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都是自己走的,怨不得別人。”對女主播,楊小樂說不上是同情,在他看來,有些事情都是自己自找的。
上次在文堂劍家中見到那個女主播,那時她還是文堂劍的女人,沒想到這一轉眼,她又成了文家仁的女人,變化之快,讓楊小樂無語。
難怪人們總說娛樂圈是個不乾淨的地方,看來此話也並不假,至少在楊小樂看來是那樣,
隨着女主播的死,人們關注到她身上的注意力將會轉移,轉到視頻中另一個主角的身上。
“我現在倒很想知道文家仁那王八蛋會怎樣。”楊小樂笑道,嘴角露出一個陰險笑容。
葉盈詩白了楊小樂一眼,嗔道:“我看外面的傳聞沒錯,他們說得很好。”
楊小樂一愣,問道:“什麼傳聞?關於我的?”
“嗯,說寧可得罪閻王也不能得罪你楊瘟神,否則準沒好下場。”葉盈詩說完便咯咯嬌笑起來。
楊小樂心裡的那個汗啊,這是什麼話?他有那麼恐怖嗎?他是良民好不好?哪有外界所傳聞的那麼誇張?
“敢這樣說你的男人,看我不教訓你。”氣得不行的楊小樂伸出魔爪握住葉盈詩的豐滿,然後嘴巴也沒閒着,吻向葉盈詩那鮮嫩的紅脣……
轟動一時的豔門事件好像消沉了下去,很多有心人都知道,這肯定是文家在背後運作的結果,畢竟以文家現在的身份地位,想壓下這件事雖然並不可能,但最大程度地減少影響,這點能力文家還是有的。
表面上風表浪靜,但事實卻並非是那麼一回事,這幾天,文家仁過得很不好,動不動就容易生氣,甚至這幾天晚上他還破天荒地出現失眠現象,身份優越的他從未出現過失眠,特別是知道女主播跳樓死後,他心中更是恐慌無比,好幾次做夢都夢到女主播化成厲鬼來找他報仇。
文家仁心裡早就後悔,做夢也想不到那女人會如此的偏執,犯得着去跳樓嗎?至少在他看來是完全用不着,那樣做根本沒任何意義,爲什麼那女人偏僦那麼的脆弱?
早知這樣,當初接到她電話時,他就該好好安慰她幾句,那樣恐怕她就不會跳樓,而且就算是要跳樓,也與他無關了吧?
現在,說什麼都遲了,那女人已經死了,她這一死,倒是解脫了,如今世人已經將所有目光都放在他身上,他作爲那事的男主角,自然而然承受着世人的目光。
“麻痹的,賤.貨,你死了就是一了百了,老子卻要在這裡受苦。”越想越覺得不甘心,忍不住將茶几桌上那個玻璃菸灰缸狠狠地砸到地上。
隨着砰的一聲響起,堅硬的菸灰缸頓時變得粉碎,這幾天來,他是受夠了,不敢出去,甚至連朋友都不敢見,電話也是整天處於關機狀態,他實在沒臉見人,想到自己渾身一絲不掛地讓世人觀看,文家仁頓感老臉一陣通紅。
除了不能走出這個門口,文家仁還要承受來自於他老子的怒火,這幾天,他老子也因爲這事而被鬧得焦頭爛額,據說在班子會議上被對手頻頻發難。
“怎麼了?你很不爽?”文家仁剛砸完菸灰缸,讓他沒想到的是他老子竟然回來了,出乎意料。
“爸,我……”文家仁竟一下子不知說什麼纔好,只說了這麼簡單的兩個字,然後便是腦袋一片空白。
其實他知道,縱使自己說得再多也沒用,老頭子會相信嗎?會聽嗎?不會的,所以乾脆什麼都不說,說了也等於白說。
“怎麼?我不能回來?還是你根本不想我回來?”在班子會議上,文厲江一直強忍着怒火,可是現在回到家裡,看着這個不成器的兒子,文厲江便頓感氣不打一處來,因爲這個不成器的兒子,令到他的對手找到機會,總是藉機不斷地攻擊他。
文家仁有種想殺人的衝動,若果眼前這個不是他老子,估計他會忍不住地從沙發上站起來衝過去收拾對方,麻痹的,什麼玩意。
“爸,你知道我不是這意思。”
文厲江朝兒子瞪了眼,見兒子沒敢頂嘴,他心中的怒氣也消了不少,“記住我的話,這段時間沒有我的允許,你那都不準去,給我老老實實呆在家裡。”
“爸,鵬城那邊有什麼消息嗎?”文家仁知道老頭子肯定是讓鵬城方面抓人,這事無論如何,鵬城都要給一個交待。
文厲江輕嘆一聲,“暫時還沒有,那個偷拍者彷彿像是消失了一般,無論用什麼方法都找到人。”
“爸,有件事我不知該不該說,我覺得有個人挺值得懷疑。”
“什麼人?楊小樂?”文厲江皺了皺眉頭。
“不是,我覺得楊小樂的機會不大,反正是堂弟較值得懷疑。”文家仁最終還是將自己的心中所想說了出來。
文厲江渾身一震,夾在指縫中的煙也因爲震驚而掉到地上,模樣有些目瞪口呆,根本就沒有一個省委書記該有的冷靜。
“說說你的理由。”文厲江很快就從震驚中清醒過來,然後又重新點燃一支菸。
文家仁便將那天的事情說一遍,包括文堂劍主動將那女人讓給他都說出來,這個時候可不是在乎什麼面子不面子,保存實力更重要,更何況這裡就只有老頭子一人,也不怕別人聽到。
文厲江又是再次狠狠瞪了這個不成器的兒子一眼,如此荒唐的事情也能做得出來,不要忘了,他們可是兄弟,可現在卻兩兄弟共同玩一個女人。
到底是這個世界進步得太快?還是說他跟不上時代?忽然間,文厲江覺得自己真老了。
“爸,並不是我想有意去懷疑,只是這事也太巧合了,我從醫院裡帶走那個女人,這事也只有他知道,所以我很懷疑。”
“混賬東西,你知你們是什麼關係嗎?沒有證據之下你就在這裡胡說八道,你知不知道這事一旦傳出去,後果會有多嚴重?”
“我知道,所以我並未對任何人說起。”文家仁見老頭子並沒有責怪的意思,心中也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