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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掉了三個暗哨,接下來就是幹掉德川一郎這五個人了,陳致遠把刀先在那小鬼子的身上擦了擦,隨即別在腰間,端着槍向德川一郎這五個人所在的方向走去。
距離他們還有一百米的距離時,陳致遠用狙擊槍上的夜視儀往前一看,當他看到眼前景象時,立刻感覺一股熱血直衝腦門,恨不得立刻衝過去把這些小鬼子剖開肚子,拉出他們的腸子來,然後用他們自己的腸子把他們一個個活活勒死。
劉明珠被德川一郎打得已經奄奄一息了,身上沒有一處好地方,渾身上下全是血,人都被他折騰成這樣了,但德川一郎依舊不想放過劉明珠,喊過一個手下,讓他架着劉明珠,而他自己則脫下了褲子,挺着那醜陋的東西準備侵犯劉明珠。
德川一郎獰笑這把劉明珠一條滿是傷痕與血跡的大腿擡起來,嘴裡淫笑道:“讓你嚐嚐我們島國男人的滋味!”說完就要把他那一條醜惡放進劉明珠的身體內。
正要進入的德川一郎突然感覺胯下一涼,隨即一股劇痛傳入到大腦中,當他低頭向下看去時,接着手電發出的光線,他發現自己那本來就不長的玩意已經徹底沒了,留下的只有血肉模糊的一團。
德川一郎發出一聲慘叫,滾躺在地上,發出一陣陣響徹天際的哀嚎。
陳致遠剛纔一槍打爆了的德川一郎的命根子,隨即又連開八槍,八顆子彈貫穿了剩下四個人膝蓋,巴特雷是重狙,如今在這麼如此近的距離下噴出的子彈,一下把這四個人的八條腿從膝蓋部位完全打斷。
德川一郎剛發出一聲慘嚎,其他四個人的嚎叫聲也傳了出來。這一切都發生在眨眼之間。
剛纔陳致遠從龍川浩二嘴中得到了他想要的所有信息,這信息裡包括了德川一郎來華夏的目的,還有他們剛剛在鴨嘴叉子屯犯下的罪行,陳致遠還知道在這裡沒人接應他們,所以他才如此暴虐的打斷了他們的腿。一會還有更殘忍的刑罰等着這些畜生。
陳致遠拎着搶從草叢中跳出來。邁步先跑到劉明珠身邊,先爲她做了一翻檢查,劉明珠身上的傷勢雖然十分嚇人,但並不致命。只要儘快給她包紮上,然後找衣服給她穿上,她就沒什麼大事了。
檢查完劉明珠陳致遠又幫沙燁檢查一翻,沙燁的傷勢要比劉明珠輕一些,不過卻被下手不知道輕重的左門步打昏了過去。這到是少了陳致遠一翻麻煩,如果沙燁是清醒的,那他少不得還得解釋一翻。
陳致遠沒有先給劉明珠與沙燁包紮,而是先從五個小鬼子身上搜出了他們帶的槍械,然後從膠囊中拿出幾根銀針先爲德川一郎這五個人止了血,讓他們失血而亡這太便宜他們了,陳致遠可不想就這麼讓他們解脫了!
搞定這些陳致遠才轉身先爲劉明珠包紮一翻,然後又從系統中給她兌換了一套衣服,這麼冷的天氣絕對能把人活活凍死。然後纔給傷勢輕一些的沙燁處理了身上的傷口,給她也穿好衣服,這時候陳致遠才騰出手來對付德川一郎這些人。
血債終須血來償,德川一郎這些人根本就沒把華夏人當人看,這點從他們在鴨嘴叉子屯裡先是打死劉麻子兩口子。然後舉搶對人羣射擊的事就可以看出來,今天他們手上最少有不少於十個人的人命,這些雙手上沾染這華夏人鮮血的島國人,陳致遠會讓他們不得好死。
陳致遠此時心中並不如同他表面那樣平靜。半個世紀前島國人對華夏人犯下的滔天罪行,他沒有親眼看過。雖然從電視中或者網上看到過一些資料,但並不直觀,要說對島國人的恨,他有,但卻沒有那麼強烈,可是今天他是親眼看到德川一郎這些人對華夏人犯下的罪行,鴨嘴叉子屯那個小飯店前的斑斑血跡,死者家屬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劉明珠這無辜女孩身上那皮開肉綻的傷痕,尤其是她那本是白皙的酥胸現在已經成了青紫色,沙燁整個背部都已經沒有好地方了,全是條條深深的傷口,這一切都是這些島國人所爲,如果看到這一切的陳致遠還能做到心如止水、波瀾不驚,那他就是個沒有血性的漢子,不是一個華夏人。
陳致遠是一個華夏人,一個不缺乏熱血的漢子,如今親眼看到這些島國人所犯下的罪行,在他心中早已經升起了滔天巨浪,仇恨的巨浪,這些島國人不是喜歡以虐待華夏人爲樂趣嘛?既然如此,那就一報還一報,德川一郎這些人是怎麼對待華夏人的,陳致遠就要十倍、百倍的還回來。
此時的陳致遠十分偏激,根深蒂固存在他心頭的那些法律條條框框在現在都成了狗屁,他等不了法律制裁這些畜生,而且用律法來制裁這些人太便宜他們了,陳致遠從沒有感到過自己是如此的暴虐,是如此的想迫切的聽到這些畜生的哀嚎聲,現在的他只想看到這些人受到應有的懲罰。
怕劉明珠與沙燁醒來看到即將發生的慘烈一幕,陳致遠沒有就在這裡對德川一郎用刑,他把這些人全部拖入到了林子深處。
無論是德川一郎也好,還是倉井源與左門步也好,都已經疼昏了過去,就算他們當過兵,意志力遠超常人,但小弟弟被打爆,雙腿被打成兩節,這樣的疼痛已經遠超他們的忍受程度了。
看到這五個人跟死狗一樣躺在地上,陳致遠臉上也泛起一股獰笑,遠比德川一郎剛纔臉上的那獰笑還要可怖,還要慎人,此時陳致遠感覺一顆心都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了,這不是緊張的,這是興奮的,前所未有的興奮,對這些畜生即將要受到的刑罰而升起到的興奮,無比的興奮。
陳致遠一個個把這五個人都弄醒,剛給他們用了鍼灸術止血,這鍼灸術同樣也有止痛的作用,所以德川一郎五個人一甦醒過來,並沒有感到身體受傷的部位太過疼痛,立刻哇哇大叫說起了島國語。
陳致遠一腳踹到德川一郎的臉上把他踹到在地,緊接這用腳死死的踩在德川一郎的臉頰上,一字一頓道:“別他媽的跟老子說鳥語,我知道你們都懂一些華夏語,聽得懂我說話!”
陳致遠並沒有打開手電,所以倉井源這些人根本就看不清楚他的相貌,但一想起剛纔自己的腳被硬生生打成兩截,此時又聽到那人冷冰冰的話語,所有的人終於感覺到了恐懼,死亡的恐懼,他們這輩子都不曾經感受到過的恐懼,這感覺就如同被一條眼鏡蛇王死死盯住一樣,讓他們忘記了疼痛,忘記了呼吸,忘記了身在何處,腦海裡只有那深深的恐懼,在無他想。
陳致遠一鬆開腳,德川一郎就用生硬的話語喊道:“你的殺了我,大島國人是不會向支那豬求饒的!”德川一郎知道今天事情到了現在這個地步,自己這些人是沒辦法活命了,不如就激一下那人,給他們一個痛快,省得在受折磨。
陳致遠聽到這突然發出一陣大笑,突然笑聲停止,聲音陰森森道:“死?我會讓你們死,但不是我動手,我會讓你們自己殺死自己!”
德川一郎聽到陳致遠這充斥這怨毒的語氣,一下慌了,他知道這話代表着什麼意思,聲音顫抖道:“你,你,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你問的還真是可笑,你們剛纔乾的什麼難道忘記了嗎?飯店裡慘死的那老兩口,十幾個被你們用槍打死的人,還有被你們抓來打得體無完膚的兩個女孩,這些還不夠具體嗎?我們華夏人有句老話,叫做以血還血,以牙還牙,這話的意思就是你們對我們幹了什麼,我就要十倍、百倍的還給你們。”陳致遠說完從膠囊裡拿出了一盒銀針。
中級醫道中記載的各種針法不單單能救人,而且還可以殺人,只不過以前陳致遠一直用它們來救人,今天他就要用這些針法殺人,無比殘忍的殺法。
陳致遠飛快的抽出銀針分別給德川一郎五個人施展了截針術,這截針術就是鍼灸麻醉,以前都是手術完成後陳致遠纔會把銀針取下來,但是這次陳致遠一刺入到德川一郎等人神經節後就取了出來,把這些銀針收起來,陳致遠蹲下來拍了拍德川一郎的肩膀笑道:“自求多福吧?如果狼羣能儘快的找到你們,那我想你們不會受到太多的痛苦,如果狼羣在你們死後才找到你們,那就抱歉了!”
說完這句話陳致遠扭頭就走,德川一郎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張嘴喊道:“你到底要對我們幹什麼?”
回答德川一郎的只有呼呼的風聲。
陳致遠找到沙燁與劉明珠,找出兩個空着的膠囊把她們都給裝了進去,然後繼續進發,今天這事還不算完,小泉中二與金敬孝必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