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亞西和劉建賓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因爲這就是一件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玉琴此時應該是心情最爲激動的人,一把抱住自己的兒子問道:“小山,你真的好了嗎?”
小山看到母親,眼圈瞬間就紅了,不斷的點頭道:“媽我真的好了,這都是週中哥的功勞,週中哥把我的病全都治好了。”
週中是跟着小山後面出來的,玉琴聽了這話後竟然直接朝週中跪了下去!
這可把週中嚇壞了,一步衝上去扶住玉琴阿姨。
“玉琴阿姨,你這是幹什麼啊?”週中一臉驚訝的問道。
玉琴阿姨滿臉淚水的感激道:“週中,謝謝你,要是小山真的出了什麼事情,我也活不了了,謝謝你救了他,阿姨也沒別的本事,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
週中正色的說道:“玉琴阿姨,我救小山是應該的,小時候您也經常帶我玩,您也是我媽的好朋友,真的不要這樣,我哪能讓您跪我啊。”
週中母親和小玲此時也走了上來,扶住玉琴勸道:“好了玉琴,別哭了,小山現在不是已經好了嗎,一切都過去了,以後我們的生活都會越來越好的。”
週中母親這時想起一件事情,對週中說道:“週中,你玉琴阿姨和小玲阿姨現在都沒工作了,你有沒有辦法安排一下?”
週中想了想,笑着說道:“行啊,我這幾天正在準備海神島de重建工作,等我安排好了,小玲阿姨和玉琴阿姨一家人都可以過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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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神島?啊!周……週中!周大哥,原來你就是週中啊!天啊,我竟然纔想到是你!”玉琴阿姨和小玲阿姨聽了海神島沒什麼反應,但小山卻是驚呼起來。
兩年前海神島強勢崛起,成爲新的被世界認可的國家,當時可謂是風光無兩。不過後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關於中海國的的消息就再也沒有了,沒想到原來週中就是那個週中,創建中海國的狠人。
小山馬上把關於海神島的事情和母親以及小玲阿姨說了一下,兩人沒想到,週中竟然都已經建立了自己的國家,心裡別提多震驚了,怪不得週中這麼年輕就能當上少將,而且對西印國的那個參贊絲毫不畏懼。
這時旁邊那兩個警察走了上來,對週中敬了一個禮,客氣的說道:“首長您好,我們是派出所的民警,接到報警電話,有人在醫院私自治療病人。剛纔我們已經從您的警衛員那裡瞭解到了情況,我們也是公事公辦,希望首長能出示一下您的證件。”
“好,沒問題。”週中很乾脆的點點頭,把證件拿給他們,對於這種在知道了自己身份後,還如此認真辦事的警察,週中還是很欣賞的。
其實如果是換做一個年紀大的人,有警衛員,有配槍,說是少將,他們兩個警察根本不敢再來查問。
但是週中太年輕了,他們還是得查一下證件,確保萬無一失。
兩個人看了證件,確認證件是真的,頓時恭敬的再次敬禮道:“多謝首長的配合,那我們就先走了。”
說完警察轉身離開。
宋亞西氣的咬牙跺腳,本來報警是要讓警察治治週中的,沒想到警察都管不了這個傢伙。
“去,帶他做一個全面的體檢,如果有一絲問題,馬上向我彙報!”宋亞西冷聲對身邊的助理醫生說道,然後惡狠狠的瞪了週中一眼,快步離開,顯然對週中恨的不清。
週中無所謂的聳聳肩,這不知道這女人是吃錯什麼藥了,長的挺漂亮,脾氣卻這麼差。
宋亞西一直帶着口罩,只露出一雙眼睛,別人看不到她的容貌,但是區區一個面罩,又怎麼會難住擁有強大精神力的週中呢?
小山去接受檢查了,母親也想在這多留一會兒,於是週中和三人打了個招呼,讓警衛小程留下來繼續照顧母親,一個人離開醫院。
週中剛走出醫院大門,頓時衝過來一羣警察,直接把週中給攔住了。
“你叫週中?跟我們走一趟吧!”爲首的警察滿臉陰沉的對週中命令道,語氣非常的報道。
週中皺起眉頭,頗爲不爽的問道:“我爲什麼要跟你們走?”
“小子,你犯事了知不知道?竟然誰都敢打,西印國的參贊,是你能打的嗎?你就等着把牢底做穿吧!”爲首警察很是惡毒的對週中獰聲說道。
週中聽了這話被氣笑了,反問道:“這位警察通知,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我是否可以理解爲,打人還是要分人的,打了別人沒什麼事,打了西印國的參贊就不行?我國哪條法律有寫打人就要把牢底做穿了?這隻屬於民事案件吧,我們頂多是鬧了矛盾打一架而已,就因爲他是西印國的參贊,你就開始臉是非對錯都不分,只想抓我回去討好外國鬼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