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鵬剛要朝白明鏡走過去,這時,房門被踹開了。
週中等人怒氣衝衝的走了進來,看着被關鵬堵在角落裡的白明鏡,每個人的眼睛裡都充滿了殺意。
“你們要幹什麼?”關鵬看到週中等人後,立刻讓高手把他們都圍了起來。
週中等人瞬間發力,圍在他們身邊的人,頓時驚恐不已。
週中抽出骨矛,廝殺起來,所有人都加入了混戰之中。
不一會兒,所有人都倒在了地上,非死即傷,滿地的血跡。
只剩下一個高大魁梧的地下黑拳選手和一個嚇得戰戰兢兢的下等跟班,蹲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
“胖子,你先帶白明鏡出去等我們。”週中突然想到一個好玩的報復辦法,便讓胖子和白明鏡出去。
胖子聽到後,跑到白明鏡的身邊扶起了她,兩人走出了房間。
週中走到陳默的身邊,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陳默立刻憋着笑,看了一眼同樣蹲在角落裡的關鵬,點了點頭。
“加衛。”陳默推了一下,一旁的加衛,伸出了手。
“幹嘛!我可什麼都沒有。”加衛轉過身,不想搭理陳默。
“迷,情散給我來點。”陳默小聲的開始跟加衛商量。
“那麼猥瑣的東西,我可沒有。”加衛無奈的擺了擺手。
“那這裡面是什麼?”陳默指了指加衛掛在腰間的口袋,裡面全部都是大大小小的藥瓶。
“沒有。”加衛一口咬定。
“請你看好戲,事後還請你吃大餐,週中買單。”陳默立刻放出誘惑。
加衛聽到大餐後,臉色一變。
“少用點,藥性大。”加衛說着,把一個小藥瓶,放在了陳默的手上。
陳默拿着藥瓶立馬衝到了關鵬的面前,掏出一粒,塞到了他的嘴裡。
又掏出一顆,塞到了黑拳選手的嘴裡。
然後一臉壞笑的朝週中點了點頭。
週中一把拽過那個膽小如鼠的跟班。
“錄視頻,錄不好,腦袋就別要了。”說着,週中把自己的手機交到了跟班的手上,隨手把房間門關了起來。
牀上,關鵬和那個黑拳選手,纏綿在一起,難捨難分。
跟班一臉嫌棄的在一旁錄像。
“完事了。”不一會兒,跟班就拿着手機,交到了週中的手上。
週中翻開一看,滿意的笑了笑。
一行人出了酒店,便立刻繼續按着地圖去找戰神古墓。
“老大,你們在房間裡幹了什麼?”路上,胖子好奇的問道。
“當然是振興民族的大事啦!”陳默嚴肅的說着,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
“咦,噁心。”加衛搖了搖頭,無奈的走開了。
週中纔想起來,立刻掏出手機,發現自己上傳的視頻,已經在網上大火了。
“名人的誕生。”週中說完,便把手機扔到了陳默的懷裡。
陳默點開一看,發現這回關鵬可徹底火了。
關城城主府的大廳裡,關德坐在正位上,滿臉的怒火。
一桌子人,都不敢說話。
關鵬則坐在一旁,愧疚的低着頭,心裡對週中一行人更是恨之入骨。
“城主,這事,沒法解決啊!”有一個人,看所有人都不說話,只好戰戰兢兢的說道。
關鵬聽到後,立刻擡起頭,瞪了他一眼。
“不解決?讓我一直這麼丟人?”關鵬心裡極其委屈,自己一個好好的漢子,被人拍下了那種視頻,簡直就是侮辱。
況且,現在不僅是全關城,連遠處的城池也都知道了這件事,讓他以後還怎麼出門,一人一口吐沫,他都會被淹死。
“現在,去把這個視頻刪除,頒佈命令,所有人都不得再轉這個視頻,否則殺無赦。”關德生氣的說道,心裡想着,以前自己的這個兒子,也就是太過胡鬧了一點,沒想到,這次不僅在自己的臉上抹黑,還抹黑了整個關城。
一個關城的少城主,居然被人拍攝這種惡劣的視頻,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現在,派人去請血魂幫的二當家,血虎。”關德發現這件事非同一般,想要解決這件事,只好去找血魂幫幫忙。
衆人一聽,立刻議論紛紛,誰都知道,血魂幫的人,殘暴成性,怎麼能主動去找他們呢。
“不行,這件事不能去找血魂幫。”座位中的關家人,趕緊試圖阻止。
“血魂幫如此兇殘,怎麼能去找他們幫忙,簡直是引火上身。”關家的一個親戚,立刻站了出來,他知道,如果真的得罪血魂幫,整個關家都有危險。
關鵬一聽,便十分生氣,眼看着視頻越來越火,如果再不出手,自己就再也沒有出頭之日了。
關鵬怒氣衝衝地站了起來,走到那人的面前,就是一巴掌。
“父親,你不能聽他們的,這件事如果不解決,我就再也出不去家門了。”關鵬一臉委屈的看着關德,眼裡擠出了一滴淚水。
關德兩頭爲難,低着頭陷入了沉思。
“去找血魂幫,這件事必須解決。”關鵬的母親,在一旁特別心疼關鵬,便幫他勸關德。
“我們就這一個兒子,他還得繼承城主之位呢,如果這件事不解決,我還不如去死。”關鵬的母親平時就特別寵溺關鵬,所以才如此向着關鵬,怕關鵬吃虧。
“關家家族怎麼能跟未來的城主比,你們別忘了,這個家族誰說了算。”關鵬的母親,瞪着所有人,大聲的吼了一句。
關鵬在一旁微微一笑,他就知道,所有人都忌憚母親的實力,這次自己肯定又有救了,只要把週中一行人除掉,這個視頻就一定能控制得住。
關德想了想,還是決定聽關鵬母親的話,先爲關鵬考慮,畢竟自己就這麼一個兒子,他的名聲如果壞了,城主就會被家族裡的別人所奪去。
關德只好爲自己的兒子着想。●woаΙΚs。coΜ■
“來人,去請血魂幫二當家。”關德說着,看了看關鵬,嘆了一口氣。
下人聽到後,趕緊跑了出去了,準備去找血魂幫的二當家血虎。
座位上的所有人,看到關德下令,立刻沒有話說了,只好聽從關德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