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你不承認索家與白家的關係,也不承認你是我的師伯,那也就是說,你白家想獨吞當年的茅山派了
問我來做什麼好,那我直說,我是來分家的,當年茅山派可不是你白家的,而是索家與白家共同掌管的茅山派。
並且,如果我說的不錯的話,當年茅山派真正的當家人不是你白家,而是我索家纔對吧
你給我住嘴當年你索家做出的事情還要我再重說一遍不成嗎你索家就是茅山派的叛徒,你還有臉提白白大怒,猛地站起身來全身顫抖。
嘿嘿有帳不怕重算,說我白家叛出茅山派,你有何證據我索家本就是茅山派的當家人,祖上也有規定,你白家只是我索家的護法門派。
你見過哪個門派的當家人叛反自己的嗎你如果說我索家叛反,我索家離開茅山派時,可帶走過茅山派的一草一木
會說的不如會聽的,你白家只是一個輔助護法,可是如今呢茅山的當家人索家倒成了叛徒,而你白家的護法家族倒成了正統,你說有這個禮嗎
要不我找幾個當代武林大人物來評評這個禮,我說來分家合不合禮,不要說分家,如今就算我收回茅山派,恐怕也會得到武林人的支持吧
索羅一臉怒火地擡腿踏在了桌子上,伸手提起茶壺一口氣把熱茶灌進了肚子裡。
你你強辭多理白白氣得全身顫抖,可是索羅說的還真就是在理,白白無法反駁,雖然說事出有因,可是畢竟索家纔是茅山的真正正宗謫傳
而白白門下的這些弟子聽了索羅的話後都大驚失色,因爲他們並不知道這個秘密,如今見白白無話可說,這些弟子開始交頭結耳起來。
嘿嘿白大先生,你也不用動怒,其實說起來,我對茅山派並沒有興趣,這都是你逼的。
你心裡明白,如果想好好談,我還會遵從年前我們之間的約定的,不然,以我的性子,啥事可都能做得出來索羅一臉猥瑣地說道。
你們都退下吧紅線,招呼客人屋裡請白白其實是個正人,可是碰到了索羅這樣的無賴,他還真沒辦法。
在不想賠了女兒又折兵的情況下,他只能大事化小,不然這個小子真鬧起來,說不定反過來把白家叛反的事情作實,畢竟索家纔是真宗。
上百年來,對索家的痛恨一直無法釋懷,可是就因爲索羅一句:索家是當家人,有當家人叛反自己的嗎這句話讓終於讓白白心頭這個結動搖了。
索家老祖當年是叛反門派還是爲了兄弟情義離開這個事實如同一記重錘,狠狠地敲打在了白白的心頭,讓他冷汗直流。
駱紅線站起身來衝着索羅與衆女點頭,而後看向白雪老淚縱橫,而此時的白雪終於忍不住奔了過去,哭着投進了母親的懷抱。
母女兩失聲痛哭,衆女也起身圍在了索羅的身邊,眼睛溼潤了。
什麼東西把自己的女人和女兒逼成呢樣要是我,我直接薅根頭髮找棵茄子秧吊死算了索羅擦了一把眼淚說道。
索羅一句話讓衆女一下子哭出聲來,她們心裡是甜蜜的,現在她們終於知道選擇了索羅是多麼正確的一件事情
衆人終於被駱紅線讓到了屋裡,白白依然一臉陰晴不定的樣子低頭墨不作聲。
衆人坐好之後,白白突然站起身來:紅線,告訴廚房作做飯着待客人,索羅,你跟我來一下
白白說着直接進了書房,駱紅線聽了白白的話,臉上一喜,馬上吩咐家裡的保姆通知廚房,然後她與衆女也熱絡了起來。
索羅對駱紅線十分的尊重,自己與白雪的事情,駱紅線可一直沒有反對過,而且對自己還充滿了親情。
跟駱紅線客氣了幾句之後,索羅起身走向書房,唐凌與青鱗同時站起身來要跟過去,索羅擺了擺手讓她們不要擔心。
駱紅線與衆女一邊聊着天,衆人一邊焦急着等着兩個男人之間的第二次正式會話。
這次索羅依然如上次般的強勢,可是駱紅線知道,索羅雖然年紀不大,可是談話的方式一張一弛,白白根本就不是索羅的對手。
索羅在強勢的時候絕不肯低頭,而且在這種情況之下,他還可以抓住對手的心裡,將對手擊倒。
而白白就是一味的生硬到底,可是他卻十分的講理,如果發現了自己的不對,馬上可以承認對手的正確。
不過,這次兩個男人的談話似乎時間長了一些,讓衆人不知道的是,一個叫做諸葛塵的老傢伙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在了兩人談話的書屋裡
在將近中午的時候,書房的門才被打開,駱紅線與白雪幾乎同時一臉緊張地站起身來。
而後,衆人的目光開始出現了不可思議的驚訝,表情凝固在了臉上,在衆人呆滯的表情之下,白白竟然一臉開心的笑着,拉着索羅走出房間。
紅線,午飯準備得怎麼樣了還有,吩咐人給客人安排房間了嗎別讓孩子們在外面住了。
派人吩咐蝴蝶會所,把孩子們的東西都送過來,一定要小心,這些年輕的孩子可都講究着呢白白開口吩咐道。
哦駱紅線彷彿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一臉麻木地走出客廳
索羅等人的物品很快從蝴蝶會館搬進了白家,可是,一頓中午飯也吃得讓人心驚肉跳。
之所以這樣說,那就是整頓飯索羅竟然佔據了主動,說話時對白白沒有半點兒的客氣,白白似乎也時時在瀕臨暴走的邊緣徘徊着。
白白前輩,來,晚輩陪你走一個索羅早就要求把酒杯換成了大碗。
不是已經跟你說過了嗎你和白雪的事情我不再反對,那還叫什麼前輩叫岳父就行白白的話讓白雪與駱紅線心裡樂開了花。
你讓我叫我就叫那多沒面子白雪因爲你的反對吃了多少苦知道嗎想讓我叫岳父要看你的表現再說索羅一臉的牛叉。
你混帳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如此,白白一臉怒火地站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