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信這幾天除了在海南處理了薛放的事宜,就是巡視一下現在在自己名下的資產。海南的確是休閒度假的好地方,徐信每天和三個女人也是玩的不亦可乎。
當然了,徐信也沒忘記劉天喜給他的另外一個任務,那就是將薛放帶回去。現在的薛放已經被徐信派人軟禁在度假村酒店的一個房間裡。他的門口24小時都有人看管的。
薛放知道劉天喜已經打通了海南的各個關節,現在真的只有死路一條了。
徐信一個人來到薛放的房間。此時的薛放正頹廢的坐在沙發椅上,然後兩眼無神的看着電視。
這個甚至比劉天喜年紀還大的老頭,短短這幾天,原本還染黑的頭髮現在全白了。看見徐信走了進來,薛放只是冷冷的笑了一下:“該來的,遲早還是要來的。”
徐信沒有理會薛放,只是坐到了薛放的身邊。其實他的薛放沒有深仇大恨,而且第一次看見薛放是時候,他還能感覺到這個老者還是挺慈祥的。
“薛老,這幾天還習慣吧!”徐信可是特別囑咐下屬要對薛放好點的。
薛放冷笑道:“好!當然好,餵飽了我,好送到深圳去送死唄!”
薛放說的不是假話,以他對劉天喜的瞭解,他自然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但是他似乎並不是很害怕死亡。
薛放回過頭看着身邊的徐信:“你是劉天喜的徒弟?”
徐信點點頭。薛放一聽大笑:“好啊。劉天喜壞事做絕,一家死光了。現在想到收徒弟了。哈哈!”
徐信本來和劉天喜跟多的就是利益合作,說真的所謂師徒情節自然沒有其他幾人深刻。聽見薛放罵自己的師傅,徐信也沒多麼的發怒,只是一個勁的看着薛放,然後慢慢的問道:“薛老。你一直說我師父壞事做絕,難道你害了我師父一家,這不算壞事嗎。”
薛放猛地站了起來,然後怒視着徐信:“我告訴你小子。劉天喜一定說我是因爲想做海南王,所以才和那幾個人合作的是吧。錯,我今天告訴你,我想殺了劉天喜,那是很早以前就有這個想法了。”
“爲什麼?”徐信也想知道薛放和劉天喜到底有什麼過節。
薛放站在那裡慢慢的閉上了眼睛:“是劉天喜害死了我的女兒!劉天喜的女兒,其實是我的女兒,是他害死了我女兒,我要替她報仇!”
徐信蹭的站了起來。薛放口中說的話,讓他感到問題不是一般的大。劉天喜的女兒,怎麼成了薛放的女兒,而劉天喜的女兒,明明是死在毒盅之下的。
薛放當然知道徐信也想知道問題的答案。他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所以自然不在隱瞞。
原來劉天喜的女兒,是劉天喜前妻生的。但是劉天喜並不知道,其實他的前妻和薛放一直有瓜葛。劉天喜的前妻比不喜歡劉天喜,她的心一直所屬薛放,只不過劉天喜依靠自己的權勢,將她硬拉到自己的身邊。
劉天喜和她結婚後,她繼續和薛放私下來往,而薛放清楚的知道,所謂劉天喜的女兒,就是自己的女兒。
劉天喜的前妻因爲一次意外身亡,薛放本就異常心痛。他甚至懷疑劉天喜是因爲移情別戀,想和另外的女人結婚,才把她害死的。因爲劉天喜和他第二個妻子結婚的時候,他們的兒子已經出生了。按照他兒子年紀計算,當時劉天喜的前妻還沒有死。所以薛放纔有了這樣的想法。
認爲劉天喜害死了自己的女人,加上自己的女兒有一直在劉天喜的身邊。薛放自然對劉天喜非常不滿,而讓他徹底爆發的,恰恰是他的女兒也莫名其妙的死了。
所以他對劉天喜的仇恨已經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徐信心理暗暗想到,薛放可能並不知道他的女兒死於毒盅,所以才把所有的罪責全部放到劉天喜的身上。但是看着這個老者如此的憎恨劉天喜,只不過是想爲自己的愛人和女兒報仇,徐信心中的那點同情心再次涌起。
“他和師傅的仇恨,完全就是一場誤解。難道非要用一個人的死,才能讓這場誤解解除嗎?”徐信搖着頭離開薛放的房間。
目睹過趙鵬的慘死,徐信現在內心裡還是希望薛放不要步趙鵬的後塵。
回到自己的超豪華別墅,室內游泳池裡,謝欣和王麗如美人魚般在池水中來回遊蕩。因爲此時家裡沒有外人,謝欣甚至一絲不掛的在裸泳。
看到徐信回來了,一旁的潘玥虹首先走了過來
“怎麼了,看你悶悶不樂的樣子!”潘玥虹端坐在徐信的大腿上,雖然隔着薄褲,然而那柔軟的臀~肉還是能讓徐信感到女人身上特有的溫存。
徐信一手摟着潘玥虹的細腰,一手輕輕的摸着潘玥虹白嫩的大腿,光滑而彈性十足。
“冤家宜解不宜結!”徐信小聲的自語了一句。
雖然潘玥虹不知道劉天喜他們的事情,但是她也清楚徐信最近正爲自己師傅的事情煩惱。劉天喜報復性太強,這和徐信的本性完全就是兩樣。
“算了,他是你師父,你還是不要逆着他的意思辦了!”潘玥虹完全是爲徐信着想。而徐信只是不希望自己的師傅太過於兇殘,那樣的話,他和那七個謀害他的人有什麼區別。
謝欣和王麗也已經從泳池中起來了。王麗好歹身上還有遮蓋物,而謝欣則是裸的站在那裡。
徐信笑着狠狠的打了一下謝欣光光的小屁屁。
“還不快點去穿衣服,等會我還要帶你去見魏新羣了!”
徐信這陣子和魏新羣也是沒事就會切磋一下賭技。而魏新羣也難得碰到一個賭技還算可以的,能夠和自己玩幾手的,於是也和徐信弄的不亦樂乎。徐信和謝欣常常兩對一,漸漸的也偶爾能和魏新羣弄個平手。
魏新羣對徐信和謝欣也很是欣賞,徐信甚至在他身上學了不少實用的招式。
帶着謝欣,徐信來到了魏新羣的房間。西袍哥正在網上和人玩着鬥~地~主。再次贏了一把後,魏新羣開心的直拍雙手。
謝欣一看,捂着嘴笑道:“大圓球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大佬。”
徐信也覺得魏新羣和傳說中的一方霸主相差甚遠。魏新羣一看徐信來了,趕緊拿出撲克,然後招呼徐信和謝欣坐過來:“來來,上次梭~哈,我們還沒分勝負呢!”
徐信趕緊坐下來,然後先拉住魏新羣的手:“羣哥。上次你的籌碼只有我的一半,到最後我們倆籌碼一樣,還是我輸了。我不是你的對手,不玩了!”
徐信早就和謝欣商量好了,今天就是要讓魏新羣交點絕招給他們,要不然徐信和謝欣就罷工,不陪他完了。
魏新羣一聽還真急了。現在徐信的賭場已經都認識他了,基本上他剛到門口就被人禮貌的請了出來。自己現在手癢了,都只能去網上跟人過過招。現在徐信和謝欣不陪他完了,他不徹底鬱悶死了。
魏新羣摸着自己的大腦袋,然後一拍桌子:“好吧。我再教你一招!”
徐信和謝欣一聽,立馬偷偷的對視一笑。
只見魏新羣將一副撲克拿在手裡,然後猛地將牌扔到空中。魏新羣坐在那裡,竟然將眼睛徹底的閉上了,然後就在徐信和謝欣看着撲克落下的一剎那,魏新羣左手一伸,右手一擋,連着出了四次。當撲克全部落地的時候,徐信和謝欣驚詫的看見魏新羣手裡拿着四張A。
謝欣捂着嘴看着魏新羣。將牌扔到空中,然後抽牌。考的就是眼疾和手快,這點徐信也能做到。但是閉着眼睛,還能把四張A找出來,就連徐信也歎爲觀止。
魏新羣嘿嘿一笑,然後將四張A遞給徐信:“把這四張牌分別放在耳邊甩兩下。你看看你能感覺到什麼!”
謝欣和徐信分別拿過兩張撲克。謝欣放在耳邊不停的揮了揮,然後搖搖頭:“什麼啊。我什麼也沒感覺到啊!”
而徐信結果兩張牌,然後先看了看。他和魏新羣四目對視,魏新羣對着徐信笑了笑。徐信也笑着點點頭。他深吸一口氣,然後閉上眼睛,將一張紅桃A放到耳邊揮了揮。過了一會,他將那張方片A在放到耳邊揮了揮。
“怎麼樣,你能聽出什麼嗎?”謝欣拖着小巴問道。
徐信搖搖頭,但是還是看着魏新羣:“羣哥。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是讓我們感覺每張撲克牌所發出的不同聲響。而我現在顯然還做不到!”
魏新羣一聽,立馬豎着大拇指對着徐信哈哈大笑:“老劉的徒弟果然很聰明。一眼就看出來我要讓你幹什麼了。不錯,每張撲克,因爲他們所用的油墨是在撲克表面的不同地方。所以他們發出的聲響會有略微的不同。如果你能掌握這些不同的聲響,那麼,就算你不去看那些撲克,你也能知曉那些撲克到底是什麼!”
徐信出道到現在,靠的就是他那一雙超乎尋常的眼睛。而徐信的耳朵,其實真的是他的弱項。現在聽到魏新羣說出這樣的話,徐信自然知道自己離超級賭手的差距了。
“羣哥,那怎麼才能練到那種水準呢!”
魏新羣摸着肚皮呵呵笑着:“說簡單也簡單,說複雜也複雜。聽力其實有時候更多的是一種感覺,即使你真的沒聽到,那種感覺也會告訴你,你究竟聽到的是什麼!”
徐信自信的回味着魏新羣的那句話,他似乎明白對方想表達的意思,但是又似乎不明白魏新羣具體想說什麼。
“大圓球,你就別賣關子了,有什麼訓練的方法你就快點告訴徐信吧!”一看兩人打着太極,謝欣首先坐不住了。
魏新羣指了指謝欣:“你啊。還沒你男朋友沉得住氣。”
說罷,魏新羣指了指客房窗戶外的大海:“大海、風聲、沙灘的嘈雜。如果你能完完全全分辨出那種雜合在一起的聲音到底是什麼,你就成功了一半了!”
徐信順着魏新羣手指的方向看着大海:“那另一半呢?”
魏新羣聽罷站起身來:“等你先達到了這一半,你再來問我另一半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