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卦和柳亦卿沒有遲疑，簡單收拾了一下便出發了。
周老搖頭嘆息，“自己做的事，還不讓人說。”
“都是年輕時候的事，有什麼好說的！再說了，現在的年輕人你哪懂的咱們那時候的想法？”
周老白了一眼肖老，“我這個老頭子到現在也不懂你的想法，再說了，我不說，費老就不會說嗎？費老肯定要問九卦爲什麼要換空間靈體？”
“這個我管不着，他拿回空間靈體就行。”
“你啊你！”
機密處基地內，費老和東方毅坐在一起，東方毅說：“歐洲之行，九卦最少得到三顆靈體。”
“眼紅了，難不成咱們還能去搶啊！”
“哪能呢！我的意思九卦他要那麼多靈體也沒用，不如貢獻出來。”
“那他願意嗎？”
“弗蘭克拿空靈尋求幫助的時候，金剛他們也出力了，空靈九卦自己獨佔不合適吧！其他靈體倒無所謂，空靈我們有大用處。”
“是啊！人造超能力我們也研究一段時間了，也有了一定的成果，就差載體了，空靈就是最好的載體。”
“可以找九卦商量商量，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高晨走進來，“九卦來了。”
費老喜出望外，“正準備找他呢，自己來了，帶進來。”
九卦和柳亦卿走進來。
費老笑呵呵迎上前，“歡迎，小柳你面色越來越好了，有光澤，有亮度，是不是走桃花運了？”
“您說笑了。”
“小柳可是個好姑娘，人漂亮又懂得疼人，誰娶上享一輩子福。”
九卦無語，費老這話裡話外都在點鴛鴦譜。
費老看着九卦說：“你肯定有事，說吧！”
“費老，東方處長，閒話不多說，我來是想換空間靈體。”
東方毅正欲說話，費老摁住東方毅，“九卦，你要空間靈體做什麼啊？”
九卦猶豫了一下，還是實話實說，“肖鶴要。”
費老的臉一下陰沉下來。
東方毅氣不打一處的說：“沒有。”
九卦一頭霧水，這是什麼情況，一個陰沉着臉，一個怒氣中燒。
肖鶴是怎麼得罪這兩位了，早知道這麼大反應，不提他了。
走到時候周老也不提醒自己一下。
費老穩定下情緒，“肖鶴他要空間靈體幹嘛？”
“這個我不知道。”
“這樣吧！你如果有空靈，拿空靈換，如果沒有就算了。”
“有。”
“那你願意換嗎？”
“願意。”
東方毅堅定的說：“不能換給肖鶴。”
費老安撫着說：“算了，私人恩怨，都快四十年了，該放下了。”
“費老，我還想求您件事。”
“說吧！”
“我想知道A-Dark所說的接頭地點在哪？”
“放心，他身上的價值我們會一點點的都撬出來，你說的也是我們審訊的重點，有了結果會告訴你的。”
“謝謝費老。”
費老不再說話，神情低落，東方毅站起身，“走吧，帶你去換空間靈體。”
九卦站起身的同時將體內的定靈換成抑制靈體。
九卦和東方毅走出費老屋子，九卦問道：“處長，艾嘉的事......”
“這你也打聽，不過告訴你也沒關係，背叛國家，害死那麼多人，她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東方毅從密室將空間靈體拿給九卦，九卦拿出空靈，順利交換。
沒想到如此順利就拿到了空間靈體，費老和肖鶴的私人恩怨得向周老打聽打聽，以免下回再說錯話。
九卦和柳亦卿迅速返回杭州，回到四合院，周老和肖老正在下棋。
看到九卦，肖鶴將棋一攤，“寶貝回來了，不玩了。”
“你這馬上就輸了，又耍賴，輸的酒你得給我。”
躲過一劫，九卦回來的正是時候，肖鶴興沖沖來到九卦身邊，“怎麼樣？拿到了沒。”
九卦點頭。
“給我。”
“肖老，您不問問我到時候讓你幫什麼嗎？”
“無所謂了。”
肖老不會是騙子吧！九卦猶豫要不要把靈體交給肖老。
周老走過來對九卦說：“這傢伙雖然小事愛耍賴，大事還是守原則的，給他吧！”
九卦將空間靈體交給肖老，肖老說：“周老，借你地下密室用用。”
肖老跑去。
九卦疑惑的看着周老，“肖老這是？”
“他要將時間靈體和空間靈體融合成一個整體。”
九卦大吃一驚，“還能這麼操作？”
柳亦卿直接說：“肖老不會腦子有問題吧？”
“不能這麼說肖老，靈體融合這個課題肖老研究了一輩子，也許真能成功。”
“要是成功了，一個人就能擁有多項超能力，想想都瘋狂。”
九卦說：“周老，肖老和費老是怎麼回事？”
“趁他不在，咱們坐下慢慢說。”
三人坐定，柳亦卿沏好茶，周老侃侃道來。
四十年前，肖鶴和費清，也就是費老都在靈體研究室搞研究，肖鶴致力於靈體融合這一課題，費清致力於如何最大限度發揮靈體超能力。
費清的項目需要大量資金和高端特製儀器，當時條件有限，費清的項目就被無限期推遲。
肖鶴的項目不需要任何資金和儀器，僅僅只需要實驗體和兩顆靈體，得到了**的支持。
當時費清已經擁有抑制靈體，抑制靈體擁有抑制其它靈體超能力的特點，也許融合時可以最大限度的減少排斥。
肖鶴眼裡費清就是最好的實驗體，當時研究院得到了變異靈體，費清也願意作爲實驗體，於是肖鶴就在費清的身上開始實驗，強行將變異靈體融入費清體內，結果靈體互相排斥，無法融合，實驗失敗。
最終變異靈體被排斥出費清體內，變異靈體在掙扎的時候無法控制自己的能量波動導致費清變成了現在的樣子，其實以前費清高高大大很帥的，現在……
柳亦卿說：“費老不是先天性……”
“那是對外界的說法。”
“就因爲這個兩人結仇。”
“費清還不至於這麼小心眼，他既然願意做爲實驗體，他就得接受實驗失敗帶來的後果，這個怨不得肖鶴。”
“那還有什麼？”
“肖鶴和費清當時都喜歡一個叫華甄姑娘，當時華甄是喜歡費清的，不過費清身體發生了變化，華甄就漸漸疏遠了費清，半年後華甄和肖鶴結婚了。”
柳亦卿點點頭若有所悟，“原來是情敵啊！”
“肖鶴和華甄的婚禮上，費清還送上了祝福。”
“費老真是大人有大度。”
“實驗失敗，肖鶴本來打算放棄靈體融合這一研究，可之後肖鶴無意間得到時間靈體，這一研究又死灰復燃，接着肖鶴退出研究院，開始全世界各地尋找靈體，打算用自己做實驗。”
“沒有了?”
“最關鍵的忘說了，肖鶴爲了做研究，四處奔波，根本不管華甄。一年後，華甄得了抑鬱症；兩年後，華甄自殺，葬禮肖鶴都沒有回來，是費清一手操辦的。”
柳亦卿不禁感嘆，“這個肖鶴心真大，華甄也是倒了黴了。”
“華甄的死纔是費清真正痛恨肖鶴的原因。”
“看來華甄在費老心裡的分量很重啊！”
“恩，很重很重。對了，還得告訴你們個事。”
柳亦卿好奇的問道：“什麼事？”
“艾嘉長的很像華甄。”
柳亦卿抹掉眼角的淚水，“費老真是個重情重義的人。”
九卦說：“這麼久了，肖老那裡一點動靜也沒有，會不會出事啊？”
周老一拍腦門，“說的是，趕快去看看。”
周老在前，九卦和柳亦卿在後，三人步入地下室。
只見肖老躺在地上，面色無神、雙眼呆滯、呼吸微弱。
周老急忙跑過去，扶着肖老，掐着肖老人中，“小柳，去倒杯水，九卦，想辦法救人。”
“哦。”柳亦卿跑出去。
九卦感應着肖老體內，兩股能量在互相沖撞，爭奪主導。
肖老將空間靈體吸收進自己體內，但是無法解決兩種靈體能量間的排斥力，靈體也是有本能的，任何靈體都不願意自己的靈智被他人侵吞。
一旦靈智受到傷害，靈體會進行強烈的反抗。
時間靈體和空間靈體又一次集聚能量，準備衝擊對方，九卦不敢遲疑，發動抑制靈體超能力抑制住空間靈體的超能力，空間靈體集聚的能量瞬間消散。時間靈體集聚的能量在肖老身軀遊蕩一圈四散而去。
九卦解除對空間靈體的抑制，空間靈體迅速開始佔領肖老身體，時間靈體極力抵抗，兩種靈體又開始集聚能量，九卦抑制住時間靈體，空間靈體如入無人之境，將能量迅速彌散在肖老全身，並開始大量吸收肖老身軀內時間靈體殘留的能量，多餘無法吸收的能量九卦就吸收進自己身體裡，當這股能量進入自己體內時，瞬間就消失了，九卦查探自己的身體，並無異樣。
如是再三，九卦交替間隔的抑制兩種靈體，讓兩種靈體都有機會去佔據肖老身體，並吸收對方的殘留能量，久而久之，時間靈體和空間靈體互相吞噬、互相包容，二者的差異性越來越小。
而多餘出來的能量都被九卦一掃而空。
整整八個小時，也不知交替了多少回，時間靈體和空間靈體差異性基本消失，開始出現融合。
兩種能量變成一種能量，兩種靈體完全融合，變成了一顆靈體----時空靈體。
靈體融合成功。
肖老這時睜開眼睛，虛弱的說：“謝謝你九卦，沒有你，我這老身板註定要報銷。”
“肖老，您需要休息，感謝的話等恢復了再說。”
九卦將肖老背到房間裡躺下。
周老看着九卦說：“肖老身體裡的能量你打劫了不少吧！”
“你幫我查談一下，我的習靈靈智有沒有增長。”
周老查探了一下，“沒有，還是7.3分。”
九卦有些失望，自己可是吸收了不少能量，“一點都沒漲，奇怪了，那些能量都跑哪了？”
“肯定在你身體裡。”
“好吧！”
九卦吸收的能量都去了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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