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你還沒有休息好,身上的法力不能夠動用,所以還是你好好的睡上一覺吧!”
這一次終於不是魏風鼻青臉腫,而是燕赤霞身體臃腫,雙腿一瘸一拐的,狠狠地向後瞪了一眼,好像是在說:“你小子給我等着,可千萬不要讓我找到了話語,否則有你好看。”
魏風搬磚的時候,也是爲了不受欺負,裝作地痞流氓的樣子,哼聲哼氣的就道:“我還等着做你師父呢,所以,下一次再讓我看到不順心的地方,那可就不是這樣簡單的讓你過去,而是會把你掛在當街示衆,並且是在街道上,讓路上面來來回回的行人,都好好看看老男人跳脫衣服的魅力……”
“你……”燕赤霞是有口難言啊,臉色憋的通紅,法力現在不可以激發,需要等待休息,重新的牽引纔可以,不是魏風的對手,也就是隻有認栽了。
像是一隻鬥敗了的攻擊,紅色的大冠子,像是被抽空了血液一般,低低的垂落下來。
魏風這叫一個開心,這最近五、六天猶豫的心情,都是一掃而空,清理掉了一地的霧霾,只剩下來了一層層晴朗的氧氣天空。
也沒有過多的觀察,這時候天氣寒冷,又吃飽了飯,魏風倒是沒其他的閒事,找了點兒秋天存儲的雜草,鋪在了地上,接着昏昏欲睡。
接着,就等到了東方發白,被慧明給喊醒。
眼睛初一睜開,魏風感覺十分的不舒服,長長的睫毛,不斷地眨開,一張一合,正是看到了這慧明的光頭結疤,十分的圓潤。
“真人,天色差不多,應該起牀了。”
慧明慢慢的說道。
魏風睏倦的意思正濃,雖然說平常的時候,都有一個十分不錯的習慣,每天早上,都是會定時定點的醒來,但經過勞累之後,總是會想要多睡一會兒,包括是現在。
睏意的蟲子,直接席捲了整個大腦,他每天提起精神,就會被這種懶惰邪惡的蟲子,給吸走全身上下的精氣神,然後什麼都不剩下。
於是魏風懶懶的道:“這才幾點啊,我再睡一會兒,當做是休息了,小明多多努力,好好修煉!”
接着,仰頭大睡,還用枯草蓋住了頭部,給自己一個安穩和舒服的角度。
慧明雙手合十出於喜歡的道:“阿彌陀佛,真人教訓的是啊,貧僧也需要像真人一般,降妖除魔,不顧及自己的身體如何,勞累成爲這個樣子,本來是煮了飯菜的,現在看來,只有我與十幾位師兄,加上燕赤霞真人一起享受!”
“什麼東西?早飯?”
想起來昨天晚上的那蛇湯,舌頭上面,就有控制不住的涎液,向着地下面流了出來。
原本沉重的好像是被灌上了鉛水似的腦袋,突然之間如同受到了什麼重大刺激一樣,瞬間變的清晰起來,趕緊的從地板上面站起來了身子,隨便的在外面一棵大樹之上,尋覓了些兒露水,塗抹在臉上,就返回來,道:“小明,真人雖然昨天晚上經過了殊死搏鬥,不過這也算是爲了給人民做貢獻,爲大家做犧牲,就算是再苦再累,那也是值得的,換來的開心,不僅僅是屬於我的可憐的、有限的、自私的樂趣,我的幸福將屬於是千百萬人,所以,不能夠怕苦怕累,作爲真人,更不能夠如此,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去做。”
“真人,果然是真人,一番高風亮節的話,讓貧僧五體投地,真是遺憾,沒有早些讓我們兩個相見,快來,我和衆位師兄,一起熬製的樹皮湯和乾草菜!”
慧明十分熱情的伸出手來,引領着魏風。
“樹皮湯、乾草菜,好別緻的名字,是不是什麼牛蛙煲成的肉粥或者是蛇的新做法?”
想到這裡,魏風也是滿懷期待的走了過去,然後直接就愣住了,這桌子上面擺放的的確就是“樹皮湯”、“乾草菜”,而且是名副其實,毋庸置疑,可以直接通過眼睛觀察出來的東西。
因爲這湯就是用樹皮加上水熬製的,那乾草就是冬天一些小草發的清芽,並且在山中長出來的,由於沒有油,都是使用水開做的。
魏風幾乎都快要石化了。
慧明茫然所知,開心的說道:“早知道真人喜歡這種淡淡口味的食物,昨天就不用專門熬製蛇湯了,畢竟那也算是殺生,今天那些蛇全部都消失不見,我還想着你會不喜歡的,看來是我想錯了,真人果然是難得一見的高人,讓人欽佩!”
魏風就快要暴走了。
腦海之中,已經閃現出來了,幾個幾乎讓人大叫一聲好的片段:直接給慧明兩個大嘴巴子,然後以無限接近於是歇斯底里的狀態,跑到小河裡面去洗上一個涼水裡,平復平復火熱的心情。
燕赤霞幽怨的瞪了魏風一眼,奈何,他的傷勢沒有恢復,魏風的修爲已經增強,果然勢必人行。
這飯菜不好吃,但也勝在是養生啊,魏風可是第一次見識貧苦的和尚應該怎麼過活,看他們的樣子,求生技能,可以說是非常的好啊。
吃過了飯之後,慧明幾人收拾好了東西,就走向了魏風,看錶情和五官的皮肉緊湊的程度,可以完全的清楚,心情處於一般。
尤其是慧明,似乎是剛剛說定了某種大大的決策一樣。
魏風很聰明,一看到幾乎就是理解了大半,定然是因爲身邊還有十多位僧人,這蘭若寺已經成爲了妖魔的定居地,無法重新啓用,需要另外尋找地方之類的雜事雜物,總之就是讓人頭皮生厭,卻又不得不做。
旁邊吃的最兇猛的燕赤霞,舔了最後一口的菜葉子,站起來,大大咧咧的道:“因爲蘭若寺年老失修,不堪一用,所以慧明想要帶領其他的一些師兄弟,去湖地的金山寺去,畢竟那兒是如今的佛家的聖地之一,有法海禪師,到底來說,也爲將來蘭若寺重新的復出,提供出來一個新的希望。”
“那就這樣的徒步?”魏風慢慢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