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了。”東方弘帶着蕭蓮婷回了唐雨雅的家裡,說道。
“哦,呵呵,蕭老師也來了?哈哈,這下就熱鬧了。”唐雨雅看到回來的東方弘道。
蕭蓮婷一臉的嬌羞,“好了,雨雅,你不要笑話他了。”東方弘看唐雨雅在笑蕭蓮婷,於是說道。
“雨雅,幫蓮婷安排一個房間,還有叫寒月,小娜。她們一起過來吧,有些事交代你們一下。”東方弘見他們倆不在客廳,於是說道。
“恩,好的,蕭老師,你跟我來,我幫你去安排一下房間。”唐雨雅對着蕭蓮婷道。
“你叫我蓮姐吧,我叫你雨雅,怎麼樣?”蕭蓮婷跟着後悔說道。
“依雲,電視這麼好看?”東方弘看他們倆走上了樓,坐到謝依雲的身邊,對着謝依雲說道。
“當然很好看了,裡面的故事很感人的,對了,你也來一起看吧。”謝依雲坐到了東方弘的懷裡,道。
“韓劇我不看的,你自己看吧,我就抱着你,等他們下來。”東方弘道。
“老公,我們來了。有什麼事嗎?”泠寒月和小娜,唐雨雅,蕭蓮婷四女一起走了下來,幾女有說有笑的,看來關係還不錯。
“恩,我明天就和依雲去修真界,你們就留在這裡等我,也可以去玉女門一邊修煉,一邊等我。還有,把你們的戒指和項鍊給我,我晚上在給你們重新煉製一下。”電話費對着下來的幾女說道。
“這麼急啊,那好吧,給你,”泠寒月把戒指和項鍊取了下來,遞給了東方弘,看到東方弘就要走,嘴裡很是不高興的道。
“好了,我又不是不回來,不要不高興了。”接過幾女的戒指。東方弘走向了自己的臥室。
拿出以前煉製的那些戒指,項鍊,把它們放到一起,拿出陰陽鼎,開始了煉製,三味真火一吐,東方弘就差點昏厥過去,怎麼三味真火變成了白色中帶點紫色?以前不是深紅中有點紫色的嗎》?
內視看到自己真元中的白色靈氣,還有那些紫蘊真氣,東方弘明白着火可能是仙界中的五離火!五離火,除了先天靈寶,還有混沌石之類的,其他一切都可以融化,所以就五離火!
驚訝過後,東方弘重新把他們煉製了一番,這個時候,已經是22點了。
走下樓,東方弘看到五女在哪裡看電視,“你們還在看啊,來,戒指給你們,對了,蓮婷,你沒有,現在也給你。”拿出戒指,剛剛東方弘孩子上面刻了字,分別是一個弘字,和各種的名字中的一個,謝依雲就是:依,唐雨雅就是“雅”,蕭蓮婷就是:“婷”,陳娜就是:“娜”而泠寒月的就是“寒”了,還有一個,還有一個彩雲的就是“雲”了。
親手給蕭蓮婷帶上了戒指和項鍊,告訴了他怎麼用,然後要他滴血認主,後,東方紅衣聲大叫,老婆們,今晚我們開無遮大會!哈哈。
抱着泠寒月就往樓上走去,後面的小娜幾女知道這是要分別的最後時光了,也就沒有拒絕的跟了上去。
一番風雨過後,激情還沒有消退的幾女和電話費的肢體互相交織在一起,一幅豔麗的風雨圖出現在我們的面前。
告別了幾女的哭哭啼啼,謝依雲和東方弘,加上電話費體內的彩雲三人,向玉女門走去。
在崑崙山腰,突然東方弘感到一陣靈力波動!
“依雲,你感覺到了沒有,北方有股靈力波動啊。不知道有事呢!”要不是要會玉女門,東方弘就對會提議去看看的,不過現在就不去i了。
“恩,感覺到了,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事情。”唐雨雅挽着東方弘的手臂道。
“啊,對了,好像是修真大會!”今天在崑崙舉行。要不我們去看看,可以的機會可不是很多啊,要10年纔有一次的,怎麼樣?”謝依雲想起來,說道。
“好,那我們走吧。”說着東方弘首先架起了自己的飛劍,謝依雲隨後跟上。原來剛剛倆人是爲了一路看看風景,談談愛情,所以就一直是走路。
一個時辰後,東方弘倆人來的了目的地,而謝依雲也拿出了自己的面紗帶上!
上次在那個修真交易會的時候,哪裡沒有什麼人在哪裡,所以謝依雲只是使用了個幻術,改變了自己的一點容貌。布偶元嬰期的還是可以看透的。
站在旁邊的東方弘放眼望去,但見一乘古色古香,美輪美奐的飛轎,自天而來,徐徐落降。
轎旁端站四個粉妝玉琢的童子,執拂塵、捧鼎爐、背仙劍,仗玉瓶,一時間,異香陣陣,花蕊飄飄,周遭更是瑞靄紛紜,祥光繚繞。
東方弘吃驚之時,飛轎業已落下。只見靈寶、青玉子、青巖子以及崑崙派的衆多弟子,已是跪拜於地,口中大呼曰:“弟子叩見道尊。願道尊仙福永享,壽與天齊。”怎料那轎中道尊,並不發話,僅是個背劍道童,扯着嗓子道:“諸位免禮,可站於一旁。”衆多弟子,又是連聲謝恩,隨即各自肅站,竟無一人敢於此時,盤膝而坐。與其他陣營一比,顯得突兀又滑稽。但側面亦反映出這位道尊的威儀,當真是非同一般,威壓衆門。
見得這般威儀的出場,東方弘不禁訝然,問道:“依雲,何人有此架勢,擺出偌大排場?”依雲面含鄙夷,鼻中輕嗤道:“還有誰人?還不是那自詡爲元始傳人的王旭,王真人。此人素來無恥,不說亦罷,省得污了你我的口耳。”說完,徑直憤憤不平的望着對面。
聽她如此話語,東方弘更是不理解,雙眼顧掃下,但見其餘門派的弟子,卻亦神色各異,有敬佩崇仰,有不屑一顧,有面含譏笑,有置若罔聞,對這道尊的出場,想來也是褒貶不一。
這時,蜀山掌教虛長真人走到謝依雲身邊低聲道:“謝小姐,貧道先上大壇了!”雖然謝依雲與他說道,東方弘是如何如何的功境絕高,可是他見東方弘,這般年弱歲輕,自是不會相信。
虛長真人說完後,也不待謝依雲迴應,當下緩步走上太極大壇,隨着衆人的目視,在大壇中央站定。
捋了捋晗下白鬚,緩聲說道:“既然王真人已到,那麼這修真大會,就可開始了。”說到這,忽而又回頭向那大轎嬉笑道:“王真人怎還不出來?是羞於見人?或者是在算計什麼?”要知道,王旭爲人生性苛刻,盤剝弟子,那是在修真界內出了名的。故而,此言一出,頓時引來一陣轟笑,即便是莊嚴自律,功境深厚的佛門修真,亦是色形於容。而虛長對於王旭的窮講究,瞎擺譜,也是鄙夷得很,是以纔會脫口而出這戲謔之言。
道尊王旭在轎中沉聲說道:“虛長,十年未見,你仍是這般油嘴。須知,出家人要戒葷戒腥,不沾滴油。而你哼哼”說到這,道尊掀簾而出。東方弘急忙細細端詳,這道尊原是個望去三十許,面如滿月,長鬚飄胸,極有仙姿的中年道士,只見他出轎後,繼而又道:“只怕將不得善終。”這句重話一說,蜀山各門隨即大譁,紛紛指責,而崑崙派弟子的反擊,倒亦不慢,一時間,雙方陣營,互相攻詰,謾罵不止。那裡有修真人的半點澹泊瀟灑。
東方弘蹙眉,問道近旁的謝依雲:“怎的這修真大會,卻會出現這般發噱景象?”謝依雲臉色稍赤,喃喃的解釋道:“生性如此,我也沒有辦法。”“哦”
此刻,虛長和道尊,雙雙把手一舉,兩派門下頓時鴉雀無聲,針落亦聞。
王旭冷笑道:“虛長,你也不須刻意攻詰貧道,你想壓過貧道,或是對貧道不服氣,儘可手底下見真章。”說到這,又是‘嘿嘿’冷笑數聲,說道:“不過,這種想法,貧道勸你還是放棄得好,萬一被貧道擊了個神形俱滅,豈不悔之晚矣?”說完,隨即放聲大笑。
崑崙派衆弟子,也是隨之轟笑,大有耀武揚威的姿態。
東方弘聽得對方這種狂語,不禁凝神細視道尊,究是到了何等功境,竟是如此口出肆言。打量下,原來這人比虛長高了兩個層次,竟已臻至‘渡劫’境界,怪不得會擠兌虛長。不過東方弘也不想迅速自己,他倒想看看虛長會如何處理這種尷尬局面。
忽而從佛門陣營裡傳出一聲音:“王真人,今次大會,不是你主持麼?怎還不宣佈大會開始,磨磨蹭蹭的要到何時?”衆人望去,原是武夷山青苔寺的方丈,寂空大師。
東方弘尋思:想來是寂空瞧着虛長難堪,心下不忍,故而出言解圍,只是急切間,這言語卻亦稍嫌無禮。
要知虛長本亦有些悔意,自己不慎說漏嘴,竟而挑釁了王旭。雖然本門亦不懼,可也不須去惹毛他,引來崑崙派的直接攻擊。想到這,他是萬分自怨,念及於此,當下道:“我等修真,自當淡泊如雲,揮灑如風,那個與你爭一長短?”說完,右袖一拂,甚是瀟灑的徑直坐於壇上左側大位。須知他素來不昧本性,瀟灑磊落亦慣,故而也不覺畏戰羞恥。
王旭見他服軟,也不乘勝,當下向峨嵋派問道:“貴派大悲神尼來否?”話音落處,即有一比丘尼從峨嵋派裡緩緩飛起,剛升至一丈,渾身便發出淡淡的金光佛暈。隨着山風,浮浪沉迭的向太極大壇飄去。嬌嫩的臉上,神色安詳,面透慈和,在金光溢彩中,顯得恍如大士臨凡,慈被蒼生。其美之聖潔,教一些初來乍到,功行淺薄的修真後輩,也是目瞪口呆,垂涎欲滴。
待她穩穩的飄落至壇上右側大椅,王旭嘿笑道:“神尼功力日深,貧道不及。”大悲神尼冷然回道:“毋庸虛言”說完,徑自手捻佛珠,閉目誦經。
王旭頗覺無趣,可是這大悲非比虛長,不是可以輕惹,當下按耐,‘嘿嘿’自嘲了數聲,向全谷修真說道:“諸位,今屆修真大會,正輪貧道主持。”
王旭繼而又道:“諸位,想那昇天之路就此關閉,我等修真人實已了無生趣。是歸隱山林,還是老死深山?這些未來的情景,想來諸位,也都深思熟慮過。“原來是不能成仙了?東方弘以前還奇怪之極到了大乘期,怎麼樣沒有一點天劫的反應?
“常言道,人無遠慮,必有近憂,不瞞諸位,貧道也曾思量過。只是深山多年,日觀風雨,夜察星象,那裡會有所妙悟。但是本門弟子,在外帶回的訊息,卻讓貧道頓開茅塞,那就是修真人必須拋下仙真的架子,行俠江湖,走遍天下。讓衆多弟子,享受下外界的生活情趣,豈不妙哉?“此話一說,除了崑崙派弟子,底下衆多修真,俱自譁然,一時間議論紛紛,嘈雜不已。須知,修真本該出紅塵,離俗世,可是王旭,卻要他們重歸塵世,怎不驚訝?
虛長聽他大發獗詞,又是忍不住道:“王真人,這是修真大會,不是你的傳道大會,請你自重!”王旭對適才虛長的訕笑,尚有芥蒂,眼下瞧此良機,當下傲然一笑,譏刺道:“貴派就是由於道友的墨守成規,不知變通,以至是下坡不斷。相信貴派日後作鳥獸散之日,也將不遠。”虛長聞言,頓時勃然:“王真人說貧道亦可,你主持大會也可,怎的扯到本派頭上?當真胡言亂語!”他對本派實尊敬萬分,怎能教外人詆譭。
聽他這般說法,又見他這般神情,東方弘不禁失笑。
謝依雲指了指大壇上的座椅,繼而道:“壇上有三張座椅,若是有哪派尊長,可以坐上,便也代表哪派在修真界內,至高無上的地位。而這修真大會便也由這三人輪流主持,共同評判。只是此次大會,恰值崑崙派主持,是以才容他在上胡言亂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