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家光驚訝的看了週中一眼,剛纔他就打量了週中,只是見週中年輕也沒當回事兒,而現在聽幫主這麼說,很是不可思議,這個少年到底有什麼本事,能讓幫主這麼重視啊?
雖然有疑問,但是幫主的話他必須要照做,馬上對週中九十度行禮道:“周神醫您好,我叫黃家光,今後在仰光有什麼吩咐,您儘管吩咐我就是了。”
週中很是謙遜的和黃家光握握手說道:“黃堂主不用這麼客氣,我初來乍到,這段時間還需要勞煩你照顧。”
“不敢當,不敢當!我一定讓周神醫這次緬國之行滿意。”黃家光嚇的連連搖頭保證道。
見到黃家光叫杜良幫主,又對週中如此恭敬,爲首的警察和蘇察河都看傻眼了,額頭上豆大的冷汗唰唰往下掉啊,他們怎麼也沒想到,杜良竟然是華幫的幫主!更沒想到週中和杜良之間的關係竟然這麼好!
身後許晴和另外兩名空姐也是看的目瞪口呆,尤其是許晴,她還記得剛纔週中和她所呢,說他認識華幫的幫主,當時許晴根本沒當回事兒,以爲週中是在吹牛,不正經,可沒想到週中說的竟然是真的!週中真的認識華幫幫主,而且兩個人的關係還非常的好!
“幫主,周神醫,這邊發生什麼事情了嗎?”黃家光雖然不知道這邊發生了什麼事情,但以他多年的江湖經驗看,這邊肯定是出了點什麼事兒,而且和週中和幫主有關係。
杜良面色冰冷,直接對黃家光教訓道:“這些年你把仰光堂口搭理的不錯,但是內部卻疏於管理,竟然讓我們幫派內出了這種混賬!害羣之馬!在飛機上當衆打着我們華幫的旗號,調戲空姐,周神醫出手教訓他們,他們還反打一杷!這件事情你們好好查一下,解決一下吧。”
“是,幫主!”黃家光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下來,這讓蘇察河的臉色非常難看,自己表哥這意思就是不管自己了啊,蘇察河嚇的直接就癱軟在了地上。
三名警察此時也再也不敢抓週中了,開什麼玩笑,連華幫的幫主都保的人,他們可沒那個膽子非要把人扣下。
把蘇察河交給黃家光處理,週中對此也沒有異議,有杜良在上面坐鎮,黃家光就算和蘇察河有親戚關係,也不會冒着得罪幫主的風險來管他啊。
這時幾人剛要走,就見停機坪上又過來一輛車隊,同樣是一輛奢華的豪車帶頭,後面是一拍奔馳S。
車子在幾人附近停下,薛家在這邊的負責人下車後對薛正康行禮道:“家主非常抱歉,我們來的尺了些。”
薛正康心裡有些不痛快,當着華幫的面,自己的手下反應速度可有些慢了,這要是薛家的好地方被人攻擊了,薛家能怎麼辦?打電話讓你跑回來辦?
“走吧!”薛正康點點頭,也沒多說什麼,在這一羣下人的簇擁下,週中和杜良、薛正康三人上了賓利車離開。
剩下飛機下面的幾個人都是百感交集,實在想不到週中竟然有那麼大的本事!和華幫的幫主關係要好,而且還有個薛正康,薛家的翡翠生意在緬國內也是名列前茅的。
一行人出了機場,來到了位於郊外的一處別墅,這裡環境還不錯,但是和玉龍山比起來可就差了不少。
這別墅是杜良的,杜良早就吩咐人收拾好了一切,進了別墅後三個人分賓主落座,杜良笑着說道:”咱們這次來仰光,主要是就爲了買翡翠,我對翡翠有些瞭解,但畢竟不是專業的,這些還是得可這薛家主來操辦,不過只要有能用得到我們華幫的地方,薛家主您儘管開口。”
薛正康也沒和他見外,笑着對週中說道:“周神醫,您這一路過來也辛苦了,不如先休息一下吧,等下我去和我們薛家在這邊的負責人談談,看看哪能找到大量的玻璃種帝王綠來。”
別墅在頂樓有兩個最大的房間,裝修的非常華麗,杜良安排週中所住的就是其中的一間,另外一間安排給了薛正康。
休息了一天,晚上一行人到附近的夜市轉了轉,發現緬國的小吃也是不少的。週中發現之前飛機上的蘇察河那種人渣也是少數,緬國人很多人還是挺淳樸的。
到了第二天,薛家的負責人來信了,說今天就有一場大型的翡翠博覽會,樣式挺多的,應該有能找到滿意的,但要是想大規模的收,價格更是別想了,肯定是貴的。
於是吃過早飯,一行人乘車前往博覽會。這次的博覽會是在一家酒店舉辦的,參展商多達七百多人,也就是說七百多個商販,這樣一來購買到大批量的玻璃種帝王綠就簡單多了。
緬國不愧是世界上最大的翡翠交易中心,到了博覽會後一看,簡直就是人山人海,摩肩接踵。帶着週中三人過來的是薛家在緬國的人,他們對這種翡翠博覽會非常熟悉,帶着幾人擠進去後,然後找到一片算是比較寬鬆的展位。
“家主,杜先生、周先生,您們就先在這裡看看吧,然後我們從這往回走,這樣和進來的人流錯開,就不會覺得擁擠了。”薛家在緬國的管事是個三十歲出頭的男人,看起來還很年輕,但是做起事情來卻是非常的穩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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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週中對他道了聲謝,然後開始查看兩側的那些攤位。週中有尋寶儀在,所以不管是什麼樣的翡翠,都能一眼辨別出它的品種和價值,一一掃過發現大多數都不怎麼樣,好點的就是冰種,這種冰種的翡翠,如果是用來做玉符,那絕對是非常好的材料,不過用來做那種大陣,肯定是不行的。
週中正走着,突然聽到一聲驚叫,緊接着薛家的那個管事人就憤怒的怒吼起來:“羅興坤,你什麼意思?”
週中回頭一看,就見到人羣裡有人撞了那薛家管事人一下,差點把他給撞倒了。此時聽到薛家管事人的怒斥,那青年嘴角露出帶着一絲邪氣的笑容,挑釁般的說道:“吳傑,你嚷嚷什麼啊,我不就是撞你一下嗎,難道你還想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