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敵看着阿美姑娘春情盪漾,這會眯起了眼睛,笑着道:“我覺得你這身前的酒水不要擦,更好一點。你說,對不對?”
那阿美低下頭一看,酒水打溼了身前。
“你壞,真壞。”阿美看着吳敵,這會呵呵笑着道。
那言語之中,還充滿着幾分不加掩飾的挑逗。
房間裡,一片歡聲笑語。
這些姑娘們都是笑了起來,正是花枝亂顫,風情萬種。
只有李南北有些木訥的坐在沙發上,張望的看着吳敵。似乎,依舊沒有明白。這身前好看不好看,和酒水擦不擦有什麼關係?
正在這房間裡亂作一團的時候,房間門口響起來咚咚咚幾聲清脆的聲響。
那是敲門聲。
很是清脆。
然而,並沒有等待房間裡有任何人迴應。
那一扇門就是被打開開來,一個姑娘走了出來。
一雙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柔軟飽滿的紅脣,嬌俏玲瓏的小瑤鼻秀秀氣氣地生在她那美麗清純、文靜典雅的絕色嬌靨上,再加上她那線條優美細滑的香腮,吹彈得破的粉臉,活脫脫一個國色天香的絕代美人。
她走進來之後,眼神很是平靜的看了一眼沙發上的衆人。
這一瞥,還有這清雅的走了出來。
挑眉淡掃如遠山,鳳眉明眸,顧盼流離間皆是勾魂攝魄,玲瓏膩鼻,膚若白雪,朱脣一點更似雪中一點紅梅孤傲妖冶,簡直活脫脫一個從錦畫中走出的人間仙子。
李南北微微一怔,簡直都是看傻了。
這個姑娘和俏佳人公館裡的姑娘,簡直有些幾分迥然不同的氣質。
那眼神優雅、嫺靜,雙眼回盼流波,像是俏麗的江南女子;但又掛着一絲倔犟的波紋,又帶着北國女兒的神韻。
即使是吳敵閱女無數,這會都是擡頭看向了這翩翩然走進來的女子。
“吶,看呆了嗎?”那阿美咯咯一笑,看着吳敵開口道:“這就是我們俏佳人的金牌姑娘,李金枝。怎麼樣,是不是魂兒都丟了?”
這話一開口,吳敵和李南北纔是雙雙回過神來。
這樣別緻的姑娘,一身淡綠色長裙,像是一幅江南山水畫。的確可以讓男人看上一眼,都是怦然心動。
吳敵深吸一口氣,這會望向李金枝,開口很是平靜的道:“對了,陪我朋友聊聊天,他不太會說話。聽說你溫婉可人,所以就喊你過來了。”
像是解釋。
但是有些多餘。
李金枝從瓊鼻之中輕輕嗯了一聲,然後看了一眼李南北徑直走了過去。
坐落下來。
依舊是淡雅素淨。
“先生,有什麼想要傾訴的可以和我聊聊。”李金枝坐落在李南北身旁,神情淡漠:“對了,我不喝酒不抽菸,只聊天。”
李南北聽着李金枝這一席話,這會心頭像是湖水激盪。
一時半會,竟然不知道怎樣開口。
只有吳敵這會呵呵一笑,搖了搖頭。
舉起了酒杯,和身旁叫做阿美的姑娘一飲而盡。
總算有了一個姑娘,可以降服李南北了。看來,這俏佳人公館,名不虛傳啊。
李南北愣了許久,開口低聲道:“姑娘,她們都說我不會說話。你會不會,厭煩我?”
對於這樣木訥的李南北來說,能說出這番話來已經不太容易。
那李金枝依舊臉上古井無波,開口平靜優雅的道:“不會,先生,你付錢了。”
這話答得有些僵硬。
但是,從這樣一個可人兒的紅脣中吐露出來。
依舊,讓李南北感覺不到一絲慍怒。
“最近不開心,姑娘說說有何解?”李南北轉過頭,看着這李金枝,再次開口問道。
李金枝依舊是臉色平靜,開口自然而然的道:“假如生活欺騙了你,不要悲傷,不要心急!憂鬱的日子裡須要鎮靜:相信吧,快樂的日子將會來臨!心兒永遠嚮往着未來;現在卻常是憂鬱。一切都是瞬息,一切都將會過去;而那過去了的,就會成爲親切的懷戀!”
聲音像是珠玉落地,很好聽。
但是,更難能可貴的還是李金枝利用這樣一首詩歌應答的恰到好處。
並且,在這個時代,能脫口背誦出這樣一首詩歌的女孩子,終究還是寥寥無幾。
李南北哈哈哈一笑,道:“回答得好。”
吳敵眼看李南北和李金枝之間,終於是聊了起來,心頭同樣是開心了起來。
再次飲了一杯酒。
這一次,咚咚咚。
很是劇烈的敲門聲響,響徹在門口。
同樣是沒有等待房間裡的人有所迴應。
這門就被打開,不,應該是被撞開。
只見一個光頭大漢,這會滿身酒氣,破門而入。看了一眼沙發上的李金枝,開口怒聲高喝道:“婊子養的,老子花了這麼多年,你就陪老子聊了幾句就走人?碰也沒碰,摸也沒摸,你以爲你這張臉就這麼值錢?走,我看你走哪裡去。這天上地下,你能走到哪裡去?”
突然闖進來的光頭醉漢,讓所有人都是一怔。
吳敵擡起頭來,看着這幾句污言穢語。
瞬間明白了事情怎麼一回事。
難怪,那李金枝這麼久纔過來。
原來,是遇到了這種客人的糾纏。
卻不曾想這個光頭醉漢,是真正喝醉了,還是故意耍酒瘋。竟然,追到了這個房間來。
李金枝只是擡起頭來,那臉色依舊很是平靜,古井無波:“先生,你喝醉了,進錯門了。”
聲音依舊很是清幽。
彷彿,在和闖進來的陌生男人,輕言兩句。
吳敵只是擡起頭來,看着這個醉漢,笑了笑。倒是李南北這會擡起頭來,狠狠瞪了一眼這個醉漢。
似乎,很是憤懣這個男人進來打攪了雅興。
而房間裡的姑娘,紛紛都是開始竊竊私語了起來。
“你這人怎麼回事?我們金枝姑娘是什麼人,豈是你可以染指的?”
“是啊,時間到了,金枝姑娘走了,你還鬧什麼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