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擾者是誰還是個未知數。張放沒有查得出來。也許他得罪人太多了。
董凡珍這邊還在回想,姨父在沒退休之前那段時間,是不是惹事生非了。於是她把‘信念’調到最佳位置,翻開歷史舊賬逐一查找。不過很快有了線索。
在九四年 ,也是張放的父親去世三年後的一天,張爲了給父親的墓碑換成玉石版的,就把這塊玉石版放在了附近一個小工廠的倉庫裡。倉庫的保管員是個五十多歲骨瘦如柴的這麼個男人。張放當時和他商量好了第二天早上來取。保管員也同意了。可是第二天這個老頭子沒按時來。張放着急了也不知他什麼時候來,就一直在等他。大概快七點了,他還是沒來。這時張放就到小工廠去打聽了一個那裡的工人,那個工人說今天也不什麼星期天,他應該能來,一會就到了。
張放從工廠出來走回倉庫,果然看見那個保管員在門口站着。張放這個火呀,一股惱的就衝上來,不由紛說,拳打腳踢。
踢完這老頭之後說;趕緊給我開門。要不揍死你。這個老頭也挺倔,剛剛讓人爆打了一頓,說什麼也不給他開門。張放見他無動於終,就又是一頓拳打腳踢。這時老頭已經趴在地上不能動彈了。他說求求你別踢了。估計我的肋骨已經踢折了。我現在不行了。老頭把倉庫的鑰匙仍在了地上。正在這時倉庫的另一名員工趕到這裡,得知情況後撥通了工廠的電話,這時只見老頭趴在地上死死的拽着張放的褲腳。這時工廠的一羣人也擁來了。
張放把事惹大了,也跟着大夥把老頭送進了醫院。經過照相排片老頭的右側肋骨折了三根。這樣張放就要在醫院長期伺候他了。
後來張放的哥哥出錢給院長、護士,幾乎都送到位了,但是老頭就是不出院。老頭說讓我出院就得給我最少二十萬。不然法庭見。張放的哥哥嫌丟人,只好按照老頭說的給了他二十萬。可老頭說;以後我再復發了找誰去呀。不行,還得給我十萬。張放的大哥二哥就都分頭去借錢好歹齊了,終於把老頭打發出院了。
張放有個賢惠的妻子,和他生活了那麼多年最瞭解他了,整天和他擔驚受怕的過着日子。‘你沒把人踢死就萬幸了。還尋思什麼錢’。當時他妻子說。
董凡珍得知這事可能就是那老頭的兒子騷擾的。於是她再次來到了張放的公司。正好他在。
張放把回憶拉到從前‘是有這事’。那現在我應該怎麼辦?張放把全部希望都寄託在了凡珍身上。
他怕再引起什麼糾葛於是又想到遠走躲開是最安全的。
董凡珍一時又拿不定主義,如果不管,騷擾信件不斷。只有叫姨父離開這個公司。這時,董凡珍想再確認這事的起因再次把信念調到最佳位置,她發現,這個騷擾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張小哥’。
董凡珍對張小哥一直都很信任。騷擾他父親這兩封信實在讓人難以相信竟是他乾的。
董凡珍在次來到出版社,想與張小哥聊聊。或許能得知一些由來。就加快了腳步。
妹妹有事嗎?我想跟你說點事,董凡珍回答。
說着兩人來到張小哥的辦公室。董凡珍說;這幾天你寫沒寫騷擾信?跟我說實話。如果是你就不要開這種玩笑了。這樣長期下去,問題的性質就變了。人家會把你所有的信件一併交給有關部門。你要吃不了兜着走。別自個找死。
是我寫的。張小哥說到。爲什麼?是懷恨在心嗎?凡珍追問的時候,一直看着他的眼睛。
我就想發瀉一下,以前那老東西半夜三更喝得爛醉,我問他怎麼喝得那麼多,就遭他一頓爆打。大半夜裡還把我趕出家門。就這些?凡珍問到。就這些。
父子之間的事何必用些信的方式來瞎胡鬧?凡珍接着說,今晚讓你爸爸到咱家來把事情說開。在等幾天你爸要辭職不幹了。
那我就先給他跪下了。我怕他發火。別怕,有我在身邊會沒事的。只要你決心以後別再做傻事。董凡珍再次誠懇的勸說讓張放安下心來。
你不是還有功底在身,怎麼還像沒有主心骨似的?張小哥聽凡珍這麼一說,就想到了當時凡珍交給他的‘信念’功底。還有最重要的是要把信念放在最佳位置。但是‘信念’今天爲什麼失靈了?而導致張小哥會做出荒唐可笑的事。是當時沒有一心一意的默唸?練功怎能三心二意呢、
董凡珍一邊看着他的左眼。發現,有種白色蒙在眼球裡。究竟是什麼東西,不清。
凡珍再次把信念調到最佳位置,很快發現,那個白色混濁物就是他父親爆打他留下的影像。
你爸爸打你那天,穿的什麼顏色的衣服還記得?凡珍問到。
是白色的。張小哥立馬說到。
這就對了。凡珍確定是張小哥在默唸中把父親的影像帶進來練功的。這是不允許有絲毫雜念的。
這會,凡珍看着張小哥的兩眼,重新將‘信念’調到最佳位置,開始發功,就見凡珍兩眼紅光異常的亮。隨後注入到他的體內---
不一會,就大功告成了。於是只聽他說到;我再也不疾恨父親了。一點也沒有報負的念想了。接着,張小哥激動的握着凡珍的手說;我要把功底交給父親,叫他變得更善良,事業更好。
隨後的時間過得真快。舉手投足間,張小哥找對像了。那女人是董凡珍給介紹成的。董凡珍的熱心就把這女子讓在自己家裡住了半月。原來那女人沒有父母。工作是上等的。是董凡珍在福利院的領導中選好的上等人。
董凡珍的一舉一動都看在了張小哥的眼裡。其實他不管身邊的這位女人怎麼的條件寬裕,他確總是對她心不在焉。
這次,董凡珍就直說了;小哥,你爲啥對人如此冷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