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就算老子不在這,就算老子請假回去了。你也不用做的這麼絕吧。老子的大廳都給你空出來了。你他媽的一個鳥人都沒來。
“老大,胡保的手下聽說你放假回家了。他們都把後面的預定推掉了。這幾天酒店相當的蕭條啊!”
“不過還好,他們還算守信用。定金還是送過來了。這樣一來,我也也就虧損了百分之五十!”
“我靠,百分之五十。老子走之前酒店就已經夠蕭條了,現在又虧損百分之五十。你們打算讓我被總部炒魷魚了是吧!”徐信徹底發飆了,拿着桌子上的報表朝着曾全和黃明扔了過去。
不過這事的確和他們也沒關係,徐信很快就冷靜了下來。招呼各部門負責人幫着酒店做做宣傳,爭取在下個季度彙報的時候,自己的臉上也有點好過吧。
對着衆人發了一通火,徐信一個人把自己關在辦公室裡。其實徐信發火原因一方面是因爲他走之後這般廢柴竟然這幾天的業績這麼差,另一個原因就是他還在擔心蔡依晨的事情。
因爲想到蔡依晨背後的那個組織相當的龐大,所以徐信想解救蔡依晨,那麼就必須要由足夠的實力和其抗衡,從來纔來保護自己的女人。
爲了達到這裡點,徐信必須要加快他的行動節奏。至少要儘快,是自己的實力在關外得到鞏固。
打打殺殺不是上策,而且自己現在也沒打殺的資本。不過徐信這腦子的確也轉得快,他很快就想到一個曲線救國的途徑,那就是找一個傀儡,在背後操控它。
毫無疑問,現在這個最佳的傀儡就是張軍了。他畢竟是湘幫的老大,如果能控制他。那麼徐信就有了一個巨大的資本。
徐信將劇封找了過來:“你知道張軍經常去什麼地方嗎?”
劇封目前還只是在湘幫剛剛混出了點小名堂,所以也不太可能知道老大的動向。不過劇封還是告訴徐信,張軍以好色出名,整天流連於各種風月場所,想必現在張軍就在哪個地方和哪個小妞做熱身運動呢。
徐信聽後點點頭:“封子,你最近就受累一點。你幫我查清楚張軍每天都在哪一塊活動。最喜歡去哪個娛樂城,最喜歡哪種類型的小妞。你這幾天就不要在酒店了,沒事和你認識的湘幫哥們多混混。幫我瞭解清楚。這裡有一萬多塊錢,你先拿着用。不夠再問我要!”
畢竟是幫着自己做事,徐信也扔個劇封一把錢。劇封也沒推脫,點頭後離開了辦公室。
劇封幫着自己摸清張軍的底細,而徐信也必須要去做一些準備活動。想讓張軍能夠乖乖的做自己的傀儡,就必須要有足夠的實力讓他臣服。同時想要讓他心甘情願和自己“合作”,就必須要又讓他感興趣的籌碼。
徐信知道自己該這麼做,他打電話給張炳約他出來喝茶。
在辦公室裡整了整發型,徐信對這鏡子微微一笑:“師傅,你說的對。沒有人值得信任,爾虞我詐。這就是在博弈!”
來到張炳上次約徐信去喝茶的地方。張炳笑呵呵的看着徐信:“怎麼着,今天這麼有空,想到約我喝茶了!”
“炳哥。看你說的。你還跟我見外嗎。約你喝茶你也大驚小怪的。”徐信幫着張炳倒滿了一杯茶。
張炳眯着眼睛笑看着徐信,抿了一口水後,張炳緩緩的將杯子放下:“小徐啊。我看你今天不止是請我喝茶這麼簡單吧。呵呵,有話你就直說吧。你知道炳哥我不喜歡兜圈子的!”
“呵呵,炳哥就是實在。好,我也不和實在人磨磨唧唧了。”徐信放下杯子看着張炳,“炳哥,那天豹哥的生日宴會,你是不是看出什麼門道了!”
張炳哈哈大笑,然後指了指徐信:“剛剛還說不和我磨磨唧唧了。怎麼又吞吞吐吐,有屁就快放,再不說我就走了!”
“別別,炳哥。我怕你還不成嗎。你坐下,你先坐好!”徐信趕緊把張炳拉住。這個張炳可是徐信現在唯一靠得住的大佬,徐信跟他還算有點默契。
“炳哥。我就直說了。豹哥那天的生日宴會,明擺的是在像某人示威。而這個人,我想就是你吧。豹哥號召幫裡的弟兄都要爲他賣命。而你雖然帶頭響應,但是誰都看得出,豹哥實在試探你,而本質還是不放心你啊!”
張炳笑呵呵的喝着茶,然後示意徐信繼續說下去。
“炳哥。我知道豹哥那天有拉攏我的意圖,但是我徐信是什麼人你也清楚。我可以說,跟豹哥比起來,我和炳哥的關係還是要親近些。炳哥好,我就好!炳哥你倒了,我也好不到哪裡去。所以我不希望炳哥被豹哥排擠出去!”
“我徐信雖然現在還不是豫幫的弟兄,但是我似乎也能看出幫裡的門道。炳哥現在在幫裡的勢力,應該不會比豹哥小。但是他畢竟是老大,而且他的威望不減當年,如果豹哥真的要剷除異己,我想炳哥也絕對不會輕鬆的脫身啊!”
“徐信,你想找死。你敢挑撥我們豫幫弟兄的關係。老子告訴你,我和豹哥是一起闖過生死的。你要在在這裡放屁,老子直接一刀劈了你!”張炳還沒等徐信把話說完,直接把杯子扔到地上對着徐信吼道。
包廂外的服務生聽到動靜,趕緊進來看看究竟。一看地上摔碎的杯子,再看看凶神惡煞的豹哥,小姑娘嚇在那裡半天不知道怎麼辦。
徐信看了看動怒的張炳,然後回頭示意小姑娘把地上的杯子收好:“等會我來賠,你先出去吧!”
服務生低頭將門重新關上。
徐信大笑的看着張炳:“炳哥,你剛剛還讓我直話直說,怎麼你卻先動怒了。這一點也不符合你的性格啊。難道我說中你的痛處了。所以你先掩飾什麼!”
“我能掩飾什麼!倒是你,憑空胡亂猜測。滿嘴噴糞,老子要不是看在你和我還算對胃口的份上,早就一腳把你踹出去了!”張炳哼了一聲,然後自顧自的喝着茶。
徐信嘿嘿一笑:“好好,罷了罷了。我是誠心佩服炳哥,所以想跟着炳哥混。沒想到炳哥這麼不把我當兄弟,我還有什麼話可說呢!”
“哦,我怎麼就不把你當兄弟了。我張炳爲人,只要是對我夠朋友的,我都把他當兄弟,這點江湖上都知道!”
“你既然你幫我當兄弟,爲何不跟我說實話。你讓我不要磨磨唧唧,但是炳哥現在這樣子,和女人有什麼兩樣。明知道我說的都是事實,你還假裝充耳不聞嗎?”徐信的語氣越來越重,完全不理會張炳似乎又要發怒了。
張炳氣紅着臉指着徐信:“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說的這些話告訴豹哥,到那個時候,我相信用不了24小時,你就要暴屍街頭了!”
徐信點點頭:“我信,我絕對信。但是我絕對不相信炳哥會打這個電話!”
“何以見得!”
徐信聽後大笑:“炳哥,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現在一直在試探我,試探我是不是豹哥派過來探你口風的。假設我現在是豹哥派過來的,如果是這樣,你就更不會打這個電話了,因爲如果你打了,豹哥就必須要有所行動。但是他又不能殺我,因爲我是他的人,所以這樣必然將提前把你和他的矛盾曝光。如果我不是豹哥派過來的,那麼你也不會打,因爲你炳哥是重情義的,你是不會把自己的弟兄往火坑裡推的!”
張炳看着徐信,沉默了很久後,張炳突然大笑了起來。而徐信也跟着大笑起來。兩人笑了很久後,徐信慢慢的將兩人的茶杯倒滿水。
“炳哥,我們兩個就別裝了。你知道我絕對不可能是豹哥派過來的。而你也知道我徐信一直把你當朋友。你有什麼話,現在還不能跟我說嘛。”
張炳眯着眼睛看着徐信,慢慢的端起茶杯,用另一隻手指了指徐信:“你啊,哎。你知不知道,有些話即使你知道,你也不能亂說啊。江湖險惡,如果我今天把你賣了。你還能活的了多久?”
“江湖險惡,但是江湖也是重情義的地方。我對炳哥坦誠,就是希望炳哥也能對我坦誠。我徐信來深圳的時間不長,幸得炳哥幫助。在和張軍的那次械鬥中才保住了小命。所以我一直把炳哥當成我在深圳認識的第一個好弟兄。我不希望炳哥你會出事,所以才當心你現在的處境!”
張炳聽罷長嘆一口氣:“是啊。江湖是重情義的地方。可是有多少人在功成名就後,就把情義兩字拋在腦後了呢。有多人忘記了自己和弟兄們一起吃苦的日子呢。成名之後處處提防,還有誰把誰當成是當年的生死弟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