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寶詫異的看着角落裡,關在鐵籠子的倆人,道:賈勳,寧折?你倆這是?
你怎麼進來的,在一拐角處,末墨看着金逸,滿臉的吃驚之色。
哦!金寶看了看末墨,然後又看了一眼他身邊的女子一眼,他心裡明白了!這父子居然唱雙簧啊!原來人家根也要逃走意思啊!要不是自己好奇心強,恐怕現在已經在西山了吧!
賈勳道:金逸你不是?
金寶對着賈勳道:別這麼稱呼,好像和你挺熟似的,對了!寧折說說你怎麼在這裡,你小子說話如放屁啊!還說什麼自己是賞金獵人,怎麼說好了爲我辦事,結果呢?
寧折苦笑着搖了搖頭道:陳芝麻爛穀子的是了!蔡陽都已經伏法了!我只好跑了呀!哪裡還敢在北方亂竄呢?
嘖嘖嘖,原來是拿了好處啊!可是你倆怎麼會被控這裡呢?
唉!賈勳嘆了口氣道:別提了!我以爲以爲洛陽賈家家主的身份,可以和末頡合作,結果呢無意間聽到他們父子說什麼二十八章經,結果就被關在這裡一個多月了!
噢!賈墨看了看賈勳,眉頭一皺道:誰叫你那麼貪心呢?要我們無成的利潤,這不是爲難我們麼?怎麼受點委屈就受不了了嗎?
金寶眉頭一皺,看了看末墨道:你閉嘴吧!自身難保了!還這麼囂張哪?
我?末墨一笑道:你看看,你看看這裡的東西,能換我倆活命嗎?
金寶一聽,左右看了一眼,點了點頭道:五五開吧!能不能活命,還要看你怎麼做了!?
末墨看着金寶,最後他聲音放低沉道:五五開?呵呵!金老闆做人不能太貪哪!這麼的東西加上那些金條元寶什麼的怎麼也值它兩千萬兩白銀吧!難道就這你也不願意放我倆離去?
哦!這樣說來,你知道我會來此對嗎?
末墨嘆了口氣道:不知道。不過你說我和我爹唱雙簧,這倒是真沒有,這天下就沒有不透風的牆,我只是爲了安全,纔沒有離去,等過幾天在做打算,只是沒有想到……他看向了金寶。
賈勳眨了眨眼睛,道:金老闆?哦對了!你就是那新來沒有多久,魄力挺大的金老闆?
就連寧折也眨了眨眼睛,然後看着末墨,眼裡流露出了一股,對他可憐的模樣,想,怪不得之前那麼囂張的傢伙,今天居然帶個婆娘,慌慌張張的來到了這裡。
呵呵!金寶看着賈勳和寧折一笑道:怎麼樣?爺我的演技高吧!要不要給個獎盃——獎勵什麼得?
末墨一頭霧水,看着三人這滑稽的表情,他後退了一步道:你們這什麼表情?什麼演技不演技得?
唉!可憐的娃呀!賈勳搖頭晃腦的道。
寧折則是在也繃不住了!哈哈哈大笑道:你們末家在揚州也算數一數二的大戶了!怎麼對江湖對朝廷的事,怎麼感覺好像荒蕪隔世一樣,什麼也不懂呢?
站在你面前的這位爺,他姓:覺羅.叫金逸,乃是皇上御封的天下第一,還是多羅貝勒爺,又是正黃旗都統現在外放雲貴總督,位極人臣,哪個身份拿出來都是令人生寒望而莫及的地位啊!你們居然不知道?
貝——貝——貝勒爺?清廷宗室子弟?這……
劉夢拉了一下末墨道:趕快跪下吧!此時劉夢還算清醒,能不能活命就看這位爺的決定了!動武?沒聽人家說了嗎?天下第一?就他和末墨?
金寶看向了劉夢,一笑道:你算機敏,行啦!你們末家既然以倒,我在這裡的目的也算達到了!至於你殺莫發財的兒子這事,我也不想對追究,拿出你身上的房契田契,然後趕緊滾吧!
對了!牆角那些碎銀子,你們倆拿點吧!也不多給你們,就五十兩吧!
末墨和劉夢趕緊給金寶磕頭,然後末墨從懷裡掏出一沓房契和地契,走到一邊胡亂抓了一些碎銀子,金逸大體估量了一下,最多也就一百兩吧!不過他沒有計較,既然決定放了他倆,沒有必要此時爲難他倆了!
走——走——走,我倆真走了啊!末墨看了看金寶的試問道?
滾吧!滾吧!金寶擺了擺右手道。
末墨拉着劉夢,走到一邊牆壁跟前,雙手用力一推,推開一石門,拉着劉夢就走了出去。
只是倆人剛走出去,就又慢慢的退了回來。
這讓金逸他們三人十分的疑惑,看向了退回來的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