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中他們警惕的看向黑衣殺手,問道:“你們是誰?”
殺手的首領冷冷地看向週中等人,彷彿週中再問一個笑話一般,不屑的說:“取你們命的人。”
週中看着這些殺手,內心吐槽道:“看起來是很專業的樣子,就是不知道真的打起來會是什麼樣,別是花拳繡腿就好。”
週中的想法和陳默不謀而合,作爲第一個和週中交手的十強選手,沒有人比沉默更能瞭解週中的能力和爆發力,到了後來和週中一起來法塔插旗,更是讓他對週中的品格有了更加深刻的瞭解。
之前也不是沒有人說過要把週中他們置於死地,甚至有人已經將他們困入危局,但是都被他們化險爲夷,逃出生天。
於是這次陳默也只是看着對面的幾個殺手,不屑的嘲諷:“想要我們的命,也得看你有沒有那個能耐。”
但是這一次的追殺顯然更加棘手,甚至是措手不及。之前的每一次追殺幕後主使都有着顧慮,有着其他的打算,但是這一次不一樣,這些殺手看起來就是要讓他們直接去見閻王。
果然,殺手聽見陳默的話之後,顯然的更加不滿,這一次甚至帶着鄙夷:“那就看你們這些雜碎有沒有本事自保了。”
說完7個殺手一起就攻了上來,交手之後,週中才發現,這些殺手各個都是綠帶中期的修爲,但是週中他們除了週中還有前幾天升級的沉默,都還是橙帶後期的修爲,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好在王偉有石獸助力,胖子有藤蔓幫忙,加衛也有蠱蟲來化解難題。但是白明鏡還在破解定位儀,一時半會沒辦法加入戰局,於是就成了五打七的不利局勢。
殺手們一對一的纏住週中他們,還能有兩個人在一旁支援遊走,時不時的偷襲一波,週中他們絲毫不能脫身,只能長此以往的消耗下去。
週中知道,這種情況下越拖延對自己越是不利。但是一旁的白明鏡還在努力的破解定位儀,或許是因爲白明鏡是一個女子,殺手們一時間沒有注意到她,只以爲是週中他們帶着來消遣的。
但是週中幾人連打架都不忘記總是回頭看看,那這個女人的身份就很值得商榷了。
殺手們不動聲色的朝着白明鏡靠近,週中他們看出了殺手的意圖,就想要引開他們,但是已經有殺手發現了白明鏡手裡的東西。
“老大,這女的手裡有定位儀。”
只聽見這一聲吼,其他殺手都紛紛的調轉了矛頭,不再戀戰,朝着白明鏡追去。週中他們自然不能讓殺手得逞,於是拼盡全力把殺手們固定在原地。
剛開始週中他們想要逃離戰局,被殺手們纏的無法脫身,如今倒是反了過來,殺手們也被週中他們擾得不厭其煩,一心就想脫離週中他們的桎梏,奪到定位儀。
白明鏡似乎也察覺到了殺手們的意圖,但是這個定位儀是他們來到這裡之後能找到戰神古墓的唯一的線索,白明鏡絕不可能拱手讓人。
白明鏡把卷軸打開,置於自己面前,讓卷軸暫時來抵擋一部分來自殺手們的能量波,但是這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突然,有一個遊走的殺手脫離了戰場,悄無聲息的潛到了白明鏡的身邊,白明鏡還在專心的解定位儀的密碼,絲毫沒有察覺,突然腰上就傳來一陣巨痛,白明鏡手一鬆,定位儀就飛了出去。
眼看着定位儀就要從空中掉下來,白明鏡顧不得腰上的巨痛,飛身而起,再一次抓住了定位儀,拿到手裡只來得及翻轉兩下,隨後她就翻滾在地,暈了過去。
“明鏡!”週中心急如焚,但是有兩個殺手與他纏鬥,令他難以脫身,週中以一敵二逐漸顯露頹勢,見白明鏡受傷,心急如焚。
“你們也就這點能耐吧,還吹的不行。”
“我們還以爲你們多厲害,垂死掙扎罷了。”
“不過一會,你們就會死在我們的刀下,變成孤魂野鬼,連閻王殿都不肯收留你們。”
殺手們的惡意嘲諷使得週中他們更加清楚的知道,這樣耗下去不是一個小問題,但是,如何對付他們,就又成了一個新的問題。
週中一邊分神打鬥,一邊和陳默交流,想到殺手們不可一世的樣子,週中頓時有了主意。
“陳默,變換隊形。”
“啊?”陳默一臉茫然的看着週中,殺手們再一次不厚道的笑了。
“你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計劃,還想借此打敗我們,簡直是笑掉大牙。”週中和陳默走到一起,又靠近王偉和胖子、加衛,五個人靠在一起,報團攻擊,有攻有防,殺手們一時間竟然不能再突破,不由得有些心急。週中只不過假意露出一個破綻,那兩個殺手果然上當,就在殺手的長刀划過來之時,週中的骨刃快速發出,長刀劃在週中的骨骼上沒有絲毫變故,而骨刃一下,那幾個殺手瞬間就被抹了脖子,失去了生命。
“明鏡。”
週中扶起還躺在地上的白明鏡,將胖子喊過來,又讓加衛把那幾個殺手的屍體處理了,免得再生事端。
許久之後,白明鏡悠悠轉醒,看見自己躺在週中的懷裡,一時間羞紅了臉頰,白皙的臉上透着一股淡色的紅。
“你沒事吧?”週中看白明鏡醒了有些着急的問:“還有沒有哪裡受傷?讓胖子給你一起治療了。”
白明鏡動了動受傷的腰,只感覺有一股熱流緩緩流過,於是搖了搖頭,有些遺憾的從週中懷裡站起來,拿出手中的定位儀,指給衆人看。
“這定位儀剛剛我破解出來了,從卦象的定位來看,我們接下來應該是朝着西南方向前進。”
於是衆人找到了還在街邊的房車,一路跟着定位儀,朝着西南方向走去。
剛開始西南方向林疏草密,房車行進還很順暢,但是越走道路越窄,四周的樹枝交叉羅列,樹高草深,實在是不宜再開車行進。
週中等人暫時棄下房車,接着朝前方行進,走着走着就發現前方出現了一個小小的瀑布。瀑布旁的巨石上,坐着一個人。
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他們那日救下的流浪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