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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外科按理說應該是陳致遠最熟悉的科室,因爲他在實習的時候,就死皮賴臉的賴在普外不
走,別人轉科,他不動,足足磨了半年多才去別的科室。
可今天到了京城醫科大學的普外科,陳致遠卻感覺到一陣陌生,陌生的不是這裡的治療手段與病人,是環境。
顯然李玉生已經宣佈陳致遠來普外兼職的事,所有醫生看到陳致遠,雖然都禮貌的點頭問好,但那種禮貌中包含了各種嫉妒,深深的嫉妒,你陳致遠憑什麼可以以研究生剛來三天就成了正式醫生,你陳致遠憑什麼研究生可以提前畢業,竟然還可以免試讀趙長青的博士生,你陳致遠憑什麼這麼年輕就可以在今年考取副主任醫師?
人心底的那份嫉妒此時此刻全吃赤裸裸展現在這些醫生的眼中,如果陳致遠就在腫瘤,他們或許會嫉妒,但不會這麼明晃晃的表達出來,但是陳致遠到了普外,這味道就變了,誰知道他會不會以後留在普外?一旦他留在普外,就衝現在趙長青對他的這份器重,無論是出國進修,還是評職稱,競選主任,這陳致遠都是他們最大的敵人。
大官人是來刷屬性點的,可真沒想留在普外不走,看這些人滿含敵意的眼神,只得無奈一笑,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此時陳致遠突然很懷念腫瘤,最少表面看來,腫瘤的同事們是很豁達的,衡星、黃元幾個人並沒有因爲自己大出風頭,而對自己產生這種嫉妒,有的只是爲自己高興。
李玉生簡單了給陳致遠介紹下衆人,便扭頭對陳致遠道:“小陳啊,甲狀腺囊腫的手術能不能做?”
陳致遠道:“沒什麼問題!”
李玉生大喜,今天他有個膽囊摘除的手術,還一個甲狀腺的,這倆手術科室其他人都沒這技術做,全得靠自己,這要是連臺做,得做到下午了,非得給自己累個半死不可,現在陳致遠來了,這可太好了,趕緊道:“那好,小陳一會這甲狀腺的手術就交給你了,那個病人是元昊的,一會你倆一塊做這個,人手不夠的話,喊個實習生!”說完便走了。
元昊當着李玉生的面笑呵呵連連點頭答應,可李玉生一走,這傢伙就開始陰沉個臉了。
這手術囊腫並不大,元昊以爲李玉生會交給他獨立做,誰想到半路殺出個陳致遠,一下搶了這機會,在加上聽說陳致遠最近大出風頭的事,心中更是妒火中燒,把陳致遠晾在一邊,理也不理。
陳大官人看他這個表情,心中有些鬱悶,大爺的,至於嗎,我就做個手術,你就擺這一張臭臉給我看,可這會也沒功夫搭理他,昨天已經答應了張琳雅跟那小棒子比試的事,還在等她通知,一會上了手術這電話就沒法接了,這會還是先跟張琳雅說一聲,問問幾點比試吧!
想到這陳致遠就走了出去,拿起電話給張琳雅打了過去,電話裡傳來張琳雅那甜得發膩的聲音又讓大官人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外加小腹處一股熱流。
“小帥哥,這麼早就給姐姐打電話啊?想姐姐我了?可姐姐我還沒穿衣服那,正光光的躺在牀上,你想不想看看啊?”
大官人心中暗自吐槽:你個妖精,不勾引我能死啊?苦笑道:“張姐,您就別逗我了,那個比試的事怎麼樣了?”
電話一邊的張琳雅格格一笑,道:“姐姐的身體可比那撲智善好看的多,要不你來我家,我在跟你慢慢說!”
大官人一腦袋黑線,這妖精完全就是在赤裸裸的勾引自己,腦海中不由想起宋幕青胸前的春光,小致遠立刻起立敬禮,大官人很苦逼的壓下心中的邪火道:“張姐,您就別逗我了,我一會要上手術,到時候就接不了電話了,這不提前問問您那事!”
電話一邊的張琳雅打了個哈欠,隨後懶洋洋道:“好吧,我告送你可以,不過你得答應我個要求!”
“什麼要求?張姐您說,只要我辦的道的,保證沒問題!”
“其實也沒多難,就是你得爲我單獨做一次菜,只到我吃飽爲止!”張琳雅這美女也是個小吃貨,這幾天就惦記陳致遠的美味菜餚了!
“沒問題!”大官人趕緊答應。
“那就這麼說定了,今天晚上8點,在京城國際大酒店,晚上打扮的帥點,今天可有不少的媒體到場,可別給姐姐我丟臉,酒店提供一些食材,但你如果需要一些特殊的,則要自己準備了,好了,姐姐要起牀梳洗打扮了!”張琳雅說完嬌笑一聲就掛斷了電話!
踩一個棒子而已,就算這傢伙有幾把刷子,陳致遠也認爲憑自己現有的藥材完全可以對付了。
初夏,我能做的就是把你父親治好,希望你以後還能跟從前一樣快樂吧!
陳致遠想到這,嘆了一口氣又進了辦公室。
普外的這羣醫生雖然對陳致遠各種羨慕嫉妒恨,但李玉生髮了話,也不敢太過爲難陳致遠,只是在病人上做了些手腳,把一些需要小手術的病人丟給了他,陳致遠那裡不知道他們的心思,這些小手術的病人在醫院週轉率是最高的,手術一完事,過不了幾天就出院,可謂是最麻煩的,幾天內病歷就要從住院寫到出院,在一個這些病人用藥都是一些普通的常見藥,這裡面的藥品提成幾乎就沒多少,丟給他這些病人,就是給陳致遠暗中出難題,沒錢拿看你還幹不幹。(藥品提成的事,小白想了很久,想了想還是寫出來吧,這樣更寫實一些,大家輕砸!)
大官人對這些到無所謂,他來的目的就是靠這些小手術刷屬性點,治癒這些病人,完成任務,接過這些病人的病歷就開始忙活起來。
陳致遠的工作效率根本就不是這些醫生能比的,一個多小時,4個病人就處理完畢,這時候看元昊還沒喊他上手術,便道:“元醫生,那手術幾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