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東淡然道:“說了,你也不明白,你就把它當作一種氣功吧,普通的醫術根本救不了你媽,所以我只能用我師傳的鍼灸絕學配以這神功,要不是你媽瀕危,我也不想泄露這師傳絕學,所以還請你們保密,這件事,除了你我三人,絕不可以讓第四個人知道,不然,我可能有殺生之禍。“
“哦“若溪神情駭然,點點頭,“你放心,我們不會說的。”
一連輸送了一個多小時的能量和真氣,總算是完工了。
文東收了工,身子一歪就要倒地,還好若溪抱住了他,他就倒在了她懷裡。
“文東,文東,你怎麼了?“若溪慌然失措。
“孩子,他是太累了。”
應母卻坐了起來,就感覺精神煥發,神情氣爽,臉上還紅潤潤的。
“媽,你的臉色,怎麼突然這麼好了?”若溪驚訝道。
“舒暢,舒暢,真舒暢,十多年沒這麼舒暢過了,怪了,也不咳了,若溪,你看媽是不是好了?”
看着母親的氣色如此之好,原來的病態全沒有了,就跟個正常人似的,若溪是又驚又喜。
應母興高采烈地跳下牀來,在屋裡走動來走動去,“誒,這麼走,氣也不喘了,也不心悶了,感覺渾身都有氣力,神奇,太神奇了,這小夥子是神醫不成?若溪啊,你怎麼會有個神醫同學?“
看着母親,如此有精神,若溪是大喜過望,“太好了,媽,太好了,您沒事了。”
下一秒就發現母親是一絲未掛在房裡晃來晃去,“媽,您還是先穿上衣服吧!”
應母這才發現,自己得意忘形,耳根一紅,立馬披上了衣服。
“來,讓他躺下,我倒是聽說,氣功大師一旦用功過度,就會累成這樣了。”
“還是讓她躺我的牀上吧!“總覺得讓他一個男人躺母親牀上不是那麼回事。
“也好。“
兩個人一起將文東扶到了若溪牀上,蓋上被子。
只見文東一頭大汗,還是昏迷不醒。
拿了條毛巾給他擦着汗,感動莫名,潸然淚下,“你我並不熟,你卻如此待我們母女,我真不知道如何感謝你。”
應母深深地嘆了口氣,“哎,只可惜他是個富家公子,不然的話,如此大恩,把你許配給他來報答纔是。”
“哎……”應若溪也長長地嘆了口氣,好不容易有個稍微看得上眼的男孩子闖進她的生活,卻偏偏是個富家公子,看來老天將他送來,卻又狠心將他和她把界線畫地一清二楚,真是造化弄人。
應母看着女兒看着那小夥子充滿柔情的眼神,頓時不知哪來的氣,“若溪,你跟我說實話,你跟他到底是什麼關係。“
若溪恍然驚醒,剛剛好像看那小子看得呆了,“媽,你說什麼呢?我跟他能有什麼關係?“
“你不用瞞我,你剛剛的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如果他不是富家公子,媽定然不會阻止你們在一起,相反,媽還會撮合你們,可是他是,你難道忘了,你那渾蛋父親是如何對待咱們母女的嗎?所以,你和他絕不可能,就算是救命大恩,咱們可以用別的方法來報答,你絕不能跟他在一起。”應母說地非常堅定,沒有一絲一毫的妥協。
“媽,你放心,我不會跟他在一起的。“若溪說出這話,卻是滿心的不悅。
“那他爲什麼送你回家?“應母質問道。
“好,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全告訴你,我在路上撿垃圾,被三個流氓欺負,是他救了我。“
應母一聽就緊張不已,“啊,那你有沒有怎麼樣?“
若溪指了指文東,“是他,是他救了我,我才安然無恙的,他把流氓給閹了就是爲了給我出口惡氣,可是他自己很可能要坐牢的,他的大好前途,因爲我很可能就要毀於一旦,然後,他幫我買了這一大堆的價值兩千多塊的衣服,還一路護送我回家,還耗盡了功力給你也就是我媽治病,現在你都知道了,你滿意了吧!我恨你們,你們的痛苦爲什麼要強加在我身上,我都這麼大了,好不容易有一個真心對我的男孩子,你就橫刀阻止,就因爲他是富家子,行,我聽你,我全聽你的,現在你滿意了吧?“
說完,若溪哭着跑了出去。
“若溪,若溪,你去哪啊?”
應母追了出來,這還是女兒頭一次衝自己發脾氣。
女兒並沒有跑遠,而是蹲在門口不遠處的一個角落裡嗚嗚的哭着,身子顫抖着,很傷心的樣子,應母看着心都碎了。
她淚流滿面,女兒跟着她受盡了苦,受盡了委屈,可是就好不容易遇着個心上人,也不能在一起,她真的是命苦啊!她深深地嘆了口氣,“哎……若溪,是媽對不起你,讓你吃了這麼多的苦,受了這麼多的委屈,可是媽,也是爲了你好,哭吧,哭出來就好了。“
文東天矇矇亮就醒來。
醒來一看就見應若溪正趴在牀邊上睡着了,身上蓋着個毛毯。
“小夥子,你醒了?“
應母見他醒來,高興地說。
文東一看,應母的氣色果然好了很多,“伯母,你的病根是被我治好了,也修復了你受損的經脈,但受損的內臟還需長時間的調養來康復,不過,沒關係,拿筆和紙來,我給你開中藥,吃個半年,保證你康復如初。“
“好的。”
應母拿來了筆紙,文東就在餐桌上開起了藥方,“按着這藥方去抓藥。”
應母看了看藥方,臉露難色,吃了這麼多年的藥有兩味藥她是認識的,這兩味藥相當昂貴,這就不是她吃得起的藥。
文東看了看她的表情,也猜到了她的難處,於是將錢包拿出來,將錢包的幾百塊錢全掏了出來,放在桌上,“伯母,這錢你先拿去抓藥,回頭我再取些錢給你們。”
“使不得,使不得,我們怎麼能收你的錢呢?”
“別客氣,我是借給你們的。“
昨日,應若溪的人窮志不短,他是見識過了,想必她母親也是一樣的人,果然如此。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