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龍五的話,青鱗沉默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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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五說的話不可否認,這是事實,如今上面已經將羅氏公司的帳目凍結。
原小興中會的產業又莫外其妙地歸到了修路的旗下,現在衆人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索家完了
雖然現在衆人手中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加在一起資金的數目不小,可是這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太過分散,能控制在青鱗一方的真正股份不足百分之十三。
這樣一來,想把這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聚集在一起的可能性太過渺茫,如今索羅與錢巾幗都不在了,那就是樹倒猢猻散,誰還願意把自己所佔的股份無償地拿出來呢
羅氏公司的大事已去
這次會議雖然進行了一個下午,但最終也不歡而散。
蔡從文從國外被調回來,是龍五的意思,畢竟蔡從文不是一般的人物。如今也是該他站出來的時候了,而且他還是索羅的嫡系。
散會後,龍五拉上蔡從文與趙老回了世外桃源會所,也就是如今駱紅線掌管的茅山符籙派玄天觀。
三人叫人做了一桌酒菜,就在趙小花的辦公室裡坐了,三個人誰也不說話,只是悶着頭喝酒。
幾杯酒下肚,趙老的不平之氣就又來了:他孃的,這個錢唉趙老剛想大罵錢北溟,但一想到錢巾幗,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龍五緊鎖眉頭,蔡從文也低頭不語,過了好一陣子,龍五才擡起頭來:從文,如果有索爺在,別看問題不小,索爺一定能解決得了。
到了過不去的坎時,才突然想到,索羅的道行可不是一般的深啊他跟我們想的做的就是不同
雖然劍走偏鋒,用了一些不是辦法的辦法,可是卻能達到我們無法企及的高度。
以前,總覺得索爺的運氣好,辦哈事順,可是現在看來,這是道行而不是運氣,我服
聽了龍五的話後,蔡從文眼睛一亮,猛地擡起頭來:對呀五爺,如果現在你是索爺,你會怎麼做
我是索爺不不不不,我可沒索爺那道行,所以想不出來該咋做纔好,現在我殺人的衝動都有了啊難道你想到了什麼龍五突然一臉驚喜地看向蔡從文。
沒有,不過我們可以想,想一下,平日裡索羅遇到類似的問題時,他會咋做,我們跟索爺的時間差不多,所以就一起想,我就不信沒有辦法蔡從文說着站起身來回房間了,飯也不吃。
龍五看了一眼趙小花,趙小花搖了搖頭:別看我,我現在跟你先前的想法一樣,就是想殺人,要不
得,您老還是別填亂了,殺人殺誰龍五一臉苦色開口說道。
殺他孃的,是呀,殺誰好像人家是公,我們爲私,人家在爲天下謀福利,又不是爲了自己,而我們是爲了我們索家
趙小花臉上也是一愣,而後老爺子長嘆一聲,擺了擺手說道:
盡人事而聽天命吧我回去修練,索爺如果真歸天了,老子就出家當和尚去趙老說完轉身去了。
龍五一直看着趙老走出門去,坐在那裡都一動沒動,似乎陷入了深思之中
良久之後,龍五伸出拳頭使勁地敲打着自己的頭,一臉痛苦之色:我他娘咋這笨呢
龍五大罵一聲,站起身來,推門走出了趙老的辦公室,信馬由繮地下了樓。
今天天氣不錯,藍夭白雲
擡頭看了一眼已經竣工的玄天觀,心裡猛然狠狠地揪緊了。
索爺,你真的就這樣死了嗎
淚水溼潤了龍五的眼角,曾幾何時,龍五也是一位叱詫風雲的大人物,心裡高傲的很
可是自從跟了索羅,從只把他當成個孩子到如今的一家主事之人,他是看着索羅一步步地成長到了如今。
索羅的成就可以用天馬行空來行容,可是隨着他的地位的不斷改變,他的人卻依然如同初見時的猥瑣小子,把自己手下的人當成了自己家裡的人,愛着護着,親密無間。
五爺
就在龍五呆呆地發愣的時候,駱紅線帶着白雪和丫頭衆玄天觀裡走了出來,遠遠地向着龍五打招呼。
丫頭的眼睛都哭紅了,低着頭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而白雪還好,雖然冷着一張小臉,可是從她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波動。
掌門龍五衝着駱紅錢供了供手,快步走上前去。
有什麼辦法了嗎駱紅錢開口問道。
正在想龍五苦着一張臉說道,龍五可是一個樂天派,很少在他的臉上浮現出這樣的表情。
唉爭天爭地,到頭來不過是爭個三尺之地,也不用太爲難了,不行就放手吧駱紅線一臉心灰意冷的樣子。
不行,索爺如今生死未補,他的這份家業我們一定要爲他保下來,就算索爺真的九泉之下我也沒有臉面去見他龍五的臉色嚴肅起來說道。
龍五剛剛說到這裡,就看到巫傾城從世外桃源的入口處走了進來,一身風塵,兩眼通紅。
龍五與絡紅線等人看到巫傾城之後,臉上升起希望之色,迎着巫傾城走了上去,可是誰也沒有開口,都怕得到最不想看到的消息。
結果巫傾城還沒有說話,淚水就已經流了下來,衝着龍五與絡紅線等人搖了搖頭,然後站在那裡流着淚水說道:
一直守着,可是嗚嗚嗚嗚如果吳妮兒嫂子在的話,或許他能測出索羅大哥的吉凶
聽了巫傾城的話後,衆人的心都沉到了谷地,因爲巫傾城一直留在武陵不肯回來,這次回來帶回了這樣一個消息,雖然在人們的意料之中,可是心裡卻不願面對。
放心吧,索羅哥不會有事,我能預感得到一直沉默中的白雪開口說道。
聽了白雪的話後,衆人依然的沉默,而這時蔡從文帶着恐龍妹王大梅從會所中快步走出來,然後衝着龍五招手。
都回去休息吧既然雪丫頭說索爺沒事,我們就等着他回來,索家的人心不能散了龍五說着轉身向蔡從文走去。
你想到辦法了龍五迫不急待地問道。
想到了蔡從文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