了。
林璐擔心父親的安危,她怕要真是週中說的玉佩的事情,那父親現在還沒有脫離危險,於是就向大家解釋起來自己遇到鬼的事。
“我和你們說件事,你們聽了不要太驚訝。”
林璐先打好了預防針。
“今天晚上我住旅店的時候,遇到了一件奇怪的事,就是‘鬼壓牀’。”
“鬼壓牀”大家都聽到過,但是誰也沒有真的經歷過,林璐一說自己遇到了,大家不免有些擔心,但又焦急的問到底怎麼了。
“我想起來,但是又起不來,我有意識,但是就是動不了,眼看着就要喘不上氣來了,是週中一掌拍散了鬼魂,我才醒來的,哦對了,這是週中,我的老同學,還沒有和你們介紹。”
說着,林璐把週中推到了大家面前。
“週中和我說,我遇到這種事的原因,是因爲這塊玉佩,是遠房舅舅給我的,他說那玉佩上有招來鬼怪的符咒。”
說完,還把玉佩拿給大家看。
雖然親戚們都看到了那些細細的副州長,但是誰也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林璐又說的這麼玄乎,有些不敢相信。
“這小子不會是趁機騙你錢的吧?林璐你可不要太單純,往往最好下手的,還就是你們這些老同學。”
大家用懷疑的眼光打量着週中,雖然林璐一直解釋週中不是這樣的人,但拿不出證據來,大家覺得週中就是爲了趁這個機會騙林璐的錢。
林璐見怎麼解釋也沒有用,索性不再和親戚們理論,轉頭問躺在病牀上的父親:“爸,我那個遠房舅舅,有沒有給過你這種玉佩,或者類似的其它東西?”
林璐父親仔細想了想,也不記得林璐口中的這個舅舅給過她什麼東西,於是搖了搖頭。
這下大家更加懷疑週中了,他們都覺得,週中口中所說的什麼符咒,什麼玉佩,都是他爲了騙林璐而編造出來的,林璐這個傻丫頭,也沒經過什麼大風大浪,別人說什麼就信什麼,還是太天真了。
親戚們還把林璐往自己身旁拉了拉,讓她站的離週中遠點,免得這小子爲了錢,一下綁架了林璐也說不準。
週中想爲自己辯解,於是又問林璐的父親:“他沒有給過你玉佩這種東西,那有沒有給過你其他的東西?”
林璐的父親想了想說:“對了,他給過我一條腰帶,剛纔我還穿着呢,你看,就在大衣裡搭着。”
林璐知道這腰帶一定有問題,就急忙去衣櫃裡取出來拿給週中看。
週中接過腰帶,只看了一眼,就發現了問題,他冷笑一聲,一把將腰帶的頭拽了下來,突然,一塊小型的玉佩從裡面掉了下來,“叮噹”一聲,把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誰也沒有想到,腰帶裡會藏着一塊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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