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樣的折磨就算了,讓夏曉彬沒有想到的是,比這種更痛苦的折磨,也在夏曉彬的身邊經常出現。
這件事情也很簡單,這個白人就把夏曉彬當做寵物一樣,隔三差五,給他送一點小食物,但是每一次得到這一點小食物。
夏曉彬都要付出很多的代價,因爲他的食物上面綁了一根繩子,這個白人男子直接把食物從窗口扔進去,仍在夏曉彬的面前。
可是隻要夏曉彬想要去吃的時候,這個白人男子就牽動她手上的這根繩子,把食物給拿走了,一來二去就是把夏曉彬當做一個寵物一樣,不斷的逗她。
本來夏曉彬剛開始還覺得自己是一個人,覺得自己是有尊嚴的,可是精神上的這種尊嚴,抵不過自己肉體上的那一種折磨呀,所以夏曉彬雖然知道。
這樣自己跟一條狗沒有太大的區別,但是爲了緩解自己肚子上面的飢餓,但是夏曉彬也明白,自己只有活着才能走出去,只有活着才能找這個白人報仇,只有活着自己才能,擁有更多好的生活。
所以夏曉彬沒有辦法,他這個時間就變成了一條狗,他這個時間就變成了一條寵物,不斷被這個人逗着,因爲夏曉彬明白,現在想要活着的唯一基礎就是要吃飯,就是要填飽肚子。
雖然日子過得特別的屈辱,但是夏曉彬,還是活下來了,雖然每天這樣的折磨讓他覺得,自己已經不再像是一個人,反而像是一條狗,但是活着,纔是最好的呀。
日子就這樣,一天又一天的過去,直到夏曉彬都感覺到絕望了,這樣的日子他根本就看不到頭,自己的好兄弟江凡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所以夏曉彬今天她直接拿了一個繩子。
把這個繩子綁在房樑上面,其實這個繩子他準備了很久,可是夏曉彬一直沒有勇氣結束自己的生命。
畢竟死亡是特別簡單的,可是選擇死亡,是一件困難的事情,而且夏曉彬也明白,自己現在連死都不怕,難道還怕活着嗎??所以就這麼安慰自己,度過了這麼幾天,可是這個時候夏曉彬再也堅持不住了。
“我也想活着,我也想離開這個地方,但是並不是這麼簡單,江凡你這個混蛋在什麼地方??可我把你當做好兄弟,可是現在我要結束我的生命了,因爲這樣的生活真是讓我感覺到屈辱,我有些時候都覺得自己連一條狗都不如。”
夏曉彬摸着自己手上的這個繩子,他直接把這個繩子,系在房樑上面,然後夏曉彬把自己的脖子放在這個繩子上面,可是就算是這樣,但還是沒有勇氣,蹬開自己腳上的那一個凳子。
畢竟自己好不容易捱到今天,而且夏雪兒在什麼地方都不太清楚,而且江凡是一個好兄弟,就算有一點希望,江凡一定會來救自己的,所以夏曉彬看着這一根繩子,直接躺在牀上,他覺得自己還是沒有勇氣,讓自己去見閻羅王。
夏曉彬這樣做的是對的,因爲江凡這個時候,帶着大批人馬,馬不停蹄的來到這個莊園的門口,白人男子雖然在這個地方有一點點的勢力,可是黑手黨是他擋不住的呀,而且這個黑手黨的車也十分的霸氣。
他們直接撞開了白人男子的門,然後一路開到他別墅面前,然後車上的這些西裝革履的人把這個別墅給圍了起來,這個白人,正在自己的房間裡面洗澡呢,突然聽到外面雜亂的聲音。
他連澡都不洗了,直接裹了一條浴巾就走出來,可是她剛剛走到門口的時候,一羣西裝革履的人就把他給抓住,然後帶着她來到江凡的面前,練到這個時候,緊着他終於釀出來的紅酒,微笑的坐在沙發上面。
看到江凡這個瀟灑的表情,還有江凡這個瀟灑的動作,他都不敢相信面前這個人是江凡,因爲江凡這個人就是一個普通人呢,他怎麼可能會認識這麼多,黑手黨的人了。
可是驚訝歸驚訝,自己現在就是案板上面的肉,江凡想殺就殺他,所以這個時候,他還是一臉疑惑的看着江凡。
“記得上一次我坐在這個沙發上面的時候,你坐在我對面的位置,那一次,你把我圍的死死的你的人,沒在別墅的面前,讓我不敢輕舉妄動,可是這一次情況顛倒了,你應該沒有想到吧。”
江凡直接搖着自己,手上的這一個紅酒杯,然後搖晃着喝了一口,喝完之後看着面前這一個,白人男子這個人長得五大三粗的。
每一次都要靠着他的強壯身軀欺負江凡,可是現在,這麼多黑手黨的人把他給盯着,他就變成了一隻,害怕的小羊羔。
這白人聽到江凡這麼說,他也不害怕,可是當一支支手槍頂着他的頭的時候,他直接萎了,江凡他可以不害怕,可是這些人,他是害怕的不得了。
“江凡有話好商量,你不就是想找那個女人嗎??你不是想找那個男人嗎??那個東方男人和那個東方女人,我都可以給你,只要你放過我,留我一條狗命就行了。”
江凡直接笑了起來,這個人真的是有點欺軟怕硬,江凡放下自己手上的這個酒杯,走到這個男人的面前,抓住了這個男人的下巴,然後江凡從桌子上面拿出了一把水果刀,抵在這個人的臉上。
“上一次你跟我說話說的不是很囂張嗎??上一次你給我說的不是很厲害嗎??上一次,你跟我說的,特別的囂張,讓我都感覺到害怕,爲什麼你說話這次做的這麼軟,還有我的那個朋友夏雪兒在什麼地方。”
其實來的時候江凡也明白,夏曉彬十有八九肯定被這個白人給抓住了,聽到這個人說,變得更加肯定了,夏曉彬已經被這個人抓住了,但是他首先,還是要救夏雪兒。
看到江凡把水果刀不斷的在白人臉上劃來劃去,這個白人這個時候特別的害怕,他知道江凡稍微一不開心,就有可能在她臉上留下一個口子,而且臉上留下一個口子不重要,在她胸口上留下一個口子纔是最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