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命真大啊,這都掛不了。”死黨李超笑道。
“回來就好。”這是死黨朱玉龍。
另一個好朋友張明衝他胸口狠狠地來了一拳。
“爸、姑姑,讓你們擔心了。”
馬父馬東眼眶含淚:“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姑姑馬麗不知道從哪兒找來一根柳樹枝在他身上輕輕抽來抽去說是去去晦氣,搞的馬一鳴沒脾氣。
跟親友都說過了話,他就被一起從島上回來的難兄難弟們圍住了,他在島上沒少照顧這些人,他們都來感謝他的幫助。大爺大媽們更是拉着他不讓走,說要把孫女外甥女介紹給他,受他幫助最多的就是這些老人家了。這讓他哭笑不得,他四處看了看,看到路盛蘭這妞兒正在跟一箇中年美婦擁在一起又哭又笑。路盛蘭似有感應般朝他看了過來,跟美婦不知說了句什麼隨後走到了他跟前。
“謝謝你這幾天的照顧。”
“怎麼這麼客氣了?互相照顧,互相照顧。”馬一鳴笑了,他感覺這畫風不對啊,昨晚在島上還你儂我儂的,怎麼這會兒這麼見外了?他心裡涌起一股失落感,這是還沒戀愛就失戀了嗎。
他看着路盛蘭嬌俏如花的俏臉,心想着要不要貼上去來個吻別啥的,現在不行動可就沒機會了,有便宜不佔王八蛋嘛。
四處望了望,見沒人注意自己,正猶豫要不要行動。
突然,路盛蘭踮起腳尖,雙手捧住他的臉頰吻在了他的嘴上,淺嘗輒止,還沒等他品出味兒來呢,瞬間脣分。
馬一鳴有點蒙,不過這感覺還挺好的。不行,這個虧不能吃,得親回來。他正準備付諸行動的時候,路盛蘭已經跑遠了,臨走時留下一句:“我們還會再見的!”
馬一鳴一時間有些呆住了......
回來已經有幾天了,馬一鳴還在暗自懊惱,路盛蘭這大妞兒佔完便宜就跑了,連個聯繫方式都沒留,怎麼再見?中國這麼多人,我上哪兒跟你再見吶姐姐,好像記得聽她說過自己是滬市的,可滬市作爲國內第一大經濟大都市,常駐上千萬人口,要找個人也是不啻於海底撈針。
你說當初在島上咋就沒打聽打聽她的背景家庭情況啥的,就想着抓魚填飽肚子了,真是失敗啊!
他頹廢了幾天,就開工上班了,公司領導知道他的情況,倒也沒催他,不過在家閒着也是閒着,還是上班賺錢吧,不然吃啥喝啥。城市裡可沒有魚讓他抓,空有一身超能力也沒啥鳥用。他在島上貢獻那麼大也沒給頒個獎給點獎金啥的,萬惡的資本主義!也太小氣了。
“馬哥,荒島求生啊,好帥啊!”
“馬哥,今晚來我家修電腦呀,我下面給你吃哦!”
“馬哥,我要給你生猴子!”
沒錯,以上純屬馬一鳴的......想象,IT公司嘛,妹紙是不可能有的,這輩子都不可能有的。只有一羣糙老爺們,陽盛陰衰的很。整個公司只有前臺一個妹紙,不過這個妹紙的顏值嘛,不提也罷,總之長得很感人。
馬一鳴遭遇沉船事故的細節公司的同事們也不甚瞭解,他也沒細說。
勞累了一天,在公司吸足了陽剛之氣,回到了他的出租屋內,說是出租屋,其實房子是他姑姑馬麗的,也不收他房租。不過他心裡過意不去,堅持要付點房租給他姑姑。姑姑堅持不過象徵性的每月收了他500元,再多給就怎麼都不收了。
他想着是不是應該招一個合租的幫他姑姑賺點租金啥的,這兩室一廳的房子他一個人住是有點浪費了。他之前跟姑姑說了下這個想法,姑姑也同意,不過讓他收了租金自己拿着就行,不用給她,馬一鳴自然沒有答應。
他在網上發了租房信息,不過都沒遇到合適的,不是嫌租金高就是他覺得不合適的,不過倒也不急,慢慢來唄。
他現在就想着多賺點錢,買套屬於自己的房子,總不成以後結婚了還租房住,會被女方瞧不起的。可是隻靠這點工資不知猴年馬月才能買得起了,實在不行到時候跟親戚朋友借點先付個首付再說吧。
他是個樂觀的性格,倒也不怎麼爲眼前的困難犯愁,但以後總要結婚成家的,房子的事也該早做打算爲好,難道真要跟老爹擠在家裡的小房子裡?估計他樂意她未來的媳婦兒也不樂意吧。
只可惜獲得的這個超能力對於賺錢來說有點雞肋啊,馬一鳴心想,難道真去當個漁民去?要不去表演個魔術啥的?他不懷疑如果去當個魔術師肯定能大火特火,只是如果出名了太招搖不是他性格使然,志不在此,而且真去表演魔術去,也很容易被人看出來有問題吧?被人盯上就不好了。
想了半宿不知道做點什麼好,乾脆不想了。拉上窗簾,在屋子裡試驗他的御物的能力,城市裡不像島上連個人都沒幾個,城市裡到處都是攝像頭,他在這裡也不敢太招搖,只能在家裡過過癮了。
現在運用這個異能越發的純熟了,基本上能做到心隨意動,指哪打哪。控制着屋子裡的各種物品飛上了半空,在屋子裡飛來飛去。玩了會兒有點累就把東西都放下了。
咦?這能力如果誰家死了人做白事的時候去跳個大神倒是挺唬人吶,漫天符咒飛舞,不是挺像那麼回事嗎?他沒出息的想到,不過那可就真成了神棍了,老天讓我好不容易得個這麼牛叉的能力就是爲了當神棍唬人嗎?不能幹不能幹。
馬一鳴忽然心念一動,既然可以在水裡的時候可以用別的物事託着他遊動,那麼不知道可不可以用東西託着他在空中懸浮呢?如果真的可以的話,那不就可以玩玩御劍飛行的把戲?每個看過仙劍玄幻小說的騷年都會有一個仙俠夢,夢想着自己御劍飛行,遨遊天際。
有了這個念頭他就怎麼都睡不着了,他坐起來試着控制住身下的牀單升了起來,可是隻見牀單兩側獵獵作響,可託着他就是升不起來。他又試了試椅子板凳什麼的,俱都如此,他不免有些沮喪。
馬一鳴心想:“明明可以控制比我體重還重的物品或者活物,爲什麼不能控制自己升起來呢?難道這就像一個大力士可以舉起比自己體重重得多的物體,可他卻不能抓着自己的頭髮把自己舉起來一個道理嗎?”
算了,留待以後慢慢嘗試吧,現在估計是還不夠火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