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來，曹金貴就苦着個臉：“小馬哥，你這是做啥，我真的是直的，不好這口啊……” 臥槽我這個暴脾氣！ 馬丁侓抽了一口冷氣，就握起了拳頭，忽然想到剛纔老曹雖然撿起了紙條，但並沒有看，又長吁了一口氣，拳頭又放開，拍了拍他的肩膀：“別怕，我只是叫你出來問問，我記得我們初中的時候，是在一個班裡的吧！” 曹金貴做出一副“你嚇到我了”的表情，原地縱身向後一跳，機警的看着他：“你……你到底是誰？你是被穿了還是穿越了，佔據了小馬哥的身體到底想幹什麼！” 你個白癡笨蛋八咖哪！ 馬丁侓大手一揮，曹金貴頓時矮了半截，哀叫起來：“哎呦我去，原來你沒被穿啊……” 馬丁侓心情不好的時候，拍人的時候就會加點力，曹金貴從小到大不知道被他拍了多少回了，這感覺早已經熟悉的不能再熟了！是以他這一巴掌下來，老曹頓時知道自己想象力過於豐富了。 哎喲我去，原來老曹你是個受虐狂啊！好聲好氣跟你說話你不聽，只有用巴掌跟你說話你領會的比誰都溜啊！ 馬丁侓也驚得很，以前儘管知道曹金貴很賤，但沒想到他會這麼賤啊！ 這已經超出小馬哥的想象力極限了…… “別鬧，我就是想問問，我們初中畢業以後，搞過畢業旅行嗎？” 馬丁侓正色道。 “初中？畢業旅行？”曹金貴目瞪口呆的瞪着他：“大哥，咱們是帝國人，不是那些腐朽的西方資產階級！不過我聽說明星高中高三畢業的時候，學校會組織高考成績好的學生去旅遊，大概就是你說的什麼畢業旅行了吧……” 曹金貴說着說着又有些興奮起來。 你興奮個錘子，你的學習成績也就比我好不上多少，難道校長會因爲你長得像郭德綱，就破例讓你參加嗎？ 馬丁侓心裡吐槽。 “小馬哥，其實我覺得自己長得還算可以的，打扮起來還是有點小帥的啊，並不
能算是醜啊……”曹金貴幽怨的看着他：“還有，這話心裡說說也就夠了，能不能別說出來啊，真的很傷人啊……” 臥槽，我又“自言自語”了！ 馬丁侓瞬間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 按照曹金貴的說法，他們初中畢業以後，的確是盡情瘋玩了一個假期，但絕對沒有學校組織級別的“初中畢業之旅”啊！ 但是馬丁侓明明記得，自己是在那次旅行之中，接觸到了海水，然後身體就慢慢起了變化，並最終導致了“龍珠兒子”的誕生…… 就目前來說，自己體內有一顆龍珠，這幾乎是已經可以確定的事情了…… 所以說？ 所以說，如果目前的世界是真實的話，那麼，記憶力的“初中畢業之旅”，其實是在夢中虛構的？ 而，如果目前的世界還是在夢中的話…… 難道我就像那隻可憐的程序員一樣，在夢裡起牀上班，真正醒過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只不過是做了一個上學的夢？ 或者說，這不僅僅是個夢，而且還是一個夢中夢？ …… 尼瑪，停停，不要再推理了，再推下去會把自己搞死的！ 馬丁侓煩惱的揉了揉太陽穴：“老曹，我問你，如果我說，現在這個世界，只不過是我夢中的虛幻投影，你信嗎？” “我信！”曹金貴狠狠地點了個頭：“傳說中，有上古創世大神，睡覺的時候做夢，世界就在她的夢中產生並演化——然而等到那位大神醒過來後，世界就毀滅的一乾二淨，就如從來都不存在一般……” “所以，我信……”曹金貴看着馬丁侓，忽然大笑道：“我信個屁啊！你以爲你是誰，創世神嗎？就算是創世神我也敢殺給你看啊……我要那滿天神佛，都給我煙消雲散啊……” 看着曹金貴忽然如同變了一個人一般，手舞足蹈的奔向那“校園內陽氣最足之地”，馬丁侓看不過眼的一拍腦門，完蛋，老曹的中二病又犯了！ …… 這其實是一個悖論
。 如果龍珠的誕生，是因爲馬丁侓接觸了海水的話，那麼那次的畢業之旅，應該確實存在纔對。 而如果沒有畢業之旅，沒有海水，那就應該沒有龍珠的誕生…… 如果這個世界是建立在龍珠基礎上的虛幻之界的話，那麼這些人都是隨着龍珠現而出現的，必然也應該隨着龍珠亡而消失…… 直到很久以後，馬丁侓遇上了青神，弄明白了時間的奧秘，纔算解開了這個悖論。 …… 或者還有一種可能，眼前的世界只是自己在做夢，龍珠是假的，畢業之旅是假的，所有人都是假的，整個世界都是假的…… 臥槽，這根本就是世界觀崩潰，要進青山精神病院治療的節奏吧！ …… 教室裡。 馬丁侓頹廢的坐在凳子上，他的對面，是兩張一模一樣的笑靨，和四隻撲閃撲閃滿是靈氣的大眼睛。 趙雅雯趙雅婷笑的打跌：“你是說，你無法判斷現在的你，是生活在真實的世界當中，還是依然在夢中？” 另一人接口道：“雖然我們確實有那樣一件樣式的泳衣啦——但是我們真的沒有參加過什麼初中畢業之旅啊……” 兩女說話很快，偏偏又銜接的天衣無縫，聽上去就跟同一個人在一口氣講完沒什麼兩樣。 馬丁侓曾經想象過自己要是學她們說話的話——結果八成會上不來氣把自己憋死！ “其實要驗證一個人是在夢中還是在現實中，也是很簡單的，有一種很科學的方法哦……” 兩女繼續道，表演着她們的思維如一性：“正如我們在遊戲中得到一本秘籍，只要一拍，或者鼠標雙擊，點擊使用，就可以學會秘籍上的技能……” “而不必把秘籍打開，一個字一個字的看完，並理解其中的含義，然後做大量的練習，才能學會秘籍中記載的技能……” “所以現在我們給你一張紙，紙上寫着一片短文，給你十分鐘，如果你能背下來的話，就說明這是個真實世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