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高熙蕾的催眠,謝欣說出了很多重要的信息。但是據高熙蕾說,謝欣明顯還有很多重要的信息回憶不起來,比如去那個島的路線,和那個島的具體位置,還有島上發生的其他事情。這些重要的細節想不起來,高熙蕾估計和謝欣最後吃的那顆藥丸有關。那個左使可是說了,讓謝欣忘記不該記得東西,直到在20歲的時候,當血骷髏頭出現的時候,會有人幫她回憶起來。
“而且,如果謝欣說的一切沒有差錯。那麼謝欣就應該是被那個所謂的教會拋棄的女孩之一,因爲她的所謂血骷髏靈氣,在她成長的過程中慢慢的消失了。而你的那個小晨晨,則沒有消失,所以她在20歲的時候,出現了血骷髏標記,從而被那些人帶到了島上訓練!”高熙蕾逐步的分析道。
徐信此時也緊皺着眉頭,如果謝欣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些蔡依晨現在所受的那些訓練豈不是……
徐信都不敢繼續想象下去了。
“依晨,我不該放你走啊!”徐信使勁的擊打着自己的頭部,他當時根本就沒想到上了島嶼會是這麼殘酷的結果。原本以爲僅僅是離開十年,現在看來,真的可能永遠……
“不!”徐信一拍桌子,“小晨晨功夫那麼好,她絕對會等我的。我們約好的,十年之約!”
高熙蕾和謝欣一左一右依偎在徐信的懷裡,剛剛三人在交合的時候,徐信就已經心神不靈了。她們知道徐信是在強壓住心中的不安,所以還故意和她們在牀上打打鬧鬧麻痹自己。可是現在高熙蕾一分析,徐信再也忍不住了。
高熙蕾看見徐信對那個叫蔡依晨的女孩那個重視,心中也微微起了醋意。但是想到那個女孩現在的處境,她也不好在說什麼了。
“徐,我會讓謝欣儘快想起所有的事情的,包括那個島嶼的位置。你也不要太當心了,你的小晨晨一定沒事的!”高熙蕾安撫着徐信。
謝欣也嘟着小嘴:“都怪我,很多事情想不起來了,要不然我們現在就去那個島,把依晨救回來!”
三人互相安撫着,慢慢的度過了這個長夜。
因爲從謝欣口中得到了很多重要的事情,徐信也對奪命殺女越來也感興趣。而他現在身邊就有三個奪命殺女,徐信想通過她們瞭解跟多的情況。
只不過她們三人只會在徐信遇難的時候纔出現,而且徐信至今還不知道,這些奪命殺女爲什麼要保護自己。
“看來我又要作踐自己,把那三個妞引出來了!”徐信暗暗的想到。
週末很快來到,徐信約好了和錢濤一起吃飯。他把地點約到了龍崗的大鵬灣,一來可以在那吃海鮮,而來,那裡的娛樂場所衆多,徐信也好乘機“”錢濤一下。
坐在一家海鮮店的門口,徐信一眼就看見錢濤開着車子過來了。
“咦,高總呢?”錢濤現在對高天翔的興趣,比對徐信的興趣多了很多。
徐信示意錢濤可以先點吃的東西:“高總還有事,等會就到!”
兩人就一邊吃着海鮮,一邊聊着天。沒多久,徐信的電話響了。
“老高,你什麼時候過來啊。我和錢總都在等着你呢……什麼,有事來不了了,我靠,你放我鴿子啊。你看我下次怎麼收拾你!”徐信嘴上罵着,可是心裡卻想着這傢伙電話打來的時間剛剛好,因爲現在他們兩個吃的也是差不多了。
錢濤一聽高天翔不來了,臉上失望的表情還是顯而易見的。徐信拍着大腿:“媽的。老高放我們鴿子。下次我們找他請客。”
兩人從福田大老遠的來到大鵬灣,顯然不能吃完了海鮮就回去。徐信正好提議帶着錢濤去附近玩玩。而最好的最熟悉的地方,毫無疑問就是上次趙鵬帶着自己去的那個天騰王朝。
當錢濤一進入天騰王朝的那個超大型的賭~場,眼睛就徹底直了,因爲他可沒見過這麼大的場面。這個賭場除了熟客,金卡顧客,再有就是天騰內部高官的關係才能進入。
“怎麼樣,錢總,玩兩把吧!”徐信笑呵呵的帶着錢濤去換籌~碼。
錢濤這人很愛財,如果讓他贏錢還好,輸了就簡直讓他割肉了。本來他也沒打算玩的太大,但是看到徐信幾把就贏了不下上萬塊,這躁動的心又開始不安了。
徐信哪能看不出錢濤那既想贏大錢,又怕輸的太慘的心理。他拍了拍錢濤的肩膀:“錢總,今天老高沒來,真是不好意思。這樣吧,大老遠的過來了。錢總你也玩玩吧。前三把不管你下多少,贏了算你的,輸了算我的!”
“這哪行啊!”錢濤笑道,這明擺的便宜自己也有點不好意思。
徐信笑呵呵的將自己剛剛贏來的籌碼拿出一半給了錢總:“玩嘛,就圖了痛快。哪能太計較輸贏了。反正我這都是剛剛贏來得,就算你輸了,我也虧不了。就當我們兩來大鵬吹海風了!”
錢濤還在那裡猶猶豫豫,徐信卻早就已經注意到了一旁澳門篩子的動靜了。宜城賭王馬縱橫最擅長的就是篩子,而徐信在離開宜城之前和他也能弄出了平手。那個荷官搖動骰盅的手法雖然很專業,有了不少的掩飾,但是對於徐信,他還是很輕鬆的知曉了裡面現在的點數。
“錢總,這把算你的,我幫你全壓大了!”徐信也不顧錢濤的反對,直接把五千的籌碼扔到了大上。
錢濤想着反正不是自己的錢,你扔就扔吧,於是也抱着胳膊看着最後的情況。
“4、4、5。13點大!”俏麗的荷官用恬美的聲音讀到。
徐信故意大笑的勾着錢濤的肩膀:“錢總,好運氣的,第一把就開門紅。”
說罷,徐信將把本金加贏錢的一萬籌碼全部捧到了錢濤的手裡:“錢總,這些都是你的!”
錢濤睜大着眼睛看着一手的籌碼,自己什麼也沒做,一轉眼的功夫一萬塊進賬了。
徐信示意錢濤趕緊的趁熱打鐵,問道這次準備下哪邊。錢濤看着那些錢,已經進入了那種見錢眼開的角色了。
“大,還是大!”說罷,錢濤就準備從自己的手中拿出一千塊的籌碼。卻不想徐信先搶一步,從自己的手中拿出二千的籌碼扔了過去。
“不是說好了,前三把算我的,錢總還不給我這個面子嗎?”
徐信這麼一說,錢濤愣了一下,然後就呵呵的笑着。不過這一次,錢濤自己拿的主意,可就沒徐信靠譜了。二千的籌碼被荷官收走。
徐信看着輸了錢,也沒在意,只是勾着錢濤的肩膀說道:“錢總,我這還有三千籌碼,正好算你的最後一把,你準備壓哪?”
錢濤眼看徐信還真是說到做到,贏了算自己的,輸了算他的。想他這種愛財如命的人,最喜歡就是徐信這種“冤大頭”。
當下,錢濤就笑呵呵的說:“兩把大了,這把咱們壓小!”
“好!”徐信拿着籌碼正準備壓小,卻將手停在了半空中。
“怎麼了,徐總?”錢濤好奇的問道。
徐信哼笑一笑,然後扭頭說道:“錢總,反正最後一把,咱們玩點特別的,不如豹子吧!”
錢濤一驚,心理暗想道:“反正也不是老子的錢,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當下同意徐信壓了豹子。
荷官開盅:“三個五,豹子,大小通殺。壓種圍子的一賠二十四!”
澳門篩子中,圍子沒有押點數,只是壓種圍子的,賠率是一賠二十四。徐信那三千籌碼,轉眼間成了七萬兩千塊。
錢濤簡直瘋了,他完全不敢相信徐信會把這七萬兩千塊全部交給自己了。
“徐總!”錢濤看着徐信遞給自己的籌碼,目瞪口呆。
徐信用着無所謂的表情:“我可是說話算話的,前三把贏了都歸你。怎麼,你難道懷疑你朋友我的人品!”
徐信故意在話語中加了朋友兩字。錢濤使勁的嚥了一個口水。他這種人,只要有人能幫他賺錢,他鐵定會認那個人做朋友的。何況徐信今天一出手,就幫着自己贏了8萬塊。這比他累死累活盯着大盤來的還快。
而徐信心理也在樂呵。以他的本領,在這種地方贏個多少都不在話下。只要不是太過分,從而被賭場列入黑名單了。徐信用賭場錢來叫錢濤這個“朋友”,何樂而不爲呢。
錢濤這一次和徐信可真是稱兄道弟了。一直從大鵬灣回到福田,錢濤還勾着徐信的肩膀海闊天空的吹着牛。
徐信知道,錢濤已經被自己控制住了。現在只要給他一隻魚餌,他就聽話的直蹦躂了。
和錢濤分手後,徐信給了劇封打了一個電話:“封子,現在需要你幫個忙。幫我弄出點事出來。要不大不小的那種。”
“靠,不大不小是哪種啊?”張軍現在是個廢人,湘幫現在的幕後老大還就是劇封,聽到自己的哥們說出這話,這個大佬也是哭笑不得。
徐信也笑道:“廢話,不大不小的意思就是。這事很麻煩,但是如果拖點關係,找點人通融,也就沒什麼大不了的了。你們幹這一行,這事還不知道怎麼辦嗎?”
劇封樂了:“嘿,我們是怕麻煩,你倒好,自己找麻煩!”
“得了,別廢話了,給我安排。而且最好是在關內,安排好了給我電話!”以徐信現在的地位,即使安排出一個殺人現場都是輕鬆的很,所以他根本不當心劇封的辦事效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