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逸回京的第二天正好是大早,所以金逸在凌晨三點左右,就戀戀不捨得被安南和於娣從牀上拉了起來。
哎呀!倆位夫人啊!你們相公我現在可是位列三公,除了皇上王爺,在這大清國,誰也管不到我的頭上來,再說了誰敢來管哪?
說句不好聽的話,就算是王爺,你們相公我也是不放在眼裡的,還有你們說哪個御史敢參我啊!不去——不去……
安南一笑道:貝勒爺太保大人,您要是不在京城,那沒得說,難道你想做鰲拜?
金寶眼睛一眯,搖了搖頭道:我可比不上人家,人家鰲拜是什麼人,罵名碩果的,我呢一個小小的貝勒爺,太保誰會記得呢?再說了!人家鰲拜有戰功,我有個屁啊!不去……
於娣一笑道:好,不去就不去,公主不要想你父皇會生氣,因爲相公雖然是太保貝勒爺,可是沒有實際權,所以就算不去上朝,皇上好言官們也不會彈劾的,再說誰敢哪?
嗯,你倆一左一右相互追捧我,我都飄飄然了!好嘛!這是捧殺啊!那我們就在……
安南和於娣臉色一紅,倆人對視了一眼道:貝勒爺你要真的迷戀溫柔鄉,那就不是您了!聽話穿衣服啊!
唉!金逸拗不過倆位夫人,只能爬起來被倆夫人侍候穿衣了!但是今天是上朝,必須着正裝朝服。
看着大氈帽上黃金座上頂着的大紅寶石,金逸嘆了口氣道:這是多少人留戀的頂戴啊!
是是是!還有雙眼花翎呢?於娣給金逸把帽子帶好之後,嬌笑道。
行啦!因爲怕引起他人注意,金順已經把你的白馬牽到後門等候了!
金逸點了點頭,和倆位夫人道:你們休息吧!我去了!
安南和於娣笑送金逸離開後,倆人這才收起笑容,相互看着對方,然後噗嗤一聲笑了起來,笑着笑着倆人就抱在一起哭了起來。
她倆有多愛金逸,心裡就有多疼,他們哭的是她們雖然得到了金逸的心,卻是得不到人。本來於娣還有機會,但是於娣不想安南一人孤苦伶仃,所以留下來陪伴安南了!至於那貝勒府的主人,她倆則是選擇了默認,愛誰當誰當去。
這上朝叫大起,可不是在中和殿太極殿或乾清殿上朝了!而是在乾清宮前面的天街上朝了!
百官從東華門入,三品以上的京城官員,可以稍作休息,然後來到乾清宮前的院子,也就是天街按順序站好,等待皇上的到來。
就在大家交頭接耳,相互聊天時,見一人暈搖搖晃晃的走來了!還哈氣連天的。
額!海善看了看保泰道:王爺這小子什麼時候回京的?
保泰皺了皺眉頭,低聲道:聽說昨天還是傳了他,至於說了什麼沒人知道,最後還封了他一個太保。
太保?海善皺了皺眉頭,沒有在說話,因爲金逸已經來到了他倆跟前了!
保泰因爲他爹,所以和金逸倒是沒有什麼恩怨,一笑道:太保大人這是?
金逸看了倆人一眼,搖了搖頭道沒事,然後他看着這裡的一個個面孔,見多了許多生面孔,他又記起了當初索額圖和明珠倆人的針鋒相對,現在想想真的值麼?
海善沒有敢多言,看着發呆的金逸,他看了看保泰。
保泰看着金逸,低聲道:太保?太保?
昂,沒事,沒事,想起當初我和你父王……唉!時過境遷,物是人非啊!
保泰一聽,低頭道:我父王說您是正直人,有事來找您,可是我是個閒散王爺,所以倒也沒什麼事要求到您的。
別,你纔是王爺,我只是個貝勒而已,就算皇上封我爲太師,可以沒有你一個王爺z尊貴啊!
海善直皺眉頭,想了一下道:你也不錯,是皇上的大保……
三阿哥咳嗽了一身,來到金逸身邊一笑道:金貝勒乃是皇上身邊紅人,我等還要仰仗您在皇上那裡多美言幾句纔是啊!
呵呵!金逸一笑:沒有說話 而是來到臺階前坐躺了下來,還沒有骨頭似的鬆鬆拉拉的。
這?文武百官都傻眼了!
右邊站着的陳廷敬和李光地倆人相互看了看,沒有出口說話。
突然金逸目光看向了李光地,眉頭一皺,正一品?
見金逸看自己,李光地冷哼一聲,把頭轉向了另一邊。
金逸在一看陳廷敬,眉頭一皺,站起來朝着二人走了過去。
陳廷敬見金逸走來,想了一下還是迎着金逸一笑道:恭喜,這麼年輕就有如此成就啊!
金逸沒有理會陳廷敬,而是指着李光地道:你現在是大學士?兼吏部尚書是嗎?
李光地一愣,然後一挺胸脯道: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