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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躍虎被兩名暗影按跪在地上,頭髮被福田英夫緊緊抓住,一把沾滿鮮血的匕首微微刺入他的額頭,馮躍虎雙眼裡沒有恐懼,有的只是熊熊的怒火,此時他恨不得把這些鬼子剁成肉泥。
“你的臉很熟悉,真的很像那個人!”福田英夫陰森森的笑着,另一隻手拍了拍馮躍虎的臉蛋,突然做恍然大悟狀道:“想起來了,前幾年在橫濱的俱樂部裡他也是跟你一樣這樣看着我,他的眼睛跟你一模一樣,很漂亮,但憤怒卻破壞了這份美,這雙眼睛裡蘊含的應該是恐懼纔對,這樣才更漂亮!”
說到這裡福田英夫扭頭看向孫悅,發現他閉上了眼睛,冷笑一聲道:“讓他睜開眼,一會的節目會很精彩,錯過可太可惜了!”
走過去兩名暗影用力的扒開孫悅的眼皮,強制讓他看向福田英夫。
“他可是你的最後一名同伴了,你想看到他在你眼前死去嗎?”福田英夫說到這右手一用力,匕首直接刺穿了馮躍虎的皮膚直達額骨。
劇痛只是讓馮躍虎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隨即他瞪圓了雙眼死死盯住福田英夫,此時的他像極了一頭擇人而噬的餓狼,悲哀的是這頭曾經馳騁於大地的上蒼狼此時失去了他的爪子,他的牙齒,不然他一定會把福田英夫一口口咬成碎片。
“我說過不要用這種憤怒的眼神看我,難道你不知道嗎?”福田英夫看到馮躍虎的表情突然顯得很憤怒。他的五官扭曲成一團,猙獰恐怖。
“我說過的。我說過的,但是你不聽,不聽話就要付出代價!”此時的福田英夫就像一個神經病人一般碎碎唸叨着,唸叨的同時他用手裡的匕首把馮躍虎前額上的皮膚全部切了下去,露出裡邊的森森白骨。
這種疼痛簡直到了人類忍受的極限,換做其他人早已經疼得哀嚎連連,但是馮躍虎臉上有的只有鮮血與憤怒,他連哼都沒有哼出一聲。
發了瘋的福田英夫仍掉手裡的那塊皮怒吼道:“告送我陳致遠在那!”
“小鬼子我草你姥姥!”孫悅迴應他的只有罵聲!
“你很有骨氣。我很佩服你支那豬!”福田英夫的聲音突然緩和下來,不在帶有一絲的暴虐,但是他的語氣中卻充斥着徹骨的寒意與殘忍!說到這福田英夫扭過頭看向馮躍虎頭上的傷口輕聲道:“人頭部的骨頭是全身最堅硬的,而我這把特質的匕首也十分堅硬,如果我用匕首刺向他的骨頭,會不會一下刺穿那?”這句話說完福田英夫臉上浮現出一抹病態的興奮表情,那是殘忍、嗜血的興奮。他早就不是一個人了!
匕首刺入骨骼發出“嘎吱”聲讓孫悅頃刻間淚流滿面,他想閉上眼睛,他不想看到馮躍虎慘死在他面前但是他做不到。
看到孫悅這個樣子屋子內的暗影發出一陣陣壓抑的獰笑,似乎他們在看一出很好笑的喜劇。
馮躍虎的一塊額骨被福田英夫挖了出來,露出裡邊白花花的大腦,這種劇痛已經讓他直接暈厥過去。
福田英夫把手裡那沾滿血跡的骨頭仍到孫悅臉上。嘴裡怒吼道:“告送我陳致遠在那?”
“告送你大爺!”孫悅流着眼淚,眼睛裡散發着仇恨的光芒,他恨不得把這些小鬼子一口口吃下肚子裡去。
“你的嘴很硬,你的心也很硬,但是這些痛苦是出現在你同伴身上。當這些痛苦出現在你身上時你還會這麼有骨氣嗎?”福田英夫說完一刀捅進了馮躍虎的大腦,還在裡邊攪動幾下。
孫悅看到這一幕整個人都呆住了。幾年前他眼睜睜的看着他最好的朋友馮躍龍死去,幾年後的今天他又看着馮躍虎死去,這份打擊對於他是無比沉重的!
當馮躍虎“砰”的一聲倒在地上,孫悅突然掙脫開按着他的兩名暗影,如同一隻猛虎一般向福田英夫撲去,他張開了嘴,他想一口咬住那畜生的脖子,咬斷他的血管,喝乾他的血。
又是“砰”的一聲,孫悅被福田英夫一腳踹倒在地上!
“下一個就是你了,你骨頭這麼硬,我們玩點新花樣,就玩你的骨頭!”福田英夫走過去抓住孫悅的頭髮把他的臉揚起來衝向自己!說到這福田英夫聲音一冷道:“把他的衣服脫掉綁到椅子上!”
走過來兩名暗影三兩下把孫悅身上的衣服脫光,露出他強壯的身體,還有上邊無數的瘢痕!
“小時候我想當一名畫家,後來我參軍了這個夢想也就放棄了,到了軍隊後我又想當一名外科醫生,爲了這個夢想我還好好的學習過,其實畫家跟外科醫生是有共通點的,這個共通點就是藝術,對,對,就是藝術!”此時的福田英夫完全就是一個瘋子,一個冷血的瘋子。
“你的骨頭很硬,我很想看看它們,所以我要解剖你的手臂,也讓你看看自己那很硬的骨頭!”福田英夫說到這右手中握着的匕首一下狠狠扎進孫悅的右臂。
疼痛,劇烈的疼痛,這種常人無法忍受的疼痛沒讓孫悅發出一點聲音,只是讓他的臉色一白,隨即他怒吼道:“小鬼子我草你十八代祖宗!”說完一口吐沫向福田英夫吐去!
福田英夫躲過這一口吐沫,微笑道:“你的骨頭確實很硬,不過沒我的匕首硬,剛纔的一下已經直接穿透了你的骨頭,告送我陳致遠在那!不然你會看到自己的骨頭!”
“我告送你!”孫悅突然變了語氣,眼睛裡沒了仇恨的光芒,剩下的只有興奮!
“這才乖,只要你說了我帶你去島國,讓你享受到權利、錢、女人這些華夏不曾給你的東西!”福田英夫說到這突然哈哈大笑,他的笑聲十分尖銳,就像夜梟的鳴叫聲,十分難聽!
“你過來!”孫悅扭過頭看向福田英夫!
“支那豬你以爲我會跟你們一樣蠢嗎?你是不是想我過去然後用嘴咬我?”福田英夫一邊把玩着手裡那把滿是鮮血的匕首,一邊得意的繼續道:“快點告送我陳致遠在那?只要你說了,我剛纔許諾你的會全部實現!”
孫悅看福田英夫不上當,突然仰起頭哈哈大笑,笑得眼淚都下來了,突然笑聲停下了,一句充滿這仇恨、怒火、不甘的聲音想起:“孫子,你跪下給爺爺磕三個頭我也不會告送你,你記着,我今天就算死了做鬼也不會放過你,我要一口口喝你的血,吃你的肉!”
福田英夫突然一刀再次狠狠刺入到孫悅的手臂上,猙獰道:“告送我陳致遠在那?”
孫悅忍着手臂上的劇痛,不在破口大罵,不在看這些畜生,他知道今天自己這條命交代這了,他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妻子,想到了沒見過幾次的女兒,想到了年邁的父母!
對不起,如果有來生的話,我還當你們的兒子,當你們的丈夫、父親!孫悅心裡輕聲呢喃着這些話語,他捨不得這個世界,捨不得自己的親人,但是他今天將沒辦法留下了。
福田英夫看到他這個樣子氣得暴跳如雷,瘋狂的揮動着匕首,很快就把孫悅手上的一段骨頭切了下來,舉到孫悅眼前怒吼道:“看看你的硬骨頭吧,你給我看!”
孫悅很輕蔑的掃了一眼眼前的那一段白骨,慘白的臉上露出一抹微笑道:“我們華夏人的骨頭就是比你們這些畜生硬,孫子有什麼本事繼續,爺爺我要是哼一聲,我他媽是你孫子!”
“八嘎!”一直說華夏語的福田英夫氣得臉色鐵青,嘴裡瘋狂的喊出了這句鬼子慣用的罵人話,把手裡的骨頭仍到地上,抄起匕首隻一刀就把孫悅右臂切了下來,舉着他的手怒吼道:“告送我陳致遠在那!”
斷掉的手臂涌出大量的鮮血,這讓孫悅臉色更白,但他依舊一副笑嘻嘻的樣子,豆大的汗珠順着他的額頭不斷滑落,拼勁全身的力氣狂喊道:“來啊,繼續,這點痛算什麼,孫子繼續,你爺爺我還沒爽夠那!”
福田英夫扔掉孫悅的手臂,冷聲道:“你想死?放心今天我不會讓你死的,我會讓你變成一個活死人,就是那種有意識,卻動不了也不能說話的人!”說到這福田英夫再次發出了那種夜梟名叫一般的難聽笑聲!
“草你大爺,有本事弄死我,來啊!”孫悅瘋狂的用話來刺激這些畜生,他不想變成那樣的廢人,那比殺了他還讓他難受。
“最後在問你一遍陳致遠在那?”福田英夫高高舉起了匕首對準了孫悅的頸部。
“小鬼子,我也在最後問候一遍你全家的女性!”孫悅終於不在微笑了,他的臉色猙獰得可怕!
正在這時一名鬼影走到福田英夫跟前低聲道:“我們該撤退了,華夏特勤換防的時間到了!”
聽到這福田英夫一張臉上的五官全部扭曲到一起,嘴裡怒吼道:“八嘎!”說完一刀通入了孫悅的頸椎中!
孫悅沒有死,但他卻被福田英夫一刀破壞了頸椎裡的神經,他成了一個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