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課結束之後,下午還有一節正課和兩節選修課程,索羅雖然給人的感覺都是學習上差到了極點,可是很少有人細心地留意到他很少會缺課。
午飯的時候,索羅和白雪在校園裡的一處中餐館裡遇到了一臉憂鬱的蔡從文與恐龍妹。
本來索羅認爲,在蔡從文參加班長選擇之後就會與恐龍妹分手,這一點可能恐龍妹也有這樣的心裡準備,因爲她知道,她自己是可以與索羅有的一拼的牛屎。
不過讓索羅與恐龍妹這兩坨牛屎想不到的是,蔡從文沒有變心,他們還真如膠似漆地粘在一起。
索羅對蔡從文上了心,可是蔡從文也一直在留意着索羅,他總覺得索羅不是一般的人物,不然白雪也不會死心踏地與他雙宿雙飛。
看到蔡從文的神色讓索羅心裡一動,這個喜怒不形於色心機深沉的傢伙能有這樣的表現,一定是遇到了他能力無法解決的問題,亂了心境。
當然,他的表現是發自於內心深處的憂鬱,他絕對不會因爲班長落選而耿耿於懷,如果連這點心胸都沒有的話,也不會被索羅看中。
索羅看了一下,蔡從文只要了一份米飯淋了汁便低頭心不在焉地慢慢吃了起來,恐龍妹把自己碗中的菜不停地夾給他,他也不拒絕,也不感謝。
索羅與白雪一邊吃飯一邊偷偷地觀察着蔡從文,當他與恐龍妹吃完走出餐館的時候,索羅馬上拉着還沒吃完的白雪追了出去。
老蔡,有空嗎一起聊聊好不好索羅進入到燕大之後還是第一次主動跟別人打招呼。
蔡從文也是微微一愣,不過他還是給了索羅一個笑臉,同樣,這也是索羅進入燕到之後收到的第一個笑臉。
索羅衝着白雪使了一個眼色,白雪很默契地把恐龍妹拉到了一邊,恐龍妹不捨地看着索羅與蔡從文的身影走遠,一臉的不甘。
索羅與蔡從文找了一個安靜的地方站住,誰也沒有說話,蔡從文隨手拋給了索羅一根菸,是那種四塊錢一包的混合型中南海。
索羅本來一直吸菸,但是可抽可不抽那種,自從跟白雪接觸以來,就一直沒在抽過。
說實話,就算給他一盒五百塊的好煙與這種中南海比起來,他也抽不出好壞來。
蔡從文把煙點燃深深地吸了一口,見索羅沒有火,把火機丟給索羅,索羅把煙點燒,也深深地吸了一口,結果被煙嗆得咳個不停。
以前不吸菸還是這種檔次的煙抽不習慣如果不吸的話,就不要學了,不光是浪費錢,成癮之後對身體也不好蔡從文看了一眼索羅,一臉平談的開口說道。
老蔡,是不是遇到什麼難事了不是想打聽你的私事,只是想看能不能幫到你索羅斟酌了一下之後開口問道。
嘿嘿你或許還真能幫到我,不過我們沒有那個交情,你問了跟沒問也沒大區別蔡從文從沒有低看過索羅,因爲他不膚淺。
索羅吐了一口唾沫:擦,這煙勁真大,以前抽過煙,從十一二歲的時候就偷偷地抽過,沒上癮,但從沒有抽過這麼衝的。索羅自說自話般地把煙丟在地下,用腳碾了碾。
是不是家裡出了什麼事情需要錢我真可以幫你索羅擡起頭來,猥瑣不在。
我沒錢還你,雖然你的話讓我心動蔡從文能說出這樣的話,看起來他真是被逼急眼了。
我可以借給你,只要你說一個數就行,我也不急着要你還我,我會給你一份兼職的工作,你在業餘的時間去完成這份工作。
工錢多少你自己定,直到還完爲止,如果你認爲這份工作適合你的話,畢業之後可以跟我直接簽約索羅抓住這個機會向蔡從文拋出了橄欖枝。
犯法的事情我不會做蔡從文也不嬌情。
放心,對於犯法的事情,就算我想讓你去做,你現在也沒有這個資格,我有幾家夜場,不過你放心,我的這幾家夜店不涉毒,走的是正路。
如果你同意的話,我會把你丟進一家最大的夜總會裡,你從最底層做起,我希望看到的是最終你有能力幫我打理一家或幾家大型的夜場。
不過,我們是學考古的,與娛樂圈馮馬牛不相及,但我們生活在燕大,只要你肯學,多去管理學院聽聽課,我想以你的能力將來應該可以達到我的要求索羅開口說道。
如果是別人聽到索羅說出這樣的話,一定會轉頭就走,因爲一個自稱是從神農架跑出來的牲口,而且窮到沒衣服穿的猥瑣小屁孩沒人相信他這樣的鬼話。
可是蔡從文信。
我母親病了,有錢就有命,而且不是小數,手術的話至少要二十幾萬到三十萬之間蔡從文說出這樣的話來,就等於答應把自己以後的人生交給了索羅。
先給你五十萬,給我一個卡號,我把錢打給你,然後有空你就開始到華夏夜總會去給我上班,找那裡的老闆龍五,就說是我讓你去的
週一的課安排得很滿。
晚上七點的時候,索羅給早已經回別墅的唐凌打了一個電話,說要到華夏夜總會吃飯,便與白雪出了校門。
一輛白色瑪莎拉蒂總裁8已經早早地等在了校外。
索羅認識這輛掛着軍區牌子的車,上午就是這輛豪車送自己來的學校。
錢巾幗穿了一套晚裝笑語嫣然地打開車門衝着索羅招手,白雪一臉警惕地看着這個光芒四射的美麗而成熟的女人,把身體更加靠近索羅,緊緊地摟着索羅的胳膊。
姐,你怎麼又過來了是不是有什麼事索羅拉着白雪屁顛屁顛地跑到錢巾幗的車前。
錢巾幗笑得光彩照人,用挑剔的目光上下打量着白雪,但以她閱人無數的眼光最終都是滿眼的驚豔。
弟,這是你的女朋友錢巾幗依然半坐在車裡眼睛沒有從白雪的身上移開,對着索羅開口問道。
聽了錢巾幗的話後,索羅一臉苦笑,然後轉過頭來對着白雪問道:我姐問我,你是不是我的女朋友
聽了索羅的話後,白雪臉上一紅,小手狠狠地在索羅的腰上擠了一把,然後把高聳的胸脯挺了起來:我是
話語不容質疑。
錢巾幗的目光一直沒從白雪的身上移開,微笑地點了點頭:你很漂亮,不過你不適合索羅,他的女人不應該是一個花瓶,因爲他將來要走的路不是你這種花瓶式的女孩能承受得了的
錢巾幗的眼中漸漸變冷,一臉的不屑。
我無法承受莫非你就可以白雪依然天真爛漫地笑,但眼中已經有冰冷之意。
白雪這是我姐錢巾幗,姐,這是我的房客白雪,當然,如果她真想成爲我的女朋友的話,我會考慮
索羅頭有點大,沒想到兩個美女一見面就有點不對眼針鋒相對起來,不過他還是給這兩個同樣逆天美貌的女人相互介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