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雲回家怎麼被鄭衛國收拾陳致遠懶的管,鄭衛國會不會因爲這件事影響自己的試圖陳大官人更懶的管,現在他最想弄清楚竇雅爲什麼要偷東西,那丫頭看起來可不像是個會做賊的人!
現在有陳致遠出面,竇雅自然很快就被放了出來,一看到女兒一臉傷痕的走出來,竇國慶是又氣又難受,難受的自然是女兒被人打成這個樣子,雖然傷不重只是臉上被抓出好幾道血痕,但畢竟竇雅是個大姑娘,這萬一落下疤痕可怎麼辦?氣的自然是女兒不爭氣竟然去做賊,家裡是虧了她還是怎麼的了?
竇國慶越想越氣,幾步跑過去舉起手就要打竇雅,陳致遠趕緊攔住,可竇國慶掙脫不開,只能大罵道:“竇雅我是虧了你還是少給你錢了?咱家不敢說大富大貴,但你想要的我跟你媽一般都會給你買,你至於去做賊嗎?我的臉都讓你給丟盡了,我,我打死你!”
“叔叔先別打,我看竇雅那孩子也不像是個會做賊的人,你讓我問問他!”陳致遠勸了一句,趕緊走過去把竇雅拉到一邊,還不等他說話,竇雅已經捂着臉哭了起來!
竇雅此時心裡又是委屈又是恨,委屈的是自己真不想做賊,可就是管不住自己的手,恨的是自己爲什麼會有這種念頭,一想到剛纔在商場中被人抓住被人打的場面,竇雅恨不得一頭撞死,一想到死,竇雅心中一動,就想着趕緊跳河或者跳樓死了算了!
陳致遠看竇雅哭得傷心,嘆了一口氣道:“先回家給你處理下臉上的傷。一會我們在談!”現在是在派出所裡,這可不是說話的地方,在一個竇雅的行爲確實也不光彩,有什麼事還是回家說的比較好!
竇國慶氣得夠嗆,嘴裡不停的罵着。這也難怪,那個父親希望自己的女孩去做賊?出現這事的時候大多數都是恨鐵不成剛的大發雷霆,同時心裡也難受的要死!
陳致遠連勸帶拉總算是把竇國慶一家人帶上去向他家趕去,安國這些人則趕緊跑出來在門口送行,看得派出所裡的民警是一愣一愣的,心裡都在納悶那人到底是誰。怎麼這麼大的架子,一市市委書記都得在門口送行,這也太牛了吧!
陳致遠沒心思想這些,上了車直奔竇雅的家趕去,在路上買了下消毒的藥,竇雅臉上的傷得治下。不然落疤了可就麻煩了!
一到家竇國慶又要打竇雅,實在是女兒太讓她失望了,他怎麼也沒想到她竟然去做賊,同時也感覺自己這當父親的太失敗了,竟然沒教育好自己的女兒!
陳致遠又是好一番勸纔算讓竇建國消了火氣,讓王玥把他拉進了房間,扭頭看看還在哭的竇雅陳致遠呼出一口氣。然後道:“坐下吧,我先給你處理下傷!”有陳致遠這大醫生在,自然不用帶竇雅去醫院!
竇雅站在只會哭,一點坐下讓陳致遠幫她處理傷口的意思都沒有,陳致遠又不好意思過去拉竇雅,只能讓米夢彤過去幫忙,米夢彤看竇雅傷成這樣也感覺她挺可憐的,趕緊連哄帶勸的把竇雅勸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陳致遠打開買來的藥品簡單的爲竇雅處理了下傷口,心中琢磨着回頭得幫竇雅炮製點藥材,不然落下疤可不好。搞定這些陳致遠又等了會當竇雅情緒穩定下來他才道:“你到我去你的房間,咱們談談!”說完他先站了起來!
竇雅這會心裡依舊是抱着一死百了的念頭,萬念俱灰下也沒多想,直接站起來去了自己的房間,陳致遠邁步跟上。米夢彤也想跟過去,但卻被陳致遠留在了客廳中,在陳致遠看來竇雅偷東西的行爲沒準是一種心理疾病,這種患者可不方便讓太多的人知道他們的病,對後續的治療可沒什麼好處!
米夢彤也相信陳致遠不會對竇雅幹什麼,便沒跟過去,陳致遠跟竇雅一進去竇國慶夫妻就走了出來,竇國慶剛纔雖然氣得要打女兒,可他畢竟是女兒的親生父親,那能不擔心竇雅,看陳致遠倆人一進去就出來了!
“致遠這是?”竇國慶心中到沒想陳致遠會對女兒做什麼,他也相信陳致遠不會那樣的人,他就是擔心女兒所以纔有此一問!
“我也不知道,他弄得神神秘秘的,等他出來咱們就知道了!”米夢彤也感覺陳致遠今天可夠奇怪的,有什麼話不能當着自己不能當着竇雅的父母說啊?但她相信陳致遠這麼做肯定是有原因的,索性就不想了,等陳致遠一會出來她自然能搞清楚!
竇雅的房間有一股少女獨特的清新香氣,牀上還放着幾個洋娃娃,淺藍色的牀單上印着維尼熊的圖案,房間也收拾得相當整潔、乾淨,一看就知道這裡是女兒家的閨房,陳致遠打量一翻感覺竇雅這丫頭雖說都19歲了,但還是個小孩心性,不然也不會有那些娃娃跟帶有卡通圖案的牀單,有着童心的人一般更不會去做賊,當然也不是絕對的,但考慮到竇雅的家裡條件,陳致遠還是相信竇雅是不會去做賊的,她偷東西百分之九十都是因爲心裡方面的問題!
陳大官人兌換了中級醫術,裡邊自然包括治療心理疾病這方面,只是他平時一直在手術科室轉悠,心理科這塊他還真一次沒去過,這樣一來也就沒治療過有心裡疾病的患者,不過這不妨礙陳致遠有那個本事治療好任何心裡疾病的患者,他是開了外掛來的,如果連心理疾病都治療不好,這還算什麼開外掛?
竇雅低着頭站在那一動不動,對於陳致遠她並不是很熟悉,但心裡卻知道陳致遠對她對他們家是真的關心的,心裡對陳致遠感激的同時也很尊敬他,可畢竟接觸的時間少,到沒把他當哥哥看待!
陳致遠率先打破了沉默道:“坐吧,也別怕我,我不是什麼老虎吃不了你,你哥哥走了,我現在就是你哥哥,你也得把我當成是你的哥哥,妹妹有心事自然能跟哥哥說對吧?”陳致遠說的很輕鬆,他這樣在做就是在打開竇雅的心理防線,不然後面也就沒辦法聊了,他也知道自己跟竇雅接觸的時間不長,竇雅對他或許尊敬也或許感激,但卻不會把他當成是親人,當成是哥哥,這種關係可不方便竇雅對他敞開心扉,訴說隱藏在她心底最深處的秘密,所以陳致遠必須跟竇雅建立一種相互信任的關係,在短時間內建立這種相互信任的關係是很難的,但靠這中級醫術中心裡這塊的知識,陳致遠有辦法跟竇雅在短時間內建立相互信任的關係!
竇雅一言不發的低着頭坐在牀上,陳致遠也不客氣直接做在竇雅的電腦椅上,他笑了笑也沒一上來就問竇雅爲什麼要偷東西,而是說起了竇雅的哥哥,竇健就是陳致遠打開竇雅心扉的突破口,追悼會上的竇雅說的話陳致遠都聽到了,竇雅哭得死去活來的樣子他也看到了,所以陳致遠看得出來他們兄妹之間的感情是很深厚的,如果沒有如此深厚的感情陳致遠也不能把竇健當成突破竇雅心防的突破口!
陳致遠跟竇健接觸的時間只有一個多月,時間並不長,說實話對於竇健陳致遠並不是很瞭解,但他說的也只是在這個一個多月的時間裡跟竇健相處時發生的事,陳致遠是從竇健剛去煉獄島參加選拔的時候說起的,說了一些他們訓練的事,說很多人都累得忍不住退出了,可竇健卻堅持了下來!
剛開始竇雅對跟陳致遠的談話是有牴觸感的,畢竟她跟陳致遠不熟悉,可以說算得是個陌生人,心中對於陳致遠有尊敬、有感激也有害怕,有這些心態竇雅自然不會跟陳致遠說出心底的秘密,可陳致遠上來也不問她爲什麼偷東西,更沒訓斥她,只是用很輕鬆的語氣跟竇雅說起了她哥哥的事!
對於竇健的離開竇雅是相當難過的,在她的心裡她想知道關於哥哥更多的事,可這些事只有竇健的戰友知道,現在他們已經離開了,竇雅沒有渠道去了解這些,可陳致遠在現在卻說了出來,這讓竇雅心中複雜的種種情緒一下就消失不見了,有的只是希望得到關於哥哥更多事的情緒!
竇雅雖然低着頭,但陳致遠坐得離她很近,所以她臉上的表情陳致遠是可以看清楚的,看到竇雅臉上升起希翼的神色,陳致遠知道自己的辦法有效果了!
其實陳致遠這種談話方式就是很多心理醫生用過的辦法,用患者的親人爲突破口打開他們的心防,讓他們說出心底的秘密,這辦法說白了就是一種談話技巧,只要學過心理學的人一般都可以掌握,所以實在算不上是什麼了不起的辦法!
但就是這種心理醫生長用的辦法卻是最好的辦法,通過交談心裡醫生可以最真實的瞭解患者內心最真實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