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逸看了一眼在場的官員一眼,道:就拿現在來說,鹽價格掉下來了!而朝廷鹽稅不減,你們會如何做?
是慢慢調高鹽的價格呢?還是保持鹽價平穩呢?
活着是什麼其他辦法來解決朝廷的賦稅呢?
這?路正勳皺着眉頭,這算賬的是他不太懂,但是調高價格肯定不行,但是保持鹽價平穩也不大可能。
這是卞邊站出來道:貝勒爺這簡單,鹽價是降價了!但是銷售量也大了!對朝廷來說稅銀只會多不會少,這平衡鹽價也可行,那就是杜絕私鹽氾濫亂擡價格就行,想要杜絕私鹽氾濫,你們就是嚴查各大產鹽場地。
這樣一來,私鹽很難氾濫,因爲只有利益纔會使人涉險,需從鹽幫開始抓起,因爲鹽幫不同商會,所以最亂的鹽幫,最難管制的是鹽商。
只要我們三家一起抓,鹽商的私賣可能性不大,因爲不換算,要是被抓肯定會嚴懲,所以鹽商不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那就是產鹽的產地,要是這個地方被人滲透,那麼鹽價就會一炮而長,現在鹽價掉的多快,膨脹的就有多快,所以我們雲貴粵鹽的場地多不勝數,所以必須整頓,只有朝廷頒發書卷的纔可以向外賣貨,有抵賬產鹽這些基礎上開始抓起微妙。
鹽幫需要嚴厲打壓,看看現在鹽幫像啥,簡直就像流氓混混,一幫一派的地方官員根本不敢多管,否則就會收到危險和脅迫,這纔是真正的毒瘤,鹽價降的猛,所以要提防反彈,因爲一跌一漲,鹽價將會比起之前水平線上,又要彈出去不少。
對,對,呵呵!卞邊對吧!既然你如此路清,那你來做這鹽政御史如何?有權通理雲貴兩省所有鹽客,和單獨像朝廷密奏權利和資格,不必聽地方官員限制,我在給你加個職權,《爲巡視鹽政御史》。
說完金寶轉身看向了走出來,手裡捧着的聖旨,遞給了金寶。
金寶一笑道:回去自己把名字簽上去即可。
卞邊兩眼發直,看着金逸手中的聖旨,因爲他被金逸所言給鎮住了!他現在可是正七品,要是金逸所言是真,那麼他可就一步登天了!直接越四級成爲正五品的大官了呀!
路正勳眉頭一皺,推了一把卞邊。
卞邊這才反應過來,趕緊往下一跪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金逸看了一眼在場的人,都一幅滿臉不可置信的表情。他一笑雙手把聖旨遞給了高高擡起雙手的卞邊手中道:權利大了!卞大人可不要淪陷了呀!
卞邊接過聖旨,道貝勒爺放心,下官定當不會辱了貝勒爺的擡舉。
金寶點了點頭,對着其他官員擺了擺手,然後對着貝和善道:進去吧!
貝和善點了點道:貝勒爺請。
金寶瞪了一眼彭侑,然後道:正勳和那誰?你倆也進來。
路正勳點了點頭。看了一眼巡撫大人,跟在金逸進去了!
張保良看着貝和善,眼裡滿是憎恨,又空降一個總督,他這從二品想要更上一層樓,怎麼就這麼難呢?十來年了!就升了半級啊!皇上老臣就如此不入您這法眼嗎?
路正勳走了兩步,感覺到了不對,轉身看向了張保良,眉頭一皺,沒有多言進去了!
唉!張保良搖了搖頭,心裡想,老子可是巡撫兼貴州布政使啊!這第二把交椅算是穩坐,還有什麼不知足的呢?
兩個月前,貴州布政使告病歸鄉,朝廷八百里加急,要他暫時暫替布政使一職呀!
想明白以後,他心情也就緩和了許多,邁開步子走了進去。
彭侑見大家都進去了!一把拉住金順道:大哥什麼時候啓程,還有那貝和善怎麼來這了呢?
金順見左右無人,在朋友耳邊低聲道:是佟國維舉薦的,你也知道,他是何人?所以貝勒爺對貝和善也有所瞭解,皇上纔會同意的。
彭侑一聽皺着眉頭道:不對啊!他不是被罷官夠快一年了嗎?看了一眼金順,見金順點頭,他才嘆了口氣,隨着金順一起進去了!
在莫發財的府上,天元在院子了盤膝而坐。
在拆柴房影子皺着眉頭,心裡十分清楚,那傢伙受傷了!可是就算如此,他也沒有敢離開半步。
影子心裡明白,別看那傢伙受傷了!但是要殺了他,還是可以做到的。
至於莫發財府上的人,他們此時根本顧不了這小院發生的事,因爲金逸的決定,要莫府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加上大夫人兒子已死,在這母隨子貴的年代,她的好日子本該就到頭了!但是莫發財還是沒有改變她的身份,雖然因爲之前九姨太的事,莫發財說了大夫人,但是也沒有改變他的身份啊!
但是現在不同,莫府盤上了貝勒爺,而且榮光來自於九姨太,這還了得。所以莫府在以改天換地的變換着改變,而且這改變還是由莫發財親自指揮的。
在後院一池塘邊,大夫人看着老爺的背影,道:爲了老爺和家族的發展,我願意離開,回老宅去。
莫發財手裡拿着煙鍋吧唧着嘴,在那裡騰雲駕霧,過來許久,他才轉身道:你我青梅竹馬,患難之交,本該與你共度餘生,可,治兒蒙難,我莫家莫大產業,總不能落入他人之手,夫人你應該要理解我。
再者就是,老宅你也回不去了!這段時間沒有都是在小夏那裡死扛,但是現在我真的盡力了!你金逸雖然離開了!但是他的眼線不可能也撤走,所以小夏沒有說什麼?但是我能感覺的出來,我要是在行動,她也不會容你了!
老爺?難道你要……?大夫人看着莫發財,眼裡滿是驚恐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