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弄玄虛,我一劍直接刺進你的心肺之中!”
魏風總感覺非常的詭異,但面對鬼怪仍是要強硬的把膽子給撐起來,不然總會出現一些問題。
人有三盞燈,分別是天地人,只有是擁有膽氣,燈芯上面的火焰就會永永遠遠的燃燒,直到死亡到來的時候纔會熄滅,而且膽氣越足,燃燒的熱度就會越旺盛,越讓人感覺到刺目。
寧採臣雙手一合,黑色的光團竟然無視魏風千年桃木劍的物理攻擊,而瞬間通過。
“這什麼東西,好厲害!”
魏風嘟囔了一句,就感覺到了大腦出現暈暈的現象,好像是頂了一大坨鉛塊似的,特別的重,而且讓人難受。
再一次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大腦還處於一片混沌,只看到自己站在了高高的大石頭上面,周圍生長一棵棵鬱鬱蔥蔥的大樹,上面的樹葉,就像是皇帝的蓋子一般。
這絕對是在做夢,明明是初春,柳樹也是剛剛發芽,這楊樹是打激素了?
魏風毫不猶豫的張手就給了自己一嘴巴子,啪的一聲響,只感覺臉龐上面火辣辣的疼,不由的瞪大眼睛。
“二叔,三嬸,東哥……你們都在這裡幹嘛?還有我的母親怎麼樣了?”
反應過來,魏風也無奈的接受了事實,可石頭下面,圍着一羣人,都是村子裡面的一些鄰居親戚,不是特別近的那種,屬於八竿子纔可以量到的,但出於禮貌還是問了一句。
心裡面非常擔心母親,就多次問了。
二叔高興的咧嘴大笑,眼睛下面一層層的褶皺,灰黑色的皮膚象徵着幹農活的操勞:“風兒,你帶領我們去打倒開窯廠的惡霸劉八,是英雄,快看前面就是劉八的家,只要你一聲令下,就直接抄了。”
三嬸斜斜的瞟了一眼魏風,有些埋怨的道:“你母親她好着呢,身體健健康康的,吃嘛嘛香,吃嘛嘛棒,打架都不是問題,你小子不準這樣咒你母親,還有現在都時候了,就差你一句話了!”
“二叔、三嬸……這什麼情況?”
魏風的大腦袋亂的一團糟,就像是被蟲子給塞進去似的,剛剛明明在和寧採臣打架呢,突然就來了這裡,不會那寧採臣的空間攻擊,就是溶洞吧,能夠轉換到另外的一個虛空?
還是說跟寧採臣打架,獲得超級捉鬼系統是一場夢?
想到這裡,魏風着急起來了,連忙擼開手上面的袖子,眉頭緊緊的皺起來了,幾乎就是要把臉上的皮膚給揭掉,嘴角不敢相信的嘀咕道:“江淮呢?我的鬼僕江淮在哪裡?原本就在我的手臂上面啊!”
“不會的,不會的!”
魏風在懷裡面掏出來了一顆黑色的石頭,放在嘴裡面咬,扔在腳掌下面砸,都沒有任何的反應,灰心喪氣十分沮喪的道:“只是一塊普通的黑曜石,用來祈福的,不是什麼超級捉鬼系統,不是什麼陰陽使徒!”
爲了印證自己的猜測和想象,魏風雙手合十,腳踩步伐罡氣,快速的咬破中指的血液,然後虛空畫符,口中喃喃自語:“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驅邪鎮鬼,敕!”
但沒有任何的反應,這血滴根本沒有凝聚在半空之中,魏風也沒有感覺到任何的天地元氣,不由的擦了擦汗水。
“風哥原來你在這兒啊!”
一個甜美的聲音響起,後面小跑來了一個身穿紅色運動服的少女,長長的烏黑色頭髮,被馬尾巴辮子給綁住,漂亮秀氣的小臉,與這鄉村相互襯托,十分的飄逸出塵,渾身上下有一種冷冷的氣質。
她就是村長家的閨女,叫張清,也是村裡面的一朵花,小時候魏風幻想的對象,上學的時候,有事沒事的時候,就喜歡盯着她一會兒,但是她卻非常的冷淡,誰都不喜歡。
這會兒,卻是甜甜的一笑,好像是剛剛綻放的一朵牡丹花,讓魏風整個都被盪漾在了其中,尤其是胸前的南瓜,更讓人眼花繚亂。
“清兒你怎麼在這兒?有事情?”
魏風完全找不到北了,他的道術奇遇和那一切的一切,全部變成了虛無,完全的沒有辦法重新使用出來,他已經搞不清楚哪裡是真的,哪裡是假的了。
“聽我爹說,風哥你是一個英雄,要帶領我們的鄉親父老,打死那邊開窯廠的惡霸劉八,我很想一起來,但是父親不讓,故意把我鎖在家裡頭,不讓我出來,所以我就偷偷的從窗戶口上翻了過來,跑到這裡,索性你們纔剛剛到達劉八的家中。”
說話時,張清一直偷偷的看着魏風,還生怕魏風瞧她,一見魏風轉頭看,她就特別害羞和靦腆,趕緊把身子給轉過去,這樣才肯善罷甘休。
“清兒,你風哥腦袋有點暈,你講講我的事情唄!”
魏風有點兒確信,這纔是現實世界,那個光怪陸離,充滿道術的地方,擁有聶小倩、法海、燕赤霞的,都是假的罷了,只是自己大夢千秋,做了黃粱一夢,空口無憑想出來的。
張清嘻嘻一笑,很高興的邁起細長的小腿,那漂亮如玉的腳趾,道:“魏風是一個絕頂的聰明人,十六歲就帶領全村買下了一大片的土地,一起種植,分成了兩批,一批是蔬菜大棚,能夠在冬天吃上夏天才可以品嚐的菜,真的好神奇,另一批是一塊塊大的土地,你還專門買了機器,能夠更加簡單和便利的收割,開商場,做養殖,什麼都會,在你的帶領之下,我們村子比一些小鎮都要富有呢。”
哎呦我去,不是吧,我特麼的有這麼牛叉嗎……這還是不是我自己?
應該是的,應該是的,這就是我的潛能所在,也只有做過如此威風的事兒,才叫做人生。
勉強接受事實的魏風,一把摟住臉色羞紅的張清,放在了自己的懷抱中,剛剛想要親下去這位小時候都喜歡的女神,卻停住了。
心裡面最深處,卻總是有一個女鬼,不斷地在心頭環繞,那不是一個夢嗎?怎麼會讓我有一種,那就是真真切切發生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