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王力寶第一個說話,“你們說,怪不怪,從他們家出來,我就感覺渾身沒力,原來走路我都是大踏步走的,現在怎麼感覺走路都費勁了?”
“我也是”鄒世傑和張益達都有同感。
“一定是咱們沒吃飯,走,咱們找家館子吃個飽,這個林家也太小氣了,把咱們關到現在,飯也不給吃。“王力寶提議道。
“走,吃飯去。”
三個人繞到別墅正門前,開上自己的車,加上油門,沒多久,就來到一家高檔餐館,吃飽喝足。
“壞了,都吃飽了,怎麼還是沒力啊!”王力寶苦惱,像這種有氣無力的樣子,他是極爲不習慣的。
“我也是沒力,難道是吃得太飽?不對呀,我以前不是這樣的。”鄒世傑也覺得哪不勁,可又說不出哪不對勁。
張益達也是很苦惱,“就是啊,昨晚上事又沒辦成,怎麼會這麼虛弱呢?都怪那個死文東,壞了咱們的好事。”
一提文東,三個人無不憤恨。
“可不是,昨晚那麼好的機會,我都將大嫂給剝光了,可是就差那麼一點點,那可惡的文東就出現了,你們說,這個人咋這麼討厭?我現在殺他的心都有。”王力寶更是爆跳如雷,一掌拍在桌面上,“啪……”
這一掌可以說,吃奶的勁都用上了,可是拍地一點也不震憾,一點也不爽,照以前,他一掌能把桌子給拍地轟隆巨響,“怎麼回事?我的內力呢?”
肯定是沒提氣,深吸一口氣,便從丹田提氣,頓時就大驚失色,“哎呀,完了,我的內力怎麼提都提不起來了,你們試試。”
鄒世傑和王力寶聞言也馬上提氣,也是同樣的結果,臉色全都黑了。
“怎麼會這樣?我的內力呢?”
“對呀,我的內力呢?”
三個人都無比的悲哀,沒有內力,叫他們以後怎麼吆五喝六,怎麼欺男霸女,還怎麼稱霸校園?
“怎麼會這樣?”
三個人想破豬腦子也想不明白問題出在哪裡。
這時,王力寶往那邊一指,雙眼放光,“看,那個服務員穿得好露,裙子好短,看,裡面的紅色*都看到了。”
其他二人同時勾頭看去,果然是紅色*。
可是三個人都沒有以前那種興奮的感覺了。
王力寶更是明顯,“怪了,以前看到這種情況,我就會起生理反應,可是現在怎麼沒有呢?”
“誰說不是?我之前每天早上起牀都是一柱擎天,可是今天反常了,我不舉了。”娘子軍張益達懊喪地說。
鄒世傑更感不妙,“壞了,你們也知道,我最好S了,見到美眉我就有一種說不出的衝動,可是現在面對穿地這麼露的美女,我居然一點也不衝動,咱們這到底是咋了?”
天色陰沉沉的,雖纔是午後,但可見度也不是很高,偌大的校園籠罩在陰霾之下。
整潔的校園林蔭大道上,一條倩影心事重重地走着,她本來並沒有煩惱,可是經昨晚的事,她的煩惱就來了,曼妙火辣的身姿顯得那麼孤寂,長長的柳葉眉擰在了一起,那迷人的丹鳳眼也失去了往日的光華。
此人正是梅傲君。
以往,她走路從來都是昂首挺匈大大咧咧的,可是今天她卻低着頭走的很慢很慢,秀眉緊鎖,憂心忡忡。
一個一五零的男生滿面春風地迎面走來,正是笑面佛杜濤,滿是墜肉的臉上因爲看到她,而笑地有些變形,“傲君。”
梅傲君聽到喊聲,見到的正是自己的男友杜濤,以往見到他,總是會不禁心神激盪,甚至會引起她的生理反應,可是今個兒見到他,不知爲什麼就沒有那種感覺了。
她看着他,讓她想到了他們的過去。
兩年前,她初進這個學校,很多男生都追求他,其中就包括這個身材矮小其貌不揚的他,剛開始,她看到他時,是極爲嫌棄的,看也不想看他一眼,這人要貌沒貌,要個沒個的,她一個大美人哪能看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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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一天放學後,突降大雨,她被淋成了落湯雞,這個時候,一把傘遮在了她的頭頂之上,撐傘之人正是這個身材矮小其貌不揚的男生,他正對着自己笑,笑得非常燦爛,她不知不覺地被他的笑容和眼神吸引住了。
於是就在那個風雨交加的夜晚,在一個橋洞裡,她鬼使神差地將自己交給了他。
後來才知道此人用的是攝心術,他正是用攝心術得到了她。
但當她知道真相時,她已經不知不覺地愛上了他,更要命的是她迷上了這個男生的塌上絕活,慢慢的,她就離不開他了,他那粗陋的外表也情人眼裡出西施地被她給美化了,越看越順眼,越看越喜歡。
因爲跟他在一起,沒少被人揹後指指點點,可是她卻義無反顧地跟着他,沉浸在幸福中,一晃兩年就過去了。
她滿以爲這輩子有了他就夠了,可是昨晚,讓她發現,這世上優秀的男人不光他一個,還有一個叫文東的,文東一樣讓她欲仙欲死,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相比之下,文東這傢伙除了那方面強之外,更有優勢的是他出衆的賣相,高大,帥氣,俊朗,還極富男人魅力。
文東才更配她,驀然間,她發現自己以前是不是太眼瞎了?驀然間,她對杜濤的愛已經在不知不覺地動搖了。
看到眼前的杜濤,昨晚的一幕幕,又在她腦海裡重演。
她在藥力的作用下,如一匹餓狼,而他卻像一隻綿羊,他反抗,他掙扎,可是她的征服欲更加地強烈,就算是杜濤這兩年來,也沒法讓她那麼快樂過,那麼滿足過。
或許是藥力作用,但那時,他真的像個白馬王子從天而降,讓她完全投入,深陷其中。
她欺凌他,卻從此忘不了他,雖然她當時一怒之下,想殺了他,可是當她再次醒來時,她卻喜歡上了這種征服的快意,這是她從未嘗試過的滋味,在杜濤那裡,她只有被征服的份,以她的個性,她應該是更喜歡征服的那種。
腦子裡充斥着那些畫面,她失神了。
杜濤也看出她有些不對勁,“傲君,你怎麼了?”
她根本就沒聽見他的話。
杜濤火了,大喝一聲,“喂,你在想什麼?”
梅傲君被嚇了一跳,這才恍過神來,“嗯?”
“你剛剛在想什麼?”
“沒什麼”
說完就走。
杜濤眉頭一擰,”她這是怎麼了?以往看見他,都是一臉的興奮和喜悅,可今天是怎麼了,一晚不見,她對我竟如此冷淡了。“
“喂,昨晚,發生什麼事了?”杜濤對着她的背影說。
“沒……什麼也沒發生。”
她頭也不回地回道,她現在心裡很亂,得一個人靜一靜,但有一點,她很清楚,那就是現在看杜濤已經沒有了當初的感覺了,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總之是內心一團亂。
杜濤是渾然摸不着頭腦,“她中邪了?”
只可惜,杜濤有攝心術,卻沒有讀心術,他根本不知道她已經不再是之前那個她了。
文東等人回到學校,下午的課就要開始了。
文東正要走進教室,身後就有個清脆悅耳的聲音在喚他,“文東……”
文東回頭一看,“仙兒。”
他這纔想起胡伯的話。
“你來。”
林仙兒來到一個角落,文東也跟了過去。
文東有些尷尬,摸了摸頭,“仙兒,其實昨天我真是跟你開玩笑的,你也知道我有女朋友了,而且還不只一個,所以我和你……”
林仙兒怔怔地看着他,“你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