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闆一聽,大喜,“你們也要?”
“沒錯,我們要了,就說多少錢吧?“
那老闆眼睛賊溜溜地轉了轉,看了看憶雪又看了看他,當即眉開眼笑,真沒想到自己店轉了大半月沒轉出去,突然就變得這麼搶手了,當即壞笑了一下,“十五萬。”
夏憶雪叫了起來,“老闆,不是吧,剛說好的價格,你怎麼又變了?這可高出了很多。”
那老闆卻不理她,看向那男生,“小夥子,怎麼樣,你們要嗎?”
“要,十五萬就十五萬,成交,拿合同來。”
那老闆高興地都快笑出聲來,剛剛這個小妮開價十二萬還不要,硬砍了他四萬,嘿嘿,這個男生爽氣,十五萬也要了,連價都不還,嘿嘿,這是天上掉陷餅了。
凡事不怕有人搶,就怕沒人要,越搶越值錢。
那老闆一看就是副奸商嘴臉,心下一估摸,大嘴一咧咧,就對着夏憶雪說:“小姑娘,對不住了,這位小夥比你出價高,這店就不能給你了,不過,你要是出價更高的話,我還是可以考慮考慮的。”
應若溪等人都傻眼了,這老闆是搞起來拍賣趁機坐地起價啊!
那男生卻不爽了,從背後竟拿出一根鐵棍,二話不說,砰地一聲巨響,一個貨架就給打爛了一大塊,張口就罵,“造*,你敢給老子來這一套?說了,十五萬成交,你他媽還敢擡價,你想死嗎?“
接着,他身後的六個男生全都抽出了鐵棍。
見這陣勢,那老闆臉上的喜氣一下子變成了懼色,身體一哆嗦,馬上就賠笑道:”小夥,別生氣,別生氣,剛剛只是搞點氣氛,十五萬就十五萬,店給你們了。“
“搞你媽個頭,還不快拿合同來?”
“是,是是,就來。“
軟的就是怕橫的,那老闆一看就是個慫貨,趕緊又拿出一份複印好的合同,填上數字就遞了過來。
卻被夏憶雪一把奪了過來,夏憶雪也不是好惹的,拿着那合同就撕了個粉碎,喝道:”哼,敢跟本小姐搶店面,你去打聽打聽,本大小姐是誰。“
鍾昊躲在夏憶雪身後,看了半天,終於恍然大悟似地叫了起來,“哦,我認出來了,你是曾受,你是五霸同盟的人,是存心來搗亂的。”
此刻,趙彤彤也躲到了應若溪的身後,探出頭來,“呀,我也認出來了,他就是曾受,還有那幾個都是咱們學校的。”
夏憶雪倒是笑了,“我道是誰,有這麼大的狗膽敢跟本小姐搶店鋪,原來是五霸同盟的人。”
曾受陰陰一笑,“是又如何?我管你們是誰,滾,不然,就弄死你們。”
應若溪卻還是彬彬有禮,“這位同學,你這樣說話就不對了,凡事得講究一個先來後到,這店面我們已經跟老闆談好了,你們還是走吧!”
曾受大怒,“*,這店面老子要定了,快滾,不然老子真的要動手了。”
夏憶雪卻不退反進,走上前來,“動手?你倒是動一個給本大小姐試試?”
她擡頭挺匈,渾然未懼,雙目如電,還價還得喉嚨都幹了,要她這麼放棄,她辦不到,也咽不下這口氣。
“媽的,找死。“
曾受忍無可忍,直接就往夏憶雪頭頂上砸去……
“啊……”夏憶雪嚇得大叫起來,閉上了眼睛,趙彤彤和應若溪都跟着大叫。
啾
啊……
接着哐地一聲,鐵棍落在了地上。
夏憶雪睜開眼來,卻發現自己安然無恙。
曾受卻是鑽心地痛,定晴一看,竟是一枚針紮在自己手背上,當時就火了,大吼道:“誰,誰他媽的,放暗器?”
“我……”一個淡漠的聲音傳來。
一個高大帥氣的男生慢悠悠地從外面走了進來,似是閒庭信步。
“文東,你怎麼纔來啊?”夏憶雪責備道。
“怎麼,我等地無聊在門外轉了轉就有人來搗亂了?誰呀,這麼不長眼,我的女人也敢打?”
“你的女人?”夏憶雪一愣,卻莫名其妙地沒有反對。
“黑麪神”
也不知誰叫了一聲,那幾個男生通通被嚇退了一步。
曾受擡眼一看,“媽的,是你放的暗器,老子弄死你。”
“受哥,受哥”一個小弟拉了他一下,“受哥,他就是黑麪神。”
“什麼黑麪繩,白麪繩的,我從老大那得到的可是死命令,要是拿不下這家店面,我和你們幾個全都得完蛋,老子管他什麼黑麪神白麪神,老子打得的就是黑麪神,兄弟們,待會我喊一二三,大家一起上,誰要是敢認慫,回頭就弄死他。”
說完,曾受一咬牙拔掉手背上的針,一骨碌撿起地上的鐵棍,“一二三,上”
那幾人一齊衝過來,當頭就用鐵棍砸來。
文東雙眼冒煙,“黑麪神你們也不怕,很好。”
他不動如山,等那些鐵棍砸到時,突地動如脫兔,不退反進,雙拳齊出。
砰砰砰
一拳砸在一人脖下,倒,又一拳砸中一人胸口,倒,又一拳砸到頭上,又倒一個。
接着,一個迴旋腿,橫空一掃,四個全倒。
七個人倒在地上,痛地嗷嗷叫,愣是沒一個爬的起來。
那老闆看的一愣一愣的,臉都嚇綠了,雙腿都在打抖,七個還打不過一個,這小夥比那七個小夥更狠更歷害,今天是什麼日子?這一出一出的,到底唱的是哪一齣?
打完收工,文東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我去,爺只用了一成功力就爬不起來了,真不經打。”文東倒還有些失望。
“哈哈哈,誰不經打啊?“
渾厚而似有無窮力量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這聲音讓人震聾發聵,憶雪等人趕緊捂住了耳朵,貨架也被這聲音震地搖晃了起來,轟隆隆。
高手,內家高手,內力如此渾厚,文東心中暗驚。
只見一個只有一米五的男生大搖大擺地揹着手走了進來,正是笑面佛杜濤。
夏憶雪等人一見到他,紛紛倒退,退到了牆壁上,退無可退,門口立着笑面佛,她們是逃都沒地方逃。
那老闆更是傻眼,這又是哪一齣?他媽的,還沒完了是吧?
文東轉身,正面對上他,臉色稍變,雙眼射出兩道寒光,“笑面佛,沒想到你會親自出馬。”
“黑麪神,沒想到你也在,很有趣,咱們的外號裡都有一個’面‘字,看來咱們很有緣。”杜濤淡淡地笑着。
“是嗎?就不知道,杜先生來此,有何貴幹?”文東微微一笑。
“貴幹談不上,我嘛,最近想開個店,聽說這家在轉讓,所以我就來了,怎麼你也想接這家店面?”
“沒錯。”
“哦?老闆,你們家的店到底要轉給誰啊?”
那老闆賊精賊精的,一看,兩邊都不好惹,就說:“你們先談,談完再跟我談。”
說完,腳底一抹油,就躲進了內間。
“媽的,這都什麼事?那高個很能打,但是那個矮個,光出個聲就差點把我的耳朵震聾了,都是他媽的高手,真晦氣,轉個店也招來這麼多的高手,我他媽是倒血黴了,我他媽遭誰惹誰了?“
老闆坐在牀沿上,一邊罵着,一邊雙腿抖地跟篩康似的,但還是有點不放心,大聲喊道:“你們談歸談,可別把我的店給拆了啊,到時候,這店可就真不值錢了啊!”
笑面佛又笑了,“看,這老闆心地可真好,讓咱們好好談呢,文先生,不然咱們喝杯茶好好談。”
“喝茶就不必了,說吧,你想怎麼樣?”
“呵呵,文先生,你好像對我很有敵意嘛,這樣可不好,我的格言是以德服人,我相信,咱們喝喝茶,坐下來好好談談,你講德,我講德,事情總歸能解決的。“
夏憶雪等人聽着也是雞皮疙瘩掉了一地,什麼以德服人?你都做了多少壞事,殺了多少人了?你這種人也配講“德”這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