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揚加快車速,很快就開到了院子裡。
“葉揚”
張娜向葉揚投去了一個擔心的眼神,王清華他們那邊的人實在多了點。
葉揚對張娜點了點頭,而後從口袋裡掏出三疊鈔票。
葉揚數出三千塊重新放回兜裡,把兩萬七扔給了王清華。
王清華接過錢後,狐疑的望了葉揚一眼,隨即對身邊的人說道:“你們快來一起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假錢。”
七個人,開始忙活起來,又是點數,又是看錢的真假。
葉揚搖搖頭,扭頭對張嬸說道:“張嬸,張叔今天下身有沒有恢復知覺?”
張嬸搖着頭,但臉上卻是微笑:“下身還是不能動,不過他說今天感覺上半身比昨天更靈活了。”
葉揚哦了一聲:“張嬸,你帶張娜進去給張叔按摩吧,等下我再去給他鍼灸。”
“可是”張嬸露出憂色,王清華今天帶了這麼多人來,她哪裡看不出王清華的意思。
“沒事的,我能解決。”葉揚無所謂的笑笑,十分從容。
隨即,張嬸和張娜一齊走進了屋裡,去給張永壽做起按摩。
見父母倆進去後,葉揚摸摸鼻子:“好了,要上就一起來吧。”
葉揚的這話,讓七人都是一愣,紛紛停下了數錢。
“草,你tmd還真是囂張啊、”王清華瞪起眼睛,讓弟弟把錢全部收好。
葉揚聳聳肩:“我囂張又咋樣?看不慣就上啊!”
葉揚的這話,可謂是犯了衆怒,王清華以及那五個小青年,眼睛裡都充滿了打鬥的。
“真是找死啊。”
“這貨可能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
“那咱們今天就讓他知道是怎麼寫的、上。”
六人在一陣戲謔的嘲諷後,一齊衝向了葉揚。
葉揚不慌不忙,釋放出了異空間,透明無色的異空間內,懸浮着一個銀閃閃的魚鉤。
嗤啦!
一個青年的手上突然出現一道傷口,隨即被葉揚一拳砸在鼻樑上,鮮血馬上流了出來。
砰!砰!砰!
葉揚猶如一隻獵豹,快速的在人羣穿行,每次拳頭擊出,都會伴隨着一聲慘叫。
在王北大目瞪口呆的目光中,他的哥以及村裡的夥伴,全部被葉揚打倒在地。
院子裡頓時一陣哀嚎,葉揚不管不顧,誰叫出聲,就立馬上去給他一腳,再叫再打,打到他不敢叫了爲止。
張娜這時走了出來,看到這一幕後,不由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嘴。
葉揚的厲害她是見識過,但卻不知道他能夠這麼的厲害。
“哦呀,痛”
王清華被葉揚踹了一腳,忍不住痛叫出聲。
葉揚本着再叫再打的原則,又給了他幾腳,直到王清華老實爲止。
隨即,葉揚把目光落在了王北大的身上。
王北大感受到葉揚的目光,身體不由微微一顫,很是害怕葉揚會收拾自己。
葉揚慢慢朝他走去,王北大則越來越緊張。
葉揚來到他身前,道:“以後別打張娜的注意,懂?”
“懂”王北大木訥的點點頭。
“拿好錢就滾!”
葉揚對地上的人吼道。
王清華等人紛紛齜牙咧嘴的站了起來,想要離去前說句狠話,但又怕葉揚會揍自己。
最後,七人沒說一句話,乖乖的走了。
一旁的張娜,看着葉揚只出神。
被張娜盯着只看,葉揚有些不自在,撓了撓頭:“額,看夠了吧,帥不?”
張娜回過神後微微一跺腳:“一點點”
“你別愛上我,我可是有身份證的人。”
“身份證我也有!”
“”
葉揚隨即去房間裡看了張永壽,經過昨天的生命精萃治療後,張永壽的雙手、脖子,已經越來越靈活了。
隨後,葉揚開始了枯燥的提取生命精萃。
王清華一行人帶着傷,緩緩走了回去。
“哥,你們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他手上有什麼武器嗎?”王北大雖然一直看着他們打,但卻沒看到不起眼的魚鉤。
王清華啐了一口唾沫:“我哪裡知道,明明沒看到他手裡有東西,但是一晃身上就會出現傷口,太他媽奇怪了。”
“我們這虧就這樣吃了?”一個青年不憤的說道。
шшш¸ тт kǎn¸ ¢ Ο 王清華嘆了口氣:“那混蛋身手太厲害了,打不過啊。”
“咱們明着打不過,但是可以暗着來的。”
一個下午的時間,葉揚都在提取生命精萃,轉眼又到了晚上的時間,吃過晚飯後,由於葉揚感覺有些累,洗完澡後,就直接去張娜的房間躺下了。
正當葉揚躺在牀上玩手機的時候,門吱呀一聲被打開,張娜從外面走了進來。
葉揚望了張娜一眼:“還不去睡?有事嗎?”
張娜顯得有點不好意思:“我這兩天脖子有些痠疼,想讓你給我鍼灸一下”
“哦,這事啊,你先坐在牀上吧。”葉揚讓張娜坐在牀上,自己則走了出去。
張娜等了幾分鐘,依舊沒見葉揚回來,不由想到:“爲什麼每次他鍼灸的時候,都要獨自出去一會呢?”
葉揚每次給張永壽鍼灸,總是要出去一段時間,這讓張娜想不明白他去幹嘛。
十多分鐘後,葉揚走進了屋子,也沒解釋什麼,拿出銀針,消毒後就給張娜鍼灸起來。
感受到脖子處傳來的冰涼酥麻感覺,張娜忍不住咬咬嘴脣。
葉揚現在也是備受誘惑,張娜剛洗完澡,身上帶着沐浴露的清香,與張娜的距離又是這麼的近,讓葉揚想起了那晚在醫院發生的事情。
“好了。”生命精萃使用完後,葉揚拔出銀針。
張娜扭扭脖子,覺得舒服多了,不由說了聲謝謝。
“葉揚,你幫我的這些,我一定會報答你的。”張娜說完,低着腦袋走了。
葉揚舔舔嘴脣,心裡又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第二天,不用說,又是忙碌的提取生命精萃。
下午葉揚提取完往回走的時候,聽到一些村裡人說有一片地方的草全部枯黃了,不知道怎麼回事。
葉揚縮了縮脖子,在提取那些草類的植物時,由於裡面沒多少生命精萃,葉揚都是全部提取出來的,這也導致了那些雜草的枯死。
不過葉揚對樹木倒是沒有那樣做。
這一天把葉揚累的夠嗆,晚上倒頭就睡了。
第二天起來後,張嬸和張娜再一次的哭了,不爲別的,因爲張永壽可以下牀走路了。
在牀上躺了那麼久,受了那麼多的罪,張永壽終於是可以站起來了。
在張嬸張娜母女倆的攙扶下,張永壽一步步慢慢的走着,雖然不穩,但臉上卻掛滿了笑容。
見到這一幕,葉揚也是舒了口氣,這些天的辛苦果然沒有白費,把張永壽治好後,自己該走了,張娜也很快能回學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