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巾幗憤怒歸憤怒,最終還是心疼心目中的蓋世英雄,親自開車出去買了一些補品回來給索羅燉了吃。
沈鳳芹來看索羅,一臉心痛的樣子,可是錢巾幗在這裡她還不好說什麼,只得把索羅好一頓數落,然後拉着錢巾幗出去咬耳朵。
錢巾幗與沈鳳芹談完話回來馬上下令索羅靜養連龍五給索羅打電話提及趙小花的事情都被錢巾幗給回絕了,只是告訴他們再等等
索羅告訴錢巾幗他要閉關一次,錢巾幗自然知道索羅的神奇,所以她再次搬回三樓與沈鳳芹一起住,不來打擾索羅。
索羅真的閉了關,這次讓他興奮的是,自己家傳功夫終於找到了突破的契機,五天之後,索羅紅光滿面的出關,家傳功法大進。
不過索羅一想到自己與司琳發生的事情,就不好意思面對媳婦錢巾幗,沒辦法只得繼續躺在牀上裝豬。
唐凌這幾天神出鬼沒,不知道在搞什麼飛機。
索羅剛剛出關,唐凌就來看索羅,她的全身不再冰冷,目光之中也變得柔和起來,女人味莫名地出現在了這個無情殺手的身上。
她默默地在索羅的牀邊坐了好一會兒,終是一句話沒說,站起身來便想離開。
索羅一臉的疑惑似乎終於想明白了什麼,神色一變:小唐,你等一下,我有話想問你
唐凌停下身轉過頭來,目光有些許的猶豫,但不等索羅說話,就搶先開了口:索羅,我想我要從這裡搬走了,本來還想等你的病好一點再說
不要打斷我的話,小唐,我只問你一句,你有沒有把我當過哥們索羅坐起身來,伸手拍了拍牀沿,示意唐凌坐下。
索羅,你雖然很猥瑣,貪財好色,還很下流很無恥但你也很善,做飯打掃衛生這些我都記在心裡
可是你越是這樣,我就越覺得你窩囊,一個大男人整天做些女人的事情你不覺得丟份
我絕對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我就是想從這裡搬走,索羅,物以類聚,人以羣分,其實我們不是一類人,如果你知道我的真正身份
或許你會很高興看到我離開這裡,你需要的是安靜的生活,可是我的生活你無法理解,行了,不說了,以後有什麼困難找我
嘿嘿唐凌,有男朋友了兩個人誰也沒有回答對方的話,幾乎是個說個的,索羅突然開口問道。
唐凌身上一抖,眼中殺機一閃而過:這不關你的事情你也沒這個資格知道
我有沒有這個資格,我想現在說這話還爲時過早,有沒有膽量帶我去見見你男朋友索羅突然一臉不屑地開口說道。
切就你你不配怒火在唐凌的臉上升騰而起,又強行壓下,她很不雅地給了索羅一箇中指,然後轉身走出門外。
擦傻逼
索羅壓低聲音罵了一句,馬上起身,飛快地把衣服穿好,而這個時候唐凌的車子發動的引擎車已經傳進房間。
在通向點將臺公園門口的公路上,一輛奧迪r8狂飈而去,而在公路左側的樹林裡,一個瘦俏的身影如同閃電般在林間穿行着,速度幾乎達到了肉眼難辨別的程度。
奧迪r8風馳電掣般衝向燕京市區的公路,在車流之中靈活地飄移,而後方那條身影竟然躥高就低,走高樓越大廈如履平地一般跟了上去。
最後奧迪r8竟然鬼使神差地出現在了華夏夜總會的停車場,早有一名身材與索羅十分相近的青年等在那裡。
青年二十六七歲的樣子,坐在一輛布加迪威龍跑車裡,這種豪車全球發行不超過三百輛。
整個華夏也不會超過一個巴掌,而且都分佈在除京城之外的其它幾座一線城市之中。
據說這種車的報價在二千五百萬到三千五百萬之間,沒想到今天在華夏夜總會竟然驚現了這種豪車。
能開這種豪車的人絕對不會是大菩薩,但絕對會是家族背景超級強悍的大紈絝。
真正的大佛懂得韜光養晦,做什麼事情都能適可而止,不會太過,也不會太扎眼,往往是那些在大樹餘蔭下的小牲口最能跳蹬。
在青年所乘坐的布加迪威龍的四周,有四輛改裝轎車,速度絕對能達到了妖孽的程度。
四輛車裡坐着八名年紀不等的保鏢,個個氣勢沉穩,絕對能上得了檯面的高手。
唐凌到來,青年兩眼一片火熱,從一輛布加迪威龍跑車中躍身而出,動作一氣呵成,與他英俊不凡的外表比起來相映成趣。
青年外面極其英俊,而且穿着得體,行動有序,絕對是大家族培養出來的少爺,有着無可挑剔的紳士風度,與小混混的溜裡溜氣根本不着邊。
不過青年英俊的面孔卻帶着酒色過度的病態,一般的少女看不出來,不過有經驗的人一眼就可以看出,青年絕對是一隻色中惡鬼。
輕輕地爲唐凌打開車門,帶着親和的笑容,親暱的不過,但恰到好處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唐凌的臉上微微一紅,但看到青年的那輛豪車卻微微地皺了一下眉頭,這才走下車來。
讓你久等了唐凌站直了身體,比青年整整高出一個頭。
青年誇張地做了一個仰望的動作,讓唐凌好感大生之後,纔開口說道:
我也剛到,聽說這家夜總會重新開業後檔次極高,京城中有頭有腦的上流人物都在這裡扎堆。
而且這裡的舞臺與燈光也不錯,演員都是能上得了檯面的名角,第一次約你出來就選擇在這裡,你不會介意吧
唐凌回頭看了一眼華夏夜總會閃爍的燈光,雖然依舊一身職業習慣性的陰冷,可是今天她的笑容已經很難得。
我跟我的同學來過這裡一次,重新開業後就再沒來過,走吧
唐凌說完邁開大長腿向前走去,青年本來還想着唐凌能挽着他的胳膊,最後一臉失望地追了上去。
四輛車裡的保鏢動作極快,悄悄地跟在後面進了華夏夜總會。
在酒吧一處相對安靜的角落裡,青年要了一瓶格蘭菲迪21年威士忌,給唐凌倒了一杯,唐凌沒有反對,但卻擺手叫過服務員,叫了一瓶依雲。
服務員經過唐凌的同意之後把礦泉水打開,幫唐凌倒了半杯便退了下去。
青年也不介意,一邊喝酒,一邊擡頭看向唐凌:唐凌,你就這麼確定我是救你的人青年一臉的玩意,面孔上不乏勾引小女生的成熟之氣。
唐凌臉上一紅,她想起自己胸前被人塗了藥的事情:我是在燕大飯店地下黑市拳場被人打傷的,後來救我的人不辭而別。
我想,既然我是在黑市拳場被救的,那個青年一定會經常出入那裡,所以就一直潛入黑衣拳場去找。
後來我發現你的身材與說話的聲音與那天救我的人很像,於是我就裝着與人吵架,結果你真的站出來給我解圍。
你的身手也不錯,所以我過來就是想跟你覈實一下,當時救我的人是不是你
唐凌說着臉上又是一紅,忙端起杯來喝了一口水掩飾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