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休日,學校是不放假的。晨起灰白還沒有散去,小區內四周無人。
凡珍從一排健身器旁走過,呼吸着冷空氣,她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在跑步機上飛快的鍛鍊,再從跑步機上下來,也非得有半小時的功夫不可。凡珍認爲只有這樣,纔可以達到段煉的目的。她正於此中剛從跑步機上下來,隱約的聽到有種聲音在對她說;孩子快快速到學校。出大事了。
聽到急切聲音後,董凡珍把‘信念’調到最佳位置。感覺一股不可戰勝的神奇力量在生髮。眨眼間哧遛--- 便飛到學校操場上。
只見操場南部的一所教學樓火光沖天,十分殘酷。凡珍立刻將雙眼的紅光調到白光,這白光頓時變成一種特殊能量的水流。它比滅火器的功能要超出不可估量的幾倍。
‘預備開始’。一股狂暴似的水流不斷的噴向火場。
凡珍意識到,如果這樣下去水勢過大,會淹沒其它。她立馬調好‘信念’。穩住局勢。
不大一會,不斷升騰的大火在狂噴來的‘暴雨’中止息了。樓房攤塌一片。一地漆黑狼跡。
這次她的出現將外貌隨之變成了灑水車的模樣。但人們莫名其妙的不知是哪來的灑水車。
有人認爲,做了好事不留名的人很多,也就不再觀注這件事情。
一個月後,那邊又重新蓋起了教學樓。地基正剛剛建起來。
建教學樓的幾天裡,董凡珍每天在下課之餘總是來到這裡。在工作人員離開現場後,她就成了這裡的監督人員。
她把需要的水泥用兩眼調好‘信念’,運到機器旁。然後將攪拌機、和各種實用工具一併查好後關好值班房門。
這會‘大膽皮’能不能過來搗亂,教學樓的火勢是不是與它有關?
凡珍在回家的路上還在想,或許自己做的這些事,會節省更多時間,全力以赴將這所高科技的教學樓早日蓋起來。
還好,這所舊的教學樓是所多餘的。學校領導正酬劃改造。沒想到一場大火燒去了這所教學樓。竟然減少了拆、推的麻煩。也節省了人力。這也是壞事變成好事?
不過起火的原因,是什麼? 爲什麼沒有人追查? 凡珍一轉念,一定是它。
哈南大學南面的那處教學樓在不覺中拔地而起。特殊的一處是樓前多了一處大廳。這天中午,董凡珍來到了這處建築工地正邁步於收拾垃圾的那個場地。那裡有兩個正在休息的工人看到董凡珍向這裡走來就破着嗓門喊到;你爲啥總到這裡來?不是看上這裡的哪位老大哥了吧。只聽話音剛落,旁邊牆根底下休息的兩位工頭子正哈哈大笑不停。其中那一個人一邊還向着對面的水泥板上拋仍着石子。
董凡珍被突如其來的一頭霧水弄得髒兮兮的,正在怒氣裡升發着一種大打出手的意像。在忍無可忍中,她在心中唸到;‘好吧,我正要好好教訓教訓他們’。這種事情一定是‘大膽皮’的變相騷擾。‘魂賊不死’趕快捉拿。
她把信念調到最佳位置,兩眼紅光四射。突然,一個木板騰空而起然後在空中旋轉起來。只見凡珍兩眼在空中旋風似的划着圈。就見那木板變成風箏飛到雲層很快的看不清了。坐在那旁的兩個人看得都呆了。
‘這毛丫頭哪來的功力’?幾個爺們正在議論中,就聽凡珍喊了一聲,停。木板立刻從空中掉了下來,正好砸在那兩個哈哈大笑的腳前。當時他倆就嚇傻了。
‘看你還敢跟我鬥不’。凡珍說着走出大廳。這時她感覺臉紅得發燙。那些不尊重人的種類也許是‘山河好改,本性難移’。
又過了幾天,中午十分,凡珍來到新建的教學樓工地處,那幾個毛頭小夥不見了。換了兩個中年男子。倆人正坐在工地的水泥板上休息着。一位頭戴安全帽的人看見凡珍向裡走來,就大嚎到;你到這裡幹什麼?不要命了。接着又加了一句;‘你要找死啊’。
凡珍被突如其來的破車嘴噴了一頭屎尿,心中這個氣呀,於是兩眼紅光噴射再次把‘信念’調到爆發的位置。只見機關槍似的掃射中,兩個塑料盆子呼呼做響直升到高空不斷旋轉。那空中的盆子越升越高,最後模糊不見了。
其實凡珍只是用這種方法嚇唬那幾個毛頭。並不是真心想把他們怎麼樣。生氣歸生氣。還要謹守‘信念’的。
十分鐘後,凡珍道聲停。於是那兩個盆子立刻掉了下來,其中一個盆子正好扣在那個歇斯底里的頭上。咔嚓、悶死你。該死的傢伙,看你還敢罵人不。隨後箭步走出大廳。
她在途中想到;‘都是大膽皮惹的禍。看我怎麼把它碎撕萬段’。
其實那小孩子開玩笑的事,在那兩個毛頭小夥子看來害怕也是一時的,隨後根本沒正眼看看董凡珍。董凡珍也沒敢使用真功夫。她覺得在這裡浪費,不值。可是沒過幾天她後又轉念一想;大錯特錯了。
今天是有意還是無意中又來到這所教學樓,不斷的回想。爲什麼不將計就計?晚了。
即然不能單單以嘴頭上會氣的幾句話來斷定他們的人品好與壞,至少知道出口傷人的毛病。就是身體中的病。它或許不在肉體。如果是心,可就麻煩了。
那要怎樣的醫治。不是隨意可以定下來一個月、兩個月、甚至是多長時間。都不好定向。董凡珍這般思索着,就唯有能打開心結的人能明白,解脫那死了的心。
那麼這個時候又能上哪裡去找回那兩個毛頭小子呢?我又怎麼能算得上是救死扶傷?董凡珍雙手捂着臉在說;慚愧呀。
隨後她突然心動,有了。不如用紅光眼收尋一下----
整個哈南市要得收尋遍,看來是不可能了。只要大約略知,如果不在這個範圍,就如大海撈針了。凡珍心中明白。
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