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琪在旁邊走了過來,問道:“聯什麼姻?剛剛的那個小子要和小花蕊定親?小花蕊纔多小啊。”
柳小蕊在院子裡面站着,一臉的迷茫,顯然聯姻對於她來說還太遙遠,還太複雜。
蕭兵微笑着道:“放心,我都給拒絕了。”
“嗯,看出來了,剛剛那個女人走的時候多囂張啊,兵哥哥,有機會你一定要去京都市去打她的臉。”
“好!”蕭兵似有深意的笑道:“這個我一定會去的,三號的仇,我還沒報呢!”
李春蘭從廚房走出來,來到房廳,衝着院子裡叫道:“都回來吃飯吧,晚飯做好了。那幾個客人呢?我特意多做了幾道菜。”
蕭兵轉過身走回到房廳,笑着道:“李姨,不讓你跟着忙,你非要親自下廚。那幾個人不用管,他們走了,咱們吃咱們的吧。”
李春蘭苦笑道:“不跟着忙,我哪能閒的住啊,你以爲天天養着就能身體好啊,人啊,還是必須要鍛鍊,要不然時間長了就變成一個廢人了。”
蕭兵扶着李春蘭的肩膀,哈哈笑道:“好,好,李姨說什麼都是對的,等到以後啊,我買下來一座小島,在上面種大片大片的花花草草,李姨到時候每天在裡面賞賞花草,也是有益身體健康的。”
“還買小島?”李春蘭笑着,“你就知道哄我玩,不過李姨聽了心裡面還是高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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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是哄你呢,你是佩雅的母親,在我心裡面就是我的親人啊。”
“提起佩雅。”李春蘭的臉上帶着幾分憂鬱,嘆了口氣,道,“佩雅什麼時候才能回家來看看我這個母親還有她的妹妹啊。”
“會回來的。”蕭兵小聲說道,“早晚會回來的。”
提起蘇佩雅,蕭兵心中想起了蘇佩雅的死,心裡面還是一陣酸楚,而且這個秘密,究竟什麼時候才能告訴給李春蘭知道啊,已經過去三年了,原本是因爲李春蘭的病情堅持不了多久了,所以不忍心告訴她,可是現在她已經被治療好,長命百歲都沒有什麼問題,這個秘密,怎麼可能一輩子都隱瞞得住啊!
但是蕭兵現在還沒有做好將一切都告訴給李春蘭的準備,能瞞一天是一天吧,等到以後有機會再說,暫時也只能夠這樣了。
在吃晚飯的時候,紅玫瑰和小白、柳小蕊都說了,要帶他們兩個好好的出去玩玩,四處走走,麥琪一聽了,也歡呼雀躍的要跟着一起去,最後又將麥琪也加入到了隊伍當中,蕭明月則要陪着葉子一起在家。
第二天,蕭兵去和劉可心出去吃飯、逛街、看電影,等到了第三天,蕭兵就帶着二貨一起離開了蕭府,並且乘坐了飛機,前往r國。
二貨在飛機上面不停的追問:“蕭老大,咱們去r國幹什麼去啊?俺可是最討厭那個地方了,聽說那個地方的男人都像是娘們,最最重要的是那個地方的人以前侵略過咱們華夏,還打進過俺們的村子裡面,殺了不少人,不過那時候俺還沒出生呢,俺爺爺曾經親眼見到過。”
蕭兵笑着道:“我又不是帶你去旅遊,只是帶你去修煉而已,咱們這一趟要去的地方叫做鹿島縣,那附近有一座活火山。”
“活火山?”二貨有些興奮的道,“你是要帶我去看火山?那太過癮了,俺以前只是聽過,聽說火山噴發就像是噴出一條火龍一樣,要噴出好高好高的火焰。”
蕭兵陰險的笑道:“你先興奮吧,等到了地方,你就不會樂了。”
“爲啥不樂?難道不好玩?哦,對了,你之前告訴說俺,說要帶俺到火山地帶去修煉,說什麼吸取至陽之氣,俺還沒弄懂是什麼意思。”
蕭兵目光看向外面,雖然說蕭兵未曾嘗試過,可是隻要想一想就知道,那種感覺一定是特別痛苦,不知道二貨究竟有沒有辦法承受得了。
在飛機剛剛離開江城的上空的時候,薛採凝已經將蕭兵的態度給帶回去了,甚至不需要添油加醋就已經讓整個薛家都爲之震怒。
此時此刻,一個白髮蒼蒼的手裡抓着柺杖的老人坐在沙發上面,他穿着一身唐裝,即使是身體已經很虛弱的樣子了,年齡也已經不小了,怎麼說也有八九十歲了,可是他的身上卻帶着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彷彿只要是他還活着,他還站在那裡,他就如同高高掛在天空之上的太陽,你就只能夠仰望着他。
薛剛坐在廳內的左邊下首第一個位置,另外還有兩個中年男人坐在對面的座位,這兩個中年男人看起來和薛剛長得很像,不過氣質並不相同,其中年長一些的是薛家老二薛川,另外一個是薛江。
薛川的氣色看起來一般,身體應該不算特別的好,但是他的氣質卻很深沉,給人一種心機很深的感覺。
薛江的氣質看起來要比他兄長薛剛的氣質更加凌厲,一身的陽剛之氣,霸氣側漏,他的能力是很強的,並不弱於他的兄長,甚至在某方面還在薛剛之上,可是他最大的缺點就是膝下三個兒子都太過無能,他這個當老子的已經足夠優秀,可是幾個孩子卻是一個比一個完蛋,三個孩子全都是繡花枕頭,是京都市有名的花花公子,而且一點真才實學都沒有。
因爲膝下兒子太不中用,這直接決定了薛江不可能成爲薛家的第二代繼承人,如果他的父親將家族交到他手裡,那麼等到薛川百年之後,基本上他會將家族交到他自己的孩子的手裡,哪怕他的兒子再無能,他也不太可能再將族長的位置交給其他人,誰沒有一點私心呢?如此一來,憑藉他那三個兒子,不管是哪個最後當了族長,豈不是都相當於將薛家給毀了?所以他纔不可能成爲第二代家族族長的繼承人,而薛剛之所以牢牢佔據着家族繼承人的位置,也是因爲這一點,因爲薛天意是整個薛家第三代的最優秀的一個兒子。
當然,薛江自己本身也並不喜歡當這個什麼家族的族長,薛江是個軍人,在軍隊裡面工作,現在剛剛四十餘歲,卻已經是升到少將了,五十歲的時候晉升中將也是板上釘釘的事情,軍隊裡面對他很看好,他不當這個家族的族長,一心撲在軍隊裡面,若是未來薛家有什麼事情,正好他還能夠幫上很大的忙。
薛江原本想讓他的三個兒子也進軍隊的,可惜他的幾個兒子都怕吃苦,而且一個比一個是草包,所以他只能夠任其發展,等着這三個兒子以後因爲是薛家子弟的原因,無憂無慮的不愁吃不愁喝的一輩子也就算了,沒太大的期待了。
而現在家族的爭奪,基本上就是薛剛和薛川的事情了,薛剛暫時還牢牢的佔據上風。
聽了薛採凝對老太爺的彙報,薛川的臉色特別的難看,原本他見到自己與兄長的較量之中佔據下風,所以他打了一個主意,若是能夠讓自己的兒子和蕭兵的妹妹定親,到時候豈不是蕭兵就要站在自己這一邊了,自己起碼多了一個砝碼,黑白兩道通吃,到時候說不定就有扳平的機會了。
除此以外,薛天意扶持的魏家剛剛給薛家惹了一身騷,而自己很快就將蕭兵拉進自己的陣營裡面,薛天意雖然是小輩的,但是代表的終究是自己的大哥薛剛,到時候老太爺不就是看出誰更有用了?自己起碼能夠扳回一局了。
後來薛川也是費勁了口舌,才讓老太爺答應讓薛採凝帶着弟弟去訂婚的,結果卻被把臉都給打腫了,薛川分明是看到對面的薛剛一臉看笑話的表情。
薛家老太爺啪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他看起來雖然顫顫巍巍,可是眼中的光芒卻是電閃雷鳴,他的胸口不斷的起伏着,喘着粗氣,臉上的肌肉都在發抖,目光充滿了怒火的掃向了下面坐着的薛剛和薛川。
薛剛急忙小心翼翼的道:“爸,你別生氣,這件事情估計是二弟也沒想到,也不能全都怪二弟。”
“你也是一樣!”薛家老太爺勃然大怒道,“你們兩兄弟簡直是把咱們薛家的臉面給丟盡了,魏通天是一個狼子野心的人,你也敢讓你的寶貝兒子去找魏通天聯合?結果惹了一身騷回來!”
薛剛不敢說話了。
薛家老太爺繼續說道:“還有你,你出的這是什麼主意?咱們薛家的子女還用得着主動去找別人聯姻?結果怎麼樣,不但沒聯姻成,反而被把臉都給打腫了。我這麼大的歲數了,都感覺臉疼。”
薛川也不敢說話了。
薛江站起來,說道:“父親,讓我帶着軍隊去將那個什麼蕭兵的蕭府給推平了!”
“你也給我坐下!”等到薛江坐下了,薛家老太爺一臉怒氣衝衝的道,“你在那裡說什麼混賬話?你當軍隊是你家開的呢?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當成自己家的雜役了?當成你薛江自己的私人打手了?無緣無故的,你憑什麼帶軍隊去鬧事?到時候讓人反過來告你,會不會影響到你在軍隊裡面的仕途?究竟是哪邊事情大,哪邊事情小?能不能分的清楚?”
薛江一聽之後,低下頭,說道:“父親大人,我知錯了。”
“哼!”薛家老太爺冷冷一哼,嘆了口氣,一副怒其不爭的樣子道,“你們啊,簡直就是太不爭氣了,讓我操碎了心。這一個小小的蕭兵你們都擺平不了,你們在我百年之後還怎麼支撐起整個薛家?”
薛家老太爺被氣的又開始大口喘息起來,薛採凝急忙走過去,輕輕的牌了拍薛老太爺的後背,柔聲勸道:“爺爺,都是那個蕭兵太可惡了,惹你老人家生氣,你一定饒不了他。”
薛老太爺喘了兩口氣,然後看向下面的幾個人,問道:“你們幾個是怎麼想的?”
“這個……。”薛剛小心翼翼的說道,“蕭兵雖然說現在勢力龐大,不太容易動他,但是他畢竟是黑,咱們是白,而且咱們在政壇上的影響力巨大,手中還有許多高手做爲底牌,若是硬拼的話,拿下一個區區的蕭兵還是不在話下吧。”
“硬拼?”薛家老太爺冷哼道,“你們都是沒長腦子,咱們薛家和他去硬拼,雖然說一定能搞定他,但是兔子急了還咬人,更何況他是一隻狼狗,還不是兔子,豈不是讓其他三大家族看熱鬧?”
薛剛小心翼翼問道:“那麼,父親的意思是?”
“哼,不需要我們動手,這個蕭兵自以爲了不起,膽大包天的滅了魏家,甚至連魏通天都給殺了,自然有人會收他,你們都老老實實的在家裡呆着,然後靜觀其變,看熱鬧也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