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白真人的怒火與對索家的食古不化的敵視,索羅並沒有因爲白雪而退縮,他在針鋒相對。
當白白怒斥索羅算什麼東西時,索羅一臉的平靜。
我算什麼東西並不重要,我有沒有這個資格我想你心裡也最清楚,你不想認我這門親戚,我也不希罕,事實上我也從沒有打算認過你。
我是索家唯一的傳人,這個份量不夠嗎茅山派人才凋零,而我索羅的戰力如何我想你心裡最清楚,你敢否認我不是茅山派年輕弟子之中最強的人
你你想怎樣白白語氣一頓。
坐下來談談,我想你比我更希望茅山派的崛起而不是它的沒落,你以爲找到了丫頭這個逆天資質的傳人就夠了嗎
你以爲跟丫頭背後的勢力達成一致就夠了嗎雪兒難道不是最好的例子索羅的語氣十分的平淡,可氣勢卻一直沒落下乘。
你你想威脅我
我沒有說,但我不反對你這樣去想,丫頭是我的,她就一定會聽我的話,但現在我們談的不是這件事情。
不過請白大先生想一想,茅山派沒落到了今天的地步,白家就沒有半點的責任時代變了,我想各大門派的最大的死穴就在於思想的轉變,不是嗎
你卑鄙好,你們跟我進來白白臉色鐵青,可是他不是傻子
一個小時之後,索羅帶着一臉幸福的白雪回來了,錢巾幗看向索羅微微點頭,眼中全是滿意。
她曾經找過白白,試圖說服他,可是最終失敗了,可是她相信自己的男人可以。
這種家庭大型活動的機會很少,因爲錢巾幗很忙,可一但有這樣的機會,買單的人只有錢巾幗,因爲這是當家人的向徵。
在這種場合下,索羅也從沒想跟錢巾幗爭過什麼,這或許就是華夏的一個怪圈:
男人跟女人在一起消費,如果是男人付錢,多半兩個人只是情人或女人是小三。
如果是男女同時搶着付錢,那兩人的關係一定是同事,但如果女人去付錢的話,鐵定兩個人是夫妻。
宴會結束,在索羅與衆女向電梯裡走去時,遠遠的電梯的門打開,秋池跟在一個高大英俊的陌生人走了出來,男的對秋池一臉的關愛。
秋池並沒有看到錢巾幗等人。
錢巾幗馬上停下腳步轉過身去,她不想讓秋池看到她,而她的目光也充滿了不可思議地看向索羅。
姐,我們回去吧,有些事情最好只當沒看見,不然對誰都沒有好處錢巾幗不解地點了點頭,再次看了索羅一眼,看到的卻是索羅一臉平淡。
看着秋池與那名青年的身影消失在遠處的過道里,錢巾幗壓低聲音對着索羅問道:弟,用不用我去幫你瞭解一下情況
秋池與我們不是一路人,永遠都不是索羅說着摟着錢巾幗的胳膊在前面開路,走進另外一部電梯裡
丫頭走了,跟着白白夫婦去了雲南,寒假已經開始,白雪並沒有要回雲南的意思。
錢巾幗依然在爲索羅打造着她的這些女人,希望她們將來能成爲索羅商業戰車中的一員。
索羅也忙了起來,雖然他沒有試探着瞭解陶李如今的情況,更沒有去過秋池的產業,不過他每天除了按錢巾幗的要求發展和加固自己的人脈之外,就是不停地暗地裡接收着趙小花與武丁的報告。
雷打不動的任務是去看望乾媽和陪着錢老喝茶下棋打牌,索羅依然很會輸錢,而且輸得別人看不出半點明堂,只是嘆息着說索羅的運氣不好,這跟技術無關
雖然錢家與龍家對他真的很不錯,但這種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用着朝前,用不着朝後的態度讓索羅的心裡很不舒服。
不過索羅心裡明白,以自己這樣的一個孤家寡人,現在沒有不舒服的資本,那是纔會做的事情。
被人利用也要有被人可利用的本錢才行,不這樣,自己永遠去作猥瑣男好了
蔡從文的能力越來越強,他也在不停地惡補着自己的商業知識,不停地去聽一些商業課程,這個寒假他也忙着從沒有考慮到回家。
不過,蔡從文的父母還是禁不住對自己兒子的思念,親自進京來看他們唯一的兒子,他們很驕傲於自己兒子的成就。
因爲這個兒子,他們再也不用爲生活中的財米油鹽而發愁了,有蔡從文在,他們已經達到了小康之家。
蔡從文太忙了,索羅親自去機場去接的飛機,讓索羅沒有想到的是,去接機的除了他之外還有一個他本應該想到卻忽略的大人物,那就是秋池
靜靜地坐在咖啡廳裡,索羅依然幫秋池點了東南亞的白咖啡,不加糖的那種。
秋池搖了搖頭,告訴服務生少加一些進去,那樣可以把咖啡的香氣摧發出一些。
人是會變的,就比如說習慣可以改變一樣,雖然很難秋池笑着說道。
同意不過有些人註定一輩子不會改變,即使他們的行動在變,可是心卻無法改變,這可能就是一種叫做信念的東西索羅端起咖啡輕輕地喝了一口,動作優雅,沒有半點猥瑣。
我承認你的觀點,不然華夏的革命就不會成功,不過,我想努力一下,希望你能給我這個機會
秋池姐,我想就算我給了你這個機會,蔡從文也不會叛變我成爲你的戰車中的一員,你還是小看了蔡從文索羅依然如此低調,連說話都彷彿是在徵求對方的意見一樣。
聽了索羅的話後,秋池開始沉默了下來。
索羅,其實你真的是一個很優秀的男人,你讓我心動過,而且這樣的機會錢家的大小姐也給過我。
可是我的觀點不會變,我爲商業而生,其它的一切都是我的生活附屬品,雖然我從你的身上看到了巨大的商機,可是我不敢輕易走進索家的家門。
大家族就是這個樣子,其實進去了很容易,可是生活起來卻很難,要爲自己樹立一生的貞潔牌坊我做不到,可做不到的後果只會爲了家族的榮譽而被抹殺。
錢巾幗很適合成爲這樣一個親興大家族的管理者,對於索家的女人,她的眼裡揉不得沙子,我怕最終我的命運是我無法撐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