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當索羅帶着白雪唐凌與丫頭來找純悅說要結束帶髮修行的時候,純悅當時就急眼了。
本來在三女面前,純悅裝得跟個得道高僧似的架式馬上蕩然無存,變成了潑婦罵街:
我擦你以爲潭石寺是你家後院呢說來就來說走就走老和尚很無良地向索羅伸出中指。
那個不是,大師,你看,我這不是要開學了嗎我還是學生,再說,我女朋友從雲南回來一個多月了
見一回跟七夕鵲橋會多不容易我一天都沒陪她,現在她快開學了,咋也得讓我陪她幾天不是
你女朋友就是她純悅一臉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丫頭,然後指着白雪與唐凌問道:她是你女朋友,那這兩位女施主呢
索羅搔着腦袋不好意思是使勁點頭:都是
我擦這年輕,好咳都讓狗咳了,好白菜都讓你一個人拱了,劃個圈圈詛咒你老和尚一臉痞子相暴着粗口,兩眼發出綠油油的光芒。
索羅哥哥,你就跟這種人修行別讓他把你帶壞了,你確定他是和尚你還小丫頭摟着索羅的胳膊一臉鄙視地看着純悅說道。
是他把我帶壞了好不好我以前可從不罵人,是他整天在我面前罵來罵去,我才學會的純悅一臉委屈,而索羅一臉壞笑。
大師,那你看我的事情索羅一臉哀求。
沒商量,反正你已經將女人帶進來了,也不差一個,你不能走,就在這裡陪她,說好三個月就三個月,一天也不能少純悅一臉決絕的樣子。
呃大師,其實吧其實你也知道,我家裡還有三個老婆,我總在這裡不回去陪她們,她們也有意見索羅招了,這還沒算被諸葛塵帶走的妮子呢。
咋還有三個今年是康熙幾年還是乾隆幾年我穿越到古代去了嗎純悅有點暈菜。
末了,純悅急了眼:不行,絕對不行,你不能走,就算還有三個女人也不許往這裡帶了。
你把這裡當成啥了這裡是寺院好不好這是我的極限了,弄這麼多如花似玉的老婆也不怕累死你
寺院眼多嘴雜,如果我們不是住在後山禁地,我估計到這一寺的僧人再也沒心思理佛了
純悅幾乎是吼出聲來,但心裡卻在想:擦今晚一定要去咿呀夜總會當一把男人
尼瑪老和尚,你還上臉了是不是爺我今天還就走定了索羅一臉無良的擼胳膊挽袖子要打架的樣子。
我才尼瑪想打架正好你家和尚祖宗還找個不着不開眼的人活動活動呢,今天我就不許你離開純悅也想往上衝。
你不許我離開我就把你的事兒說出去索羅馬上改變戰略戰術。
你把我的事說三天三天後馬上回來純悅馬上停下身來。
十天
五天
七天,不能再少
成交,完事馬上給我滾回來不過,嘿嘿在你請假之前,能不能把那件事兒先辦了純悅突然開口笑道。
好,沒問題,不就是潭石寺記名弟子的事情嗎索羅開口說道。
好,你等着,我去把主持給叫來純悅馬上跑出房間。
我怎麼聞道了陰謀的聞道呢索羅看着純悅離去的背影全身一顫,自言自語道。
於是乎,潭石寺秘密開經堂,由純悅覺正法師親自主持,索羅正式成爲潭石寺覺子輩記名弟子,號覺遠法師。
索羅當時就急眼了:我說師兄,能不能給換個名字覺遠這個名字少林等已經有了好不好,而且聽說還是一個傻子
呃這樣啊那就換一個,要不叫覺戶
我擦你玩我,你叫了個絕症的爛名,還想讓我叫絕戶我有好幾個老婆能叫這名字索羅當時就要急眼。
覺羅覺羅總行了吧純悅法號覺正,索羅跟他同一輩份,一下子成了潭石寺師祖級的人物了。
好,覺羅就覺羅起碼跟愛新覺羅挺像,也能沾點龍氣索羅答應了下來。
這樣,索羅成了純悅覺正的師弟,死去的方丈茂林叢悟的師叔,現任方丈常道法師的師叔祖
而後純悅覺正正式加封索羅也就是覺羅爲潭石寺護寺武祖,負責潭石寺的平安與武僧對外交流工作。
當時索羅沒多想,只想着儘快回家陪老婆,不就一個寺院嗎,能有什麼好保護的,有國家罩着,誰敢來鬧事
再說,以自己國安部反恐局成員的身份,辦這點小事也在職權範圍之內。其實索羅不知道的是,純悅和尚心裡正偷笑呢,肚皮都樂開了花,他給索羅設了一個局
索羅着急見錢巾幗等三女,僧袍都沒有換就和三女被趙小花載着向京城而回,經過這一忙活,此時外面天已經黑了下來。
在路上索羅馬上開機,第一個就是給錢巾幗打電話,這一個多月索羅一直吃齋理佛,十分的用心,所以這嘴裡快談出鳥來了。
因此索羅直接告訴錢巾幗帶着青鱗與司琳趕往燕京大飯店,他好痛痛快快地大吃一場。
錢巾幗聽到索羅終於回來了,心裡高興得不行,馬上給青鱗打了電話,然後帶着司琳打前站,直奔燕京大飯店而來。
當錢巾幗與司琳到達燕京飯店指定地點時,青鱗已經先一步到了,青鱗做爲小興中會的大當家現在可了不得了。
現在他身後有公安部做爲靠山,在允許她發展自己的勢力的情況下,她帶着小興中會的高手出色地爲上面完成了幾件棘手的大案,再次受到了嘉獎。
現在她算是正式從公安大學畢業,名牌大學,辦案能力超強,已經是公安部絕對倚仗的大人物。
京城地面有啥辦不了的案子,只要她出手,沒有辦不了的,幾乎成了神探一級的存在,大有包青天與狄人傑之勢。
其實這也沒什麼了不起,因爲青鱗自己原青鱗幫就有不少好手,再加上小興中會趙老手下還有一大批逆天的人物,這實力與公安部可是天上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