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旨道:金貝勒爺接旨,也就是此時,一個侍衛騎馬而來,老遠就大聲吶喊道。
金逸他們這纔打破這種尷尬局面,比較就算金子晴是他親妹妹,可是畢竟第一次相見,多少有的不適,加上這丫頭冒冒失失的,把金逸也搞得內心好複雜,當然他是不會責怪這便宜妹子的。
金逸轉身準備下跪時,那侍衛下馬之後道:皇上旨意,金貝勒免貴。
額!金逸一愣,這纔沒有跪下去,但是其他人則是乖巧的跪了下去。
就連受傷的馮鋒也努力的跪了下來。
上諭:朕不日將南下,特下此旨,金逸可久住景仁宮,此乃朕出身之殿,目下先賜予卿佔居,等正回京。其目的乃是想要卿保我後院之安。欽此!
什——什麼?金逸有些傻眼了!
就連在場所有人都傻眼了!
金逸看着那侍衛,接過聖旨道:景仁宮?怎麼可能呢?就連佟國維皇后的弟弟也不可能去一次景仁宮啊!
自從康熙的母親崩了之後,康熙已經下令封了此院啊!怎麼今天特旨要自己入住呢?
那侍衛一笑道:貝勒爺知道爲何是奴才來傳旨嗎?
金逸搖了搖頭,他哪裡知道,這傳旨不就是你們侍衛和太監的事嗎?
那侍衛一笑道:在下姓屠,原來是正藍旗,現在擡旗正白旗,我爹爹是屠侍衛。我叫屠海。
金逸一聽屠侍衛,他立馬明白了!呵呵一笑道:虎父無犬子,你爹現在是黑龍江總兵,你現在又接了你爹的班,可喜可賀哪!
屠海一笑道:皇上說要你進宮去見他。
哦!金逸心裡這才放心了!開口道:順子。
金順上前,接過聖旨,招呼着馬伕牽來了那屁白馬。
金逸摸了摸這雪白蕪雜的白馬,淡淡一笑道:千飛物歸原主了!
然後金逸轉身看着這便宜妹妹,一笑道:去吧!隨他們去出這口惡氣去吧!
金子晴看着眼前的哥哥,她感覺特別的榮光,看看——看看,這就是我哥啊!面子多大,都不用跪着接旨。
陳千飛愣子原地,看着金逸,許久之後才道:貝勒爺您這是什麼意思?
金逸一笑道:此馬已經追隨我十年,我不想他再受勞累,你遷回去差人好生餵養,這也是我對它唯一的一點照顧了!
可是貝勒爺此馬正直壯年,您何須如此呢?
陳千飛有所不解,此馬最多十五歲,怎麼了貝勒爺這是?
唉!金逸搖了搖頭道:別看他什麼事也沒有,其實我也是剛發現不久,雲南回來時,我才發現,我雖然沒有多騎,但是有時騎它去看看風景跑一會,但就是因爲這樣,它才傷了內臟,我找獸醫看過了!最多三個月了!
陳千飛一天,更是一臉懵逼,越糊塗了!
金逸則是轉身一把抱住馬頭,說了句對不起,然後身影就消失不見了!
在場的人都沒有發現金逸是怎麼消失了的。
但是大家都沒有驚訝,因爲他心裡明白,貝勒爺乃是天下第一,身法武功當然高深莫測,這突然消失他們也是可以接受的,反而覺得理所應當。
屠海愣神之後,才趕緊上馬回去述職去了!
陳千飛則是牽着白馬,慢慢的離開了!他的心裡百感交集。這白馬他雖然沒有騎多久,可是畢竟是他馬牙呀!現在一想只有三個月的壽命了!他還真的難以接受啊!當然他是不會怪罪金逸的,因爲金逸他自己也不知道。
現在白馬的生命已經到了盡頭,他雖然難過,但是很金逸比起來,孰輕孰重他心裡明白。
金順伸手找來府上的侍衛道:帶小姐去找順天府要人,去拆了你什麼客棧。
在對面一拐角處,金逸站了出來道:都怪我之前沒有發現,纔沒有控制好體內的力量,才摧毀了你的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