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徐信來說,這階段的賽事基本上就和熱身差不多。但是徐信畢竟是新面孔,第一次參賽,多少也有點新鮮感。所以也就全神貫注的打好每一局,誰知道這一全神貫注,就不小心打出當天比賽的最高得分了。
場地的燈光瘋狂打着徐信,徐信也是不好意思:“奶奶的,早知道悠着點。還是太緊張了!”
徐信扭頭看着大屏幕上第一輪的獲勝積分。果然除了徐信,其他的幾位大熱門的積分都不是很高,大家都全當只要出現就行了。誰也沒有從這一輪開始就矛上了。
不過讓徐信稍稍沒想到的是,他是第一名,而第二名和第三名,竟然是謝欣和高熙蕾。第一天資格賽的前三位積分全是內地選手,這一下也吸引了其他國家選手的注意。
“你們也不悠着點。知道什麼叫槍打出頭鳥嗎。如果你們在資格賽表現太過搶眼。那麼到了下一輪,很可能那些選手聯手把你先做掉。一點策略都不懂,哎!”早早通過的魏新羣也是叼着牙籤搖着頭從徐信身邊經過。徐信也只好和謝欣互相聳聳肩膀,原來菜鳥果然是菜鳥,連這個基本策略都不懂。
不一會兒,秦諾不知道從那裡突然冒了出來:“徐信,不好了。下輪的抽籤已經出來了。是比賽梭~哈,六人一組,我剛剛恰好路過和你一組的那幾個人。他們看你第一輪了積分太高,現在私底下正在商量怎麼把你閒聯手做出局呢!”
“我靠,還真給羣哥說中了!”徐信一頭冷汗,而眼睛似乎也看見了幾個人正對着自己指指點點,似乎就是自己下一輪的幾個對手。
第一輪結束後,所有獲勝的選手纔有資格留下來享用免費的午餐。徐信注意到類似像何梟雄、穆豔雪之類的大熱門,都可以有單獨的包間進餐。
雖然徐信貴爲天騰總裁,但是在賭壇畢竟還沒多少名氣,所以單獨包間的待遇,他現在還是沒能享受到。
用過餐後,徐信找個地方先休息了一會,因爲他知道等會那幾個人會先聯手要做掉自己,所以他也在想着等會的具體方案。
將要在第二輪資格賽率先登場的高熙蕾走過徐信的身邊,和徐信招招手。徐信本能的還是想將她摟在懷裡,但是高熙蕾卻立馬一個躲閃,然後雙手護在自己胸前對着徐信皺着眉頭。
“不好意思,以前習慣了!”徐信無奈的招招手。
高熙蕾也無所謂的一笑,然後坐到徐信身邊的椅子上:“怎麼了。好像有心事?”
“心事個屁。等會我估計我的那一桌,五個人要對付我一個人啊。能通過第一輪的肯定都不是一般的人,如果五人聯手,難度會很大啊。誒,對了,貌似你第一輪的積分也很高,說不定人家也會合計先把你算計下去啊!”
高熙蕾聳聳肩膀:“我早知道了?”
“早知道你還這麼輕鬆?難道想好應對的招數了?”
高熙蕾捂着嘴嫵媚的呵呵一笑。這樣特別女人的表情,可是以前高熙蕾很少做出來的。徐信也覺得高熙蕾這樣笑的很好看,看來失憶至少讓高熙蕾把蕾絲情節的那一段忘記了,好讓她更女人一點。本來嗎,高熙蕾這樣的女人,本身就是極品女人中的女人,這樣才更加吸引人嗎。
“你要知道,第二輪和第一輪一樣,每張桌子只會有一個獲勝者勝出,所以,就算他們使勁的算計你,他們的內心也是會打着自己的算盤的。你說,如果當他們認爲你開始不構成威脅的時候,他們會不會自己先亂起來?”高熙蕾眨着眼睛,然後拍了拍徐信的肩膀,“梭~哈的精妙之處就是,你可以選擇不跟?”
說道這裡,高熙蕾又是呵呵一笑,然後就衝着徐信揮揮手,離開走廊。
徐信看着高熙蕾離去的背影,嘴裡重複一句:“精妙之處是不跟,我這小蜜爲什麼不把話說清楚啊。哎,這失憶了待遇就是不一樣!”
廣播裡已經開始示意徐信那一桌也要開始了。徐信站起來整整自己的衣服,然後大踏步的走進會場。
以潘玥虹和王麗爲頭的徐信粉紅粉絲拉拉隊一看見徐信出來,就卯着勁的喊着徐信加油,徐信也是朝着觀衆席揮揮手,然後端坐到一張賭桌前。
賭桌上六個人,除了來自中國內地的徐信,另外五人分別來自日本、韓國、菲律賓、印尼和泰國。
其中兩人一看曬得跟死皮一樣的人,一看就是來自菲律賓和印尼的傢伙。這兩傢伙從開始就在那裡對着眼,似乎在密謀着如何聯手做掉徐信。而那邊日韓的兩人,從一開始就在閉目養神,只不過其中一人一看就知道是韓國人,因爲那人的眼皮閉上時候是單眼皮,睜開之後是雙眼皮,一看就是臉上動過刀子。不過韓國整容再厲害,還是沒把他那張大餅臉給整出人樣。
那小日本就是更不用說了,鬍子弄的挺有個性,不過一看那猥瑣樣,徐信怎麼就老是想起以前看鬆島姐姐的一部電影裡曾經看見過。
只有那個泰國人還是笑容滿面的衝着徐信點點頭。徐信也照實感受到,果然關鍵時候還是泰國人民和中國人民比較親啊。
荷官將大家的賭注派發到各自的手裡。每人10萬賭注,每一局每人的盲注是一千塊,每一局每次下注不得低於5千,沒有上限。誰輸完就自動離開賭桌,直到決出最後的勝利者。
“不跟!”一把牌剛發了兩張,徐信看都沒看就直接把牌扔了出去。
臺下的潘玥虹和衆女目瞪口呆的看着徐信。本來還指望看着徐信來個開門紅呢,誰知道第一把就PASS。
“他腦袋被驢踢了!”秦諾不可思議的張着嘴。
“我看是被豬踢了。看都不看就扔。他搞毛啊!”王麗無奈的拍拍自己的腦袋。
不僅這下面的紅粉軍團不理解,就連桌子上其他的幾人都面面相覷。這難道就是第一輪積分最高的人,這開玩笑啊。看都不看牌就扔了!
不過既然徐信扔牌了,剩下的五人還是要角逐的。大家一看共同的目標首輪棄權,也就沒了大動干戈的意思,衆人意思意思,也就結束一輪。
“不跟!”盲注下完,徐信再次認了出去。
噗……潘玥虹一聽,直接把嘴裡的水噴到前面一位哥們的後腦勺上。那個男觀衆正準備回頭罵兩句,一看身後三個美女對着自己微笑,這一肚子火的立馬就下去了。
“沒事,沒事,反正我是光頭,噴噴降溫嗎!”那人嘿嘿的笑着,然後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
徐信接連不跟,而且是無論好牌壞牌,只要下了盲注就不更。連續十回合之後,其他的幾人賭注已經有高有低了。然後徐信也就是損失了1萬賭注,至於他左手邊的那位菲傭,現在贏得是滿嘴何不攏,一桌子就他贏得最多。
特別是這一局,一看自己的牌面很好,竟然一下子全部梭~哈了。
那個日本人已經掩面了,只能不停的搖着頭。在這一桌子上,那個日本人是第一個看出徐信的意圖,現在他也只能罵菲律賓人是豬了。
“劣等人種就是劣等人種,蠢得跟豬一樣。一看自己贏了,就把什麼都忘記了。他就不明白,現在他一梭哈,一旦有人跟,就必須要淘汰一個。但是那個徐信,他可是還沒淘汰啊!豬,簡直是大蠢豬。現在也只有希望沒人跟他了。”日本人心理想罷,只能搖着頭將牌甩了出去,“不跟!”
“我跟,梭哈!”日本人剛說不跟,那印尼人一看那賭注就興奮的兩眼直冒金光。因爲他手裡的底牌,絕對比菲律賓那豬的牌大。
“豬,一對蠢豬。菲律賓人和印尼人都是蠢豬。無可救藥的蠢豬。劣等人根本不可理喻!”那個日本人的臉色幾乎被氣得鐵青了。他非常清楚,對於徐信的實力,除非桌子上的人聯手,否則其他人根本不可能有勝算。但是現在這兩頭豬一看見自己都有獲勝的希望,能首先贏得大量的籌碼,就把一切都拋到腦後。什麼聯手,什麼徐信是最大的威脅,這兩頭豬現在壓根就不能考慮了。
“誰跟菲律賓人和印尼人合作,就是最大的蠢蛋。因爲他們根本不是人,是蠢豬。我他媽真是巴嘎,怎麼和這些人商量一起對付徐信了。”
譁,下面人一陣轟響。只見桌子上的那隻印尼豬大聲的笑起來,而那頭菲律賓豬臉色鐵青,看着自己的籌碼被另一頭豬全部拿了過去。
“請自動離開!”荷官知會着已經輸光的那個菲律賓人。
菲傭面色鐵青的走下臺前。而此時在臺上的五人,徐信一臉輕鬆的暗笑着。而印尼人則一臉興奮的看着自己最多的籌碼。至於其餘三人,那個日本人已經拍着腦袋,嘴裡的豬和劣等人罵個不停。韓國人也是一臉茫然的看着自己籌碼,現在桌子上的五人,他的籌碼最少。至於那個泰國人,自始至終,臉上都是一臉笑容。似乎他來這裡,就是來玩的,壓根就不是來賭博的。
“請大家下盲注!”荷官再次提醒衆人。
桌子上的五人都扔出了盲注,但是顯然大家的心思現在是不一樣的。用那個日本人的話,一頭豬已經走了,而且是破壞了所有計劃之後,那頭豬拍拍屁~股走人了,現在桌子上還有一頭豬。這頭豬是因爲自己的籌碼現在最多,已經忘乎所以,想着自己就要晉級,完全忘記了他們在開賽前的約定了。
“5萬!”印尼豬興奮的下了籌碼。
日本人扭頭一看那韓國人只剩下的五萬籌碼,當下就皺着眉頭一拍腦袋:“這貨是極品豬。他不把自己人殺光,看來是不會住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