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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四海確定了一下自己的航行線路和所在的位置,以他的專業性確認後才停下了手中的船槳。
對於一個漁民來說,週四海可是知道,這裡的江位有三十米左右,主要捕撈的是中下層的魚類。
而現在這個位置,的確是有一些魚蝦的,確定了位置,韓印國和周衛國便再次下網,將網迅速拋入江中,周衛國便掏出幾根菸,給大傢伙發了一下。
捕魚確實是一個耐心的工作,而等待魚兒上網的時間也是漁民們最爲煩躁的。
這跟釣魚還不一樣,釣魚是修身養性,要隨時看魚竿的挑動。可撈魚便是跟時間的對抗戰了,不是說網兜開始動了,就收網,這需要專業的漁民進行判斷,感受魚羣的到來,而撒網容易收網難也是捕魚漁民之間流傳的行話。
“這個網在這放半個小時撈一次吧,不知道有多少魚上來。抽根菸。”
周衛國發了煙,週四海和韓印國都去船頭抽菸了,而這會的韓衝卻走到了船尾撒網的地方。
這江已經到了比較深的水域,說江裡邊魚還是不少的,可是想要把魚兒集中過來捕撈,則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韓衝觀察了一會,下到江水裡的網像個鬼手一般,不時一會會有小魚被它黏住,但基本上,這裡出沒的魚蝦並不多。照這個速度捕撈的話,估計一晚上的收成也就是百條而已,更加。這撈上來的魚還都是一些小魚,能夠食用的更是少之又少。恐怕在篩選一次的話,更沒有幾十條了。
說實話,這要是閒情雅緻玩玩還可以,但是想要拿去賣,這麼下去肯定是不行的。
韓衝下一秒開始引出左目中的蛟龍來,而這會將蛟龍送入水中,蛟龍遊動起來,然後周圍的水流都開始形成一個漩渦。漩渦有着很大的吸附力,船身都一時跟着往下陷,好在韓衝推動一股水流與那旋力反方向而動,這也才使得大家沒感到太大的晃動,繼續抽菸。
韓衝只見得水底逐漸形成了一個大的坑洞,而那強大的吸力使得草荇都往漩渦這邊飄動,而江水中的小魚小蝦四面八方出現,全都朝着這個方向游來,韓衝都不曉得它們哪裡出現的。
不光是小黃魚,鯿魚。鯉魚,各種魚種都在蛟龍製造的一波一波漩渦中,朝着中心遊來。
見着捕撈的魚快要差不多了。韓衝纔去收回蛟龍,而當蛟龍迴歸之後,那些魚蝦已經落入了網兜之中,想要逃卻已經跑不開了。
被黏住的魚有些起初還在掙扎,但見得實在逃不出的便佯裝死掉,不動一動在那裡了。
韓衝大概能夠知道,這次捕撈的魚蝦不少,這會怕網兜一會被其中幾個大魚捅破,韓衝喊上了仍在船頭甲板聊天的韓印國和周衛國兩人。
“哥。姐夫,你們收網吧。我覺得差不多了。”
“現在不能收。時間還不到,捕魚我比你在行。聽我的,再放一會,遠處的魚估計連游到這都沒,捕魚需要耐心的。”
“是啊,捕魚不能急性子。實在你着急的話,我帶了魚竿,你可以在那邊垂釣一下?”週四海大伯還挺有興致,韓衝看他時,周大伯已經坐在船邊釣魚了。
韓衝從周大伯那裡借了一根魚竿,將魚鉤放上魚餌灑入江中,韓衝也釣起魚來,總之,他不能催促馬上收網,以免周衛國他們看出破綻。
坐在船尾釣魚,韓衝雅興很高,但是坐了十分鐘,魚竿一點動靜都沒有,那邊的周大伯已經收穫了三四條,韓衝有點競爭意識了。
可當他正打算把蛟龍引出,控水一下,卻發現不遠處的江面突然波動起來,那股浪潮連週四海這樣打了很多年魚的漁夫都沒見過,一時,週四海連忙收杆。
“快,快收網吧,我估計着這是有怪物興風作浪了。”
“怪物?不能吧,這江裡哪裡有怪物?”周衛國不以爲然,可週四海大伯表達的意思是周衛國沒懂。
他強調道,聲音拔高,非常的嚴肅。“快,快收網,再不收真的來不及了,這絕對是海怪。”
江裡邊會有怪物?
韓沖和韓印國都和周衛國一樣,覺得不太可能。但三人還是非常迅速地去收網,總而言之,今天的收穫不小了,把那一網兜的魚蝦撈上來,明天超市的生意就活了。
韓印國和周衛國兩人往上拉漁網,誰能想,這網的重量還不小,儘管韓衝一時的加入,可那網兜好像只是往上走了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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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江面的潮水轟的一聲,竟然直接飛起了數米之高,拍在小船前邊兩三米的地方,如果是直接到船身,恐怕漁船都會被擊沉。
“收上來了嗎?動作快點。”
剛纔那江水起來的樣子,就像是一頭餓瘋了的獅子,它也把三人嚇了縮了縮身子,好在手中的網沒鬆,否則,那些魚蝦真的會跑掉。
剛纔還是很閒淡的捕魚者,幾人怎麼都想不到第一次撈魚就遇到了百年不見的爆潮。
奇怪之極,韓印國和周衛國也不能多想,眼下把網撈上來纔是。
繼續用盡全力,韓衝卻覺得這漁網似乎比之前更重更沉了,好像它還要把三人一起帶下去,似乎是那些魚兒身上的力量被放大,它們合起來在跟自己抗衡。
覺得很詭異時,只聽得週四海大伯喊了聲,“漁網不要要了,是,是海蛇,不,是河鰻,一羣的河鰻在撕漁網,河鰻的個頭一定很大,它們估計一會就要掀翻漁船了。”
“河鰻?鰻魚嗎?那東西可是很貴的,撈上來幾條,就發財了?”
周衛國是不怕死,但也是他不清楚船底是什麼情況。
韓衝聽了週四海大伯的話,動用眼瞳往船底方向看去,可不是嗎,這應該有百十條河鰻,還有像是海蛇一樣的東西,它們有的在撕破漁網,有的在咬船底,似乎這破船沒多久就會被咬破,然後,江水就會無情的吞噬整個漁船。
不能叫這些傢伙破壞了船啊。
船即是命,船沉了,命就沒了。
“韓衝,小心。”
誰知,站在船頭的韓衝看船底時,從江面突然跳出來一條手臂粗的江蛇,那蛇鱗身是五彩色,說是蛇吧,又像是魚,總之,它出來時濺起了不小的浪花,而那蛇並不是無端出水的,它有力的蛇尾下一秒啪的朝着韓衝腳上一摔,刺溜一個打滑,韓衝重心不穩,撲通一聲落入了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