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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鵬話音剛落,一聲慘叫響起:“癢,癢死了……”
慘叫的就是先前罵李坤的那個馬匪,他是第一個被喂下死藥的人,所以也是第一個發作,只見這個大個子馬匪用手使勁在身上撓着,不少地方已經抓出了血痕,不過看起來一點都不解癢,他還在拼命撓着。
這聲叫聲似乎打開了某個命令閥門,頓時,大家都感覺有些癢起來,事實上大個子馬匪也不是剛開始癢癢,只是先前還能忍住,結果感覺越來越癢,忍不住抓撓,沒想到越抓越癢,到最後什麼危險什麼形象都顧不上了,只知道癢。
“哎呀……癢死額了……”大個子奇癢難耐,乾脆將上身衣服扒光,背部貼在地上使勁蹭着,雙手依然不停地在身上抓撓,結果顧得了上身,顧不上了下面,頓時又感覺下身癢得受不了,這時他已經有些喪失理智,不管不顧地雙手一撕,將褲子撕裂,指甲痛快地在大腿上抓出一道道血痕。
兩個小姑娘看到這等醜態,頓時羞紅了臉,掩着眼睛轉過身去,其他人都是男人,倒沒有這方面的尷尬,只是看着大個子拼命地抓撓很快將自己抓得渾身是血,不禁也感覺自己渾身癢得受不了了。
“操,真癢,癢死老子了……”馬上又有兩個人使勁抓撓起來,片刻便抓得鮮血淋漓,不時地有其他人加入抓癢隊伍,他們只感覺自己的皮膚變得非常敏感,本來只是一點普通的癢,但是越抓越癢,恨不得將皮剝下來,撓個痛快。
大鬍子馬匪看着那些在地上扭來扭去的人羣,心中升起徹骨的寒意,他原本以爲丁鵬最多隻是黑吃黑,但是隨着事態的發展,他越來越看不透這二人,不知道他們的目的何在,幾十年的亡命經驗告訴他,越是這樣的人越是可怕。
“你他娘地殺了老子吧!你們最好殺了老子,否則老子有機會一定讓你們兩個兔崽子受盡痛苦而死!”大鬍子色厲內茬地大喊,他也感覺到一絲癢意,他苦苦忍住不去抓撓,可惜這種癢意似乎是從心頭泛起,越是忍着越是清晰,越是痛苦,他快要忍不住了。
李坤壞笑着走近他身邊,看了這麼半天,他已經明白丁鵬新拿出的這種藥,效果就是讓人奇癢無比,無法忍耐,而且最怕的就是抓撓,越抓越癢,越癢越抓,馬上就會進入惡性循環。於是他蹲下身,用手指故意在大鬍子脖子上抓了兩下,調笑道:“別忍了,是不是很癢,不要緊,撓撓就沒事了,老子知道你雙手骨折,老子好心替你撓,不用謝我。”
大鬍子恨得兩隻銅鈴大眼幾乎要噴出火來,忽然腮幫子一鼓,吐出口唾沫,李坤輕巧地躲過,罵道:“你娘地,又想暗算老子,幸好老子早有防備,知道你這個混蛋眼睛一瞪準沒好事。老子給你撓,給你使勁撓……”
大鬍子虎軀巨震,隨着李坤賣力地幫忙,他苦苦忍住的癢意如決堤之水,傾瀉而出,頓時沖垮了他的意志,他死死咬着牙關不求饒,可是臉上的肌肉抖動得如同中了高壓電般抽搐,終於,大鬍子悶哼一聲,身體歪倒在地上,扭曲着使勁用地面蹭着癢處。
“這不就對了,苦苦忍着幹嗎,害老子幫你撓出一身汗。”李坤看奸計得逞,壞笑了一聲,還不忘罵一句。
到了此刻,除兩個姑娘外,所有人都已經倒在地上,不顧斯文不顧臉面不顧形象地使勁強-奸地面,第一個藥效發作的大個子馬匪已經把身下的土地蹭出一個淺坑,他裸露在外的皮膚更是被抓得血肉模糊,不過看他臉上那種夾雜着痛苦和急不可耐的樣子,癢感可能沒有一點緩解的意思。
李坤看着衆人的慘狀,不覺沁出一身冷汗,心中暗呼丁鵬的手段真是千變萬化千奇百怪,不過有一條可以確定,絕對不能招惹。
兩個小姑娘同樣在害怕着,雖然背對着衆人,可是種種痛苦的聲音不斷傳入耳中,眼睛雖然看不到具體景象,不過聲音更能讓人幻想,想想自己二人可能一會也會變得如此痛苦,更恐怖的是可能失去理智自己把自己的衣服撕下來,直嚇得面無人色,恐慌中那個小姐忽然心中靈光一閃,邁開兩條大長腿跑向丁鵬。
李坤頓時警覺地攔住她,厲聲道:“小丫頭,別亂動,你要幹什麼!”
小姐看着丁鵬,嫩白的小臉上帶着害怕恐懼和乞求的表情,慌聲道:“這,這位大俠,求你饒了我和絮兒吧,只要你能饒了我們,我洪玉清一定感恩圖報,來日,不,現在就願意將全部家財奉送給大俠。”
李坤淬了一聲,不屑道:“全部家財?如果不是我家老爺及時趕來,你們都會被馬匪殺光,這些財物自然也就成了土匪的贓物。既然我家老爺救了你們,這些財物自然也是我們的,哪還輪的着你來說送人。”
丁鵬面無表情,沒有開口說話,洪玉清心中驚懼,但一時不知怎麼求告,這時那個丫鬟也跟了上來,拉着主人道:“小姐,是絮兒害了你,早知道就不讓你吃那藥了。絮兒……絮兒感覺很癢……”
這句話勉強說完,叫絮兒的丫鬟也忍不住開始抓撓起來,她留有長指甲,指甲尖利,在小臉上一抓就是一道血痕,洪玉清急忙拉住她的手,再次對丁鵬求道:“大俠,求求你,求求你,你想要什麼都可以,給我們解藥,絮兒快要忍不住了,求您給我解藥,只要給我們解藥,我洪玉清以後做牛做馬報答你。”
丁鵬看效果已經很好,也不再刻意刁難,他的目的只是給衆人一個深刻的教訓,可不是想開無遮大會,看衆人裸舞,於是對洪玉清道:“你可想清楚了?我不需你做牛做馬,但是隻要你們答應跟隨我,那麼以後就得聽我之令行事,如果以後發現有違心之言或抗命行事,那麼就不是現在這點教訓,我會讓你們生不如死!”
洪玉清略顯遲疑,她知道自己只要一答應,那麼自由就會離自己遠去,她跟隨爹爹在西域數年,看過很多那些失去自由爲土酋服務的奴隸,不僅是生死性命,所有一切都由主人決定,真正是沒有一點地位和尊嚴,難道自己這樣高貴的身份也要當別人的奴隸?
可是如果不答應,恐怕死也是一種奢侈,不堪的境遇馬上就會輪到自己,她驚恐地看着旁邊的小丫頭絮兒,絮兒已經迷失了神智,她兩隻手從胸前裙底伸入進去,完全不顧羞恥地抓撓着,臉色忽而痛快忽而痛苦,看樣子很快就會無法滿足而把衣服撕開,像地上那些人一樣醜態畢露。
不,我不要這樣,就算是死,也要避過這樣的命運,否則如何有面目到黃泉見爹爹?
洪玉清忍着恐懼的心理,很快做出決定,她決定暫時虛以委蛇,只要度過眼前難關,以後總有希望擺脫束縛,再不濟如果實在遭遇悲慘,也可以找機會尋了短見。
洪玉清淚眼摩挲,屈膝對丁鵬行了一禮,說道:“妾洪玉清和隨身丫鬟絮兒願意聽從大俠安排,唯大俠之命是從。”
丁鵬依然面無表情,但心中已很滿意,對李坤點點頭,李坤會意,掏出先前那個紅色瓷瓶,倒出兩顆藥,遞給洪玉清。
洪玉清生性聰慧,最善觀察,她已經發覺這個瓷瓶就是剛纔盛放那種歹毒藥物的瓶子,見李坤又從其中拿出藥來,如何敢用,於是只拿一雙可憐兮兮的漂亮眼睛看着丁鵬。
丁鵬打了個哈哈,說道:“放心服用吧,這種奇藥的解藥就是它本身,再服一顆就可暫時壓制藥性,但是必須緊記,只是暫時剋制,每月還需定時從我這裡領取一枚解藥,否則延誤了時辰,神仙也救不了你們。”
洪玉清悽苦地點點頭,她知道這就是對方控制他們的繩索,只要這種毒藥一日不得解,自己等人就得一日聽命於他。
丁鵬揮手讓洪玉清退到一邊服藥,然後提高聲音對場中瘋狂抓撓的衆人道:“滋味你們已經嘗過,誰還想繼續嘗的請便,不想再受痛苦的,只要答應願意跟隨於我,聽我號令,就可以過來領一顆解藥,誰願意?”
丁鵬不擔心他們聽不到聽不見,按照系統藥效說明,這種藥會放大人的感官,所以一點點癢就會造成無法形容的痛苦,這些人看似理智全無,其實他們的神智很清醒,只是因爲身體上的痛苦實在無法忍受,所以已經顧不上其他了。
不過聽到有可能解除痛苦的話,他們當然不會置之不理,丁鵬這句話剛剛說完,那些先前還在地上扭動掙扎的人們,忽然像瘋了一樣,或者跳起來,或者從地上爬,瘋狂地向這邊涌來,李坤嚇了一跳,向後退了幾步,讓開一個瘋狂撲來的馬匪,罵道:“都他娘地給老子排好隊,一個個來,再搶老子最後一個給你。”
李坤連出幾腳,將前面爭搶的幾個人踢翻,其他人看這樣誰都拿不到,只好忍着痛苦排好順序,只有那個大鬍子匪首平日作威作福慣了,或者可能是實在癢得受不了,憑着強壯的身軀還在後面擠來擠去,丁鵬走過去,提着他的脖領子將他從隊伍中拽了出來,一把扔到遠處。
大鬍子爬起來,鮮血鼻涕沾滿了鬍子拉碴的臉,乞求道:“給我,給我,求您給我一顆……”
丁鵬冷冷看着他,大鬍子跪在地上,膝行到丁鵬面前,哀求着:“行行好,給我一顆,我爲你賣命,殺人放火幹什麼都行……”
丁鵬依然漠無表情地看着他,大鬍子瞬間感覺到什麼,但是他還存着一絲希望,用血肉模糊的手抱着丁鵬的腿,哀聲求着:“求你,求你救救我,我願意跟着您,我願意……”
丁鵬雙腿一掙,將大鬍子震開,即便大鬍子不插隊,他也不會拯救對方,因爲大鬍子早在之前吃下三尸腦神丹的時候已被丁鵬選爲震懾衆人的一道殺手鐗,有了大鬍子作爲犧牲品,才能最終讓那些人畏懼到完全屈服,不敢生出絲毫異心。
李坤的發放已盡尾聲,服下解藥的人很快就消除了癢感,似乎那種癢到骨子裡的感覺從來沒有過似的,但是他們註定再也忘不了那種痛苦,那種痛苦就如同現在他們對丁鵬的畏懼一樣,可能接下來一段時間將會經常出現在他們的噩夢裡,也會制約他們的反抗之心。
服下解藥的衆人沉默無聲,大鬍子依然在地上抓撓**着,忽然,大鬍子一聲淒厲地慘叫,身體如安裝了彈簧一樣,猛地蹦了起來,衆人看到他的表情,頓時齊齊嚇了一跳。
大鬍子的臉竟然變成了鬼怪般的青紫色,兩隻本來就大的眼珠此時更是瞪得彷彿要跳出來,他的鼻孔耳朵嘴角不斷流出似血但又比血稀薄很多的液體,這些液體很有粘性,粘在他的下巴、鬍子、胸前,看起來非常噁心骯髒。
大鬍子短暫地站立片刻,他的眼神掃向衆人,每個被他掃中的人心底都泛起一股涼氣,那種眼神根本不是人能露出的,彷彿他的軀體已經被一種不知名野獸佔據,只是留下人的空殼,野獸就通過眼睛窺視着外界的獵物。
猛地,短暫地沉默後,大鬍子發出一聲尖叫,那些在場的馬匪敢對天發誓,這種尖利到極致的聲音根本不是大鬍子的聲音,他們都是跟隨大鬍子好多年的兄弟,從來沒有聽過他粗豪的嗓子會發出這種比娘們還要尖細的聲音。
就像一根針,直直扎入人的耳朵。
大鬍子忽然動了,他猛地趴下,四肢着地,然後以一種野獸的姿勢,四肢翻飛地向衆人衝來,一邊衝,一邊嘴裡不停發出那種尖利的叫聲。
衆人恐懼地紛紛躲閃,大鬍子動作極快,但沒有智力,衆人只是原地稍微挪移閃避,他就會失去目標,重新追逐下一個人,終於大鬍子抓到了一個目標,但不是活人,而是先前激戰被殺死的一個馬匪的屍體,大鬍子卻毫不在意,抓起屍體,張開血盆大口,狠狠咬向屍體。
哇!洪玉清和絮兒直接吐了出來,那些男人膽大一些,但也不好受,有幾個和大鬍子平日親近的馬匪更是一臉死人般蒼白,大鬍子現在咬着的屍體可是大鬍子的心頭肉,是他最寵愛的一個兄弟,活着的時候和大鬍子相依相偎,比夫妻還親熱。
但是發狂了的大鬍子已經忘記了愛人,他猶如一頭嗜血的野獸,對着屍體又咬又抓,同時他的臉色越來越青,一根根青筋在他額頭上突暴起來,粗大的青筋像一條條蚯蚓,還在蜿蜒而動,不,是真的在動,那些青筋血管裡似乎有什麼東西真的在活動,一些站得很近的人可以模糊看到。
忽然,砰地一聲,大鬍子臉上的青筋猛地爆炸開來,這悽慘噁心的場景簡直不能用語言形容,這下連一直有勇氣看着他的人也受不了了,頓時紛紛彎下腰嘔吐起來,伴隨着他們的嘔吐聲,大鬍子的身體不斷爆開,最終化爲一灘血水。
李坤已經被嚇傻了,他敢發誓,大鬍子身體除了被下了癢毒外,肯定還被種了自己身體所受的那種生死散,上一次他體內之毒發作時,同樣也感到頭疼欲裂,有一些細小但恐怖的小東西在自己腦袋裡嘶吼着掙扎着,要破繭而出,要掠奪他的神智,他能清晰感到那種感覺,他相信如果不是當時及時服下解藥,他的下場一定和大鬍子一樣,被那些藏在血管中的小東西爆頭爆身而死。
在李坤的恐懼中,丁鵬的話緩緩響起:“不服從,有頑抗之心的,就是這樣的下場。但是你們也不要害怕,只要每月按時服下解藥,毒素就不會蔓延,更不會爆發,只要好好做事,一段時間後我會挑選一些忠誠之人解除他們身體之毒,讓他們沒有後顧之憂。你們記住,在我手下做事,賞罰分明,也不要妄想有隱瞞之舉,違抗者重罰,立功者重獎,你們好好體會,好好把握。”
這就是丁鵬先前預定的殺手鐗,三尸腦神丹能被東方不敗用以控制魔教衆人,並且那些在江湖上聲名赫赫桀驁不馴之徒個個都在他手下屈服,這種藥物自然是神效無比,如果有可能,丁鵬恨不得兌換幾十顆三尸腦神丹將這些人一人一顆完全控制。
可惜不能,三尸腦神丹一顆就需要整整30點貢獻,30顆就需要900點,丁鵬和李坤一路上打家劫舍,瘋狂斂財,最後也不過積攢了五百多點貢獻,賣了他都換不來二十三顆三尸丹。
所以,丁鵬只能開動腦筋,用有限的資源來收復這些俘虜。首先,用強是必須的,自經歷靈山滅門,那些弟子紛紛叛離門派,丁鵬已經不相信用感情能讓門人弟子死心塌地,絕不背叛。或者說,他是絕對不相信短時間內建立的感情讓人可以爲之賣命,所以最保險的方法還是用強迫手段威脅手段來讓人聽命,來讓人不得不服從於他。
既然三尸腦神丹太貴,那麼就用其他藥物達到目的,不過既要價格便宜還要有效果,丁鵬確實對着系統兌換列表動了半天腦筋,最後,他想到了一句老話:殺雞給猴看,敲山震虎。
他用極便宜的價格兌換了一瓶癢癢藥,這種藥無絲毫毒性,更不會致人死命,只是使用後,會讓人在一定時間內奇癢無比,讓人誤以爲是中了什麼歹毒無比的可怕毒藥。其實根本不是,它的解法除了再吃下一顆外,還有更簡單的一種辦法,那就是喝水,喝入一定水量,藥效無藥自解。或者更更簡單的辦法,不用管它,癢一會就不會再癢,它有時效性。
可惜衆人不知道,那種從沒經歷的痛苦,如果有人告訴他們只是無足輕重的一種藥,他們可能還不會相信,丁鵬正是抓住了這種心理,然後再配合大鬍子三尸腦神丹發作的恐怖場景,足以震懾他們。
從此以後,誰要想反抗,就得想想經歷過的那種痛苦折磨,更可怕的是沒有及時服下解藥而導致毒素爆發的大鬍子的慘狀,他們一定會三思而後行。
當然,這只是丁鵬因爲點數緊張而暫時的權宜之策,等將這批人忽悠回千戶盆地後,他會再做一些更完善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