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逸坐在院子裡的太師椅上,懷裡蓋着一小被子,旁邊石桌擺放着幾碟糕點,臉色紅潤看上去倒是悠閒自在的很。
安南和於娣在幾個丫鬟的簇擁下站在不遠處的葡萄架下看着金逸。
因爲是大冬天,所以大家都穿的很厚,看上去臃腫得很!
於娣嘆了口氣道:我們回去吧!讓他一人靜靜!
安南看了一眼於娣,道:老祖宗他都不見,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麼?那雪鹿那麼可愛,他居然要人拴在雪地,這都幾天了沒有給進食了!
於娣拉了一下安南的胳膊,道:走吧!
安南無奈,只能轉身慢慢的離開了!
金順站在金逸不遠處,見安南他們離開後,眉頭皺了皺!
金逸慢慢的睜開眼睛,拿起一塊糕點放在嘴裡道:那女子還沒有露面嗎?
金順趕緊道:沒有!
金逸皺了皺眉頭,拿開小被道:牽回來吧!好好餵養,告訴趙玲玲歸她了!
喳,金順一聽,就要屁顛屁顛的離開了!
等等,金逸看了一眼金順,等等得道。
金順轉身看着金逸道:爺、何事?
金逸站起來,看了一眼金府,最後嘆了口氣道:是時候離開了!
金順一愣,道:爺您得意思?
金逸一笑道:我現在不宜留在這裡了!傳我命令,放出風去,本王三天後搬離京城,去往何處暫時未定!
金順點了點頭道:喳,奴才明白!
古吉娜坐在丹爐旁,看着丹爐內,一聲大呵!出。
只見一口丹藥,在爐蓋輕移瞬間飛了出來,落在了他得手中。然後她仔細的打量了起來。
摶砂煉丹本事一門偏道!夫人不比過於勞累纔是!
古吉娜一聽,點了點頭道:丹色灰暗,還是不成功!
金逸走過來拿起那丹方看了一眼道:洗髓丹!洗髓伐骨哪有那麼容易?你看最後說的這句話,此丹分一階到五階,丹藥色澤光滑血紅!是否本來就是一種錯誤呢?
古吉娜搖了搖頭道:應該不會錯,丹方上比丹書上記載更加詳細,就連如何投藥順序都記載一清二楚,如果有差,那如何做到色澤光滑呢?
金逸放下丹房,看了一眼這裡得藥材櫃,嘆了口氣道:三天後我們搬離京城,去往何處、暫時還爲定奪!
古吉娜一愣,看了看金逸道!我無所謂,只是洗髓丹的幾味藥材出自東北,雖然只是輔料,可也難求,我們是不是?
金逸手一伸,搖了搖頭道:我知道你什麼想法!東北四季分明,是不錯的地方,但是我金逸不喜天寒地凍,尤其是冬天,冰寒之地不宜生存。
古吉娜呵呵一笑道:你怕冷?
金逸看着古吉娜道:這怎麼可能呢?我金逸不怕五行之煉,會怕冷?
你就吹吧!五行之煉?那這樣我把你放這爐子裡煉煉看?古吉娜嬉笑的道?
我去,臭婆娘心壞了!爺我不是石猴哦!
金逸上前一把摟過古吉娜,揉着一把她的屁股蛋子!往起一抱朝着臥室而去。
古吉娜臉蛋一紅道:傻瓜你想幹嘛?光天化日之下不可胡來!
金逸呵呵一笑,我的習慣你不懂嗎?省了燈油了不是?
討厭就知道欺負人家!古吉娜含羞的聲音從臥室內傳出,沒有一會一種美妙的聲音傳出,此處省略一行字,明白人仔細品,不懂之人就當聽蕭了!
在皇宮裡,康熙披着厚厚的披風,站在乾清宮外,看着天空,曬在太陽,對前來報信的小太監擺了擺手!
趙昌趕緊道:退下!
喳,那小太監趕緊起身退了三步,這才緩緩的離開了!
康熙這才道:金老得意思是什麼?
趙昌想了一下道:奴才去問了!金老什麼也沒有說,也沒有見奴才,不過奴才聽說金逸未見金老。
康熙轉身看了一眼趙昌,走了幾步站住道:去就去吧!不要派人追蹤,我相信金逸是明白人!他這樣做是對的。
皇上您的意思是?
康熙嘆了口氣道:狼虎兩家怕,朕雖然信得過他,但是朝廷的那些個大臣們會怎麼想?
在值班房,隆科多看着手下送來得信,手一揮,那送信是士兵轉身退下了!
隆科多走了幾步,看了一眼同樣與他一起值班的陳廷敬一眼,走了過去把信紙遞了過去。
陳廷敬接過去一看,然後順手拿起火摺子把信紙給燒了!
隆科多皺了皺眉頭道:陳大人你這是?
陳廷敬面色平靜,語氣平穩得道:老夫什麼也不知道。
隆科多一愣,看了一眼乾清宮得方向一眼,這纔對着陳廷敬舉手作揖道:陳大人所言極是,本官說什麼了嗎?
倆人呵呵笑了起來!
其他官員一臉霧水,看着倆人這行爲實在是不解啊!不過回到家之後,他們也沉默了下來,這件事他們都選擇了沉默。
晚上金逸府上特別熱鬧,一家人聚齊了!就連金逸的兒子(宏旺)也回府了!
飯後金逸拿出一本奏摺,遞交給了兒子道:讓四阿哥轉遞給皇上,以後這金王府就是兒子你的府邸了!你也懂事了!爲父乃武行出身,不懂朝政,希望兒子你好自爲之,將來路怎麼走,老子也不干涉了!
宏旺一愣,然後道:父王您要離開這是真的?
金逸摸了摸兒子得腦袋,一笑道:是啊!你也知道,父王升遷之快,讓很多人心生不寧!但是父王有把握把王位傳與你,這樣一來,哪怕父王不在你身邊,也沒有人敢欺你。加上十七阿哥的身份,想來也沒有人敢對你如何,父王也就放心了!
宏旺看着金逸道:父王,皇上現在對十八阿哥特別親暱,大家都在猜疑……就連太子也對這剛學會走路的小弟起了殺心!十七阿哥也是心中焦慮得很。
金逸一笑道:老疙瘩嘛!兒子你要記住,與十七阿哥一樣,他喜歡和誰好你就和誰好,切記不要被人誘惑參與他人黨派!
宏旺一愣,看着金逸,道:父王兒子明白了!只是十七阿哥與十三阿哥和四阿哥走的特別的近,尤其是四阿哥當十七阿哥如兒子一般疼愛,只要十七阿哥喜歡,都會想辦法給他滿足。兒子這心裡也是打鼓,畢竟四阿哥不苟言笑,特別嚴厲。
對孩兒的功課也特別上心,只要我與十七阿哥一人不過關,就會被一起懲罰!
金逸笑了笑道:挺好,記住了!追隨十七阿哥腳步,忠於皇上,總之不能做那牆頭草。
宏旺雖然小,但是十分聰明,言下之意不就是說以後的皇帝是……他雖然不懂這裡面究竟會發生什麼?但是也促成了他對拍隊隊的一種明瞭!那就是和十七阿哥一樣,追隨四阿哥!
金逸不知道得是,自己的無心之言,在兒子得心裡留下了一道明亮堡壘!爲日後幾十年的官場生涯規劃好了明確目標!以一人之力可與富察氏一較高低的滿清權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