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左非白輕笑道。
朱三少不明所以:“那麼一個貌比天仙的少女,也是風水師?”
左非白笑道:“呵呵……你可不要小看她啊!她可是三大風水世家之一,納蘭家的天才少女,三大風水世家到了兩家,這事情可不簡單啊!”
朱三少訝道:“兩……兩家?左老師的意思是……之前我三媽帶的人,也是風水世家的人?”
“是的,是葉家的人,不過在玄學大會上,他們也都是我的手下敗將,呵呵……”左非白語氣透出些傲氣:“不過,三少,有些事情,你沒有給我完全吐露啊,如果不是相當大件事,以朱老太爺的閱歷,怎麼可能默許你們請來不止一個風水師?這種得罪人的事,老太爺和你爸都應該很清楚吧?”
朱三少撓了撓頭道:“左老師,也不是我可以隱瞞……我之前也不知道事情有這麼嚴重,這樣吧……我去見一下我爸,之後去了現場,我再跟您說。”
“嗯……”左非白多少也有些心中打鼓,朱家如此行事,到底是爲了什麼?
朱三少帶着左非白去到家主朱成文所在的院子裡,門口有個老者在掃地。
朱三少問道:“河伯,我爸在麼?”
河伯擡眼看了朱三少一眼,說道:“是三少爺啊……老爺沒在,出去好幾天了。”
“我爸出去了……好吧,謝謝你了,河伯。”朱三少道。
朱三少轉身對左非白道:“我爸不在,左老師,那我們就先去現場看看吧。”
“好。”左非白早已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到底是什麼事,讓朱家如此興師動衆。
兩人向院外走,卻看到一行人走了過來,朱三少訝道:“我爸回來了!”
左非白看到,那一行人爲首的一人,龍行虎步,威風凜凜,穿着一件寬大的黑色風衣,頭髮向後梳着,留着小鬍子,氣勢上好像一頭蓄勢待發的獅子。
如此氣勢,就算是陸鴻鋼甚至是唐書劍都有遜色幾分。
左非白猜想,這個人應該就是朱家的家主,朱三少的父親朱
成文。
再看跟隨朱成文的一行人,左非白不由苦笑。
這是要幹嘛?
朱成文身後,是袁正風和他的徒弟們。
“爺爺,你看,是左老師!”袁寶指着左非白叫道。
袁正風也看到了左非白,微微一驚,隨即皺了皺眉,有些不悅的看向朱成文,他顯然是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認爲既然請了自己,就不應該再有其他風水師在場。
“爸,我回來了。”朱三少上前道。
朱成文淡淡看了朱三少一眼,微微點頭。
袁正風上前抱拳道:“左師傅,許久不見了。”
“袁師傅,您好。”左非白回了一禮笑道。
袁正風道:“早知左師傅在此坐鎮,袁某說什麼也不能前來獻醜啊。”
左非白忙道:“袁師傅說哪裡話?您是前輩,八宅派的嫡傳高手,哪裡是我這個野路子能比的?”
朱成文何等精明,三言兩語就明白了,笑道:“袁師傅,請勿見怪,我請您來,就是讓您來主持大局的,我的幾個兒子們擅作主張,請人回來幫忙,也是好心,萬勿見怪。”
袁正風聞言微微好受了些,笑道:“朱老爺言重了,能和左師傅一起做事,是我的榮幸,您不知道,左師傅的實力,在我之上啊……”
“哦?”朱成文聞言,仔細的看了看左非白。
他知道,像袁正風這種風水界的老師傅,絕對是心高氣傲之輩,如今居然當着自己的面誇讚一個晚輩,如果不是氣話,那麼這個年輕人就很值得重視了。
左非白苦笑道:“袁師傅,你可不要捧殺我了,跟您比起來,我也只不過是個後生晚輩罷了。”
袁正風問道:“左師傅可去祖陵看過了?”
“還沒有。”左非白如實回答道。
“哦?”袁正風微微一笑:“哦……等左師傅看過以後,咱們到可以互相印證一下所得。”
“好。”左非白明白,雖然在物美超市一事上,左非白算是完全壓過了袁正風一頭,但是袁正風畢竟是老師傅
,有自己的傲氣,既然有這個機會,還是想與左非白一較高下的,所以此時對於自己的發現,肯定會守口如瓶,不會對左非白多說什麼。
朱成文道:“叔禮,帶我好好招待左師傅。”
“是。”朱三少恭恭敬敬說道。
朱成文對左非白微笑點了點頭,便帶領袁正風一行人回院子去了,畢竟袁正風在此,他也不好多說什麼。
“呼……沒想到居然連我爸也親自出手了。”朱三少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走吧,左老師,我帶你去明祖陵看看。”
“果然是明祖陵麼?”左非白聽到這三個字,還是忍不住一驚。
朱三少點頭道:“是的,左老師有所瞭解?”
“那是自然。”左非白道:“明祖陵被譽爲明代第一陵,是明太祖朱元璋的高祖、曾祖、祖父的衣冠冢及其祖父的實際葬地。很有名的,我怎麼可能不知道?不過,朱三少,你們家……難道是明太祖朱元璋一脈的後人麼?”
“並不是。”朱三少道:“我們家……從明代開始,就是明祖陵的守陵人。”
“守陵人?”
“是的。”朱三少道:“實際上,我們家的祖先本姓褚,原爲太祖的侍衛隊長,後來太祖臨終之前,將守護祖陵的重擔交在了我們家族的手裡,並且賜姓爲朱……數百年來,我們朱家便一直守護着明祖陵,數百年如一日,從無二心,也許是太祖泉下有知,保佑我們朱家,使我們的家業也是越做越大。”
“原來如此……”左非白點了點頭。
兩人邊走邊說,不知不覺便倒了明祖陵的入口之處。
明祖陵本是旅遊區,不過入口處卻立着告示牌,說是其中正在修繕,謝絕參觀。
左非白訝道:“三少,不會是……祖陵出了什麼問題吧?如果真的是這樣,我們任何一個人都負不起這麼大的責任啊……你也知道,我是個放蕩不羈的人,做事情並不是爲了追名逐利,茲事體大,我可不敢妄自斷言,就算是給我再多錢,我也不能對祖陵指手畫腳……因爲我還沒這個資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