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後來全國範圍內,數一數二的典當行,九鼎典當行成立的第一次重大會議,就是在這麼一個小房間裡進行的。
這一個回憶,可以說影響和決定了後來發生的很多事,到底是什麼,現在誰也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九鼎典當行一定會在這一羣年輕人的努力下,越走越遠,越來越輝煌的。
會開完後,宋傑直接給培訓機構打電話,把他的這些員工都接去培訓了,只留下了和宋傑形影不離的張青嵐以及魏大神棍。
哎,現在突然覺得好像很悠閒得樣子,宋傑感慨了一句,然後他看着魏仙明說:“魏大仙,你給咱們算算,接下來咱們三個去幹什麼,我可不想找一個沒人的地方鬥地主。”
魏仙明想了想,他朝門外看了一眼,突然眼睛一亮說:“有了,我們去鐘樓!”
“鐘樓?那地方有什麼好看的,不就是一座樓臺嗎,有必要這麼大張旗鼓的去看一眼嗎?”宋傑問道,這鐘樓,每天早上他坐車過來的時候都能看到,偶爾瞧過幾眼,也就是明朝時期修建的一座古樓罷了!
魏仙明倒也不急,他跟宋傑慢慢說來:“起初我也是跟你這樣想的,可是當我那天仔細的研究過鐘樓的風水佈局之後,我才發現,這鐘樓真的是好地方吶。而且我那天還特意的買了個門票進去看了看,那鐘樓裡面,可是藏着不少驚天大秘密啊!”
聽魏仙明這樣說,宋傑立馬來了興趣,他問:“快說說,裡面到底有什麼驚天大秘密?”
魏仙明將手中的摺扇合起,他說:“這鐘樓之所以叫鐘樓,那就是因爲他上面有一口鐘,特別大的鐘,而且這口鐘不是一般的鐘,而是一個神鍾!”
“神鍾?”
“對,因爲在這口鐘上面,我發現了一些遠古時期,炎帝部落的紋飾,之前我跟着我師傅走南闖北的時候,在一些部落裡面見過這種紋飾,所以我斷定那一定是一口神鍾。
不光如此,而且我還知道了,在鐘樓後面還有一座鼓樓,所謂晨鐘暮鼓,而那座鼓樓上面的鼓,竟然也是一件神物,上面那種古老的氣息,絕非一般的物品所能比的!”魏仙明如是說道。
知道了這些後,宋傑頓時就有些迫不及待了,他一拉魏仙明,說:“聽你說的這麼好,那咱們趕緊去看看吧,好讓我也感受一下那神物的氣息!”
到了鐘樓後,宋傑果斷的掏出一百大洋買了兩張串票,這串票的意思就是說鐘樓和鼓樓都能上去看看。
兩個人從專門的通道走進去,然後走上石階,到了二樓之後,赫然能看見一塊黑色石碑,上面記載着鐘樓的由來以及它的一些歷史意義。
宋傑看到,有不少站在石碑跟前,指着鐘樓兩個字來拍照留念,當然,宋傑是不會去幹這種無聊的事的,他的目光呢?主要就是集中在那一夥年輕貌美的大學生身上,不得不說,祖國的花朵,長得就是鮮豔啊,還不是一般的鮮豔,那個靚麗,簡直了。
“喂,宋傑,你看什麼呢,這石碑是前幾年翻修的時候才立的,沒什麼特殊的地帶!”
“我知道啊,只是覺得她好看而已,還一個個都是大紅色的,嘿嘿!”宋傑傻笑一聲。
魏仙明根本搞不懂在宋傑再說什麼,他就感覺自己好像跟宋傑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宋傑,你看那,那個就是神鍾!”
宋傑隨着魏仙明指的地方看去,在那邊的角落,果然擺着一口大鐘,那大鐘足足有兩你多高,就是一個牛掰的球星來了,都能給你扣在底下。
宋傑只是看了一眼,便是被神鍾散發出來的那種古老的氣息給鎮住了,那口神鍾,就像是一位歲月老人一樣,與宋傑對望着,一個經歷了滄桑,一個溫柔了時光,他們在這裡第一次相遇,便是註定離不開彼此。
“好熟悉的感覺!”
宋傑看着這口神鍾,然後慢慢的走了過去,用手摸了摸神鐘上面的古老紋飾,他不自覺的落淚了。
“好奇怪,我怎麼哭了,可是爲什麼一看到她,我就感覺心好痛,還有,我好像跟她認識!”
宋傑心裡的她不是它,而是這個她,一個故人,失散了好多年的故人!
魏仙明正搖着扇子站在宋傑旁邊,仔細的研究那些紋飾的時候,卻是聽到了宋傑那聲聲抽泣,再看宋傑,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臉龐上已經多了兩行淚珠。
宋傑,他哭了?這是怎麼回事?
看到這個,魏仙明將摺扇合起,然後從兜裡掏出三塊銅板,連着往天上一扔,然後都用手接住,而這些銅板落到他手中的時候,竟然都是正面。
魏仙明看了一眼,然後將銅板裝了起來,他算了一卦,而這一卦,顯然是讓魏仙明知道了什麼,他走上前去拍拍宋傑的肩膀說:“我知道你現在很難受,但是這裡人這麼多,你要是再這樣哭下去,會被別人罵神經病的,一個大老爺們是會被人笑話的!”
聽到魏仙明的安慰,宋傑這才止住了哭聲,然後他轉過身去問:“告訴我,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宋傑身上的秘密,他可從來都不會讓別人知道,而魏仙明剛纔所說的話,卻是讓他有些警惕起來,若是魏仙明對他不懷好意,他不介意讓這個世界上從此消失一個人。
看到宋傑的不安,魏仙明拿出剛纔進行占卜的那三枚銅板,他說:“宋傑,你也不用這麼防着我,而且你也應該尊重我作爲相師的身份,我剛纔替你算了一卦,這三塊銅板全部朝上,此乃天緣。”
“狗屁天緣,我不信,你將我帶到這裡來看這個鍾,到底有何企圖?”
“我……哎,我對你能有什麼企圖的,你一沒錢,二又不是什麼絕世大美女,況且我魏大仙對那些庸俗之物也早已經看淡,真正讓我瞧得上你的,就是你的紫薇帝王之命。”
“我師傅臨終前曾告訴我,說讓我來這長安城,遇到一個天佑之人,便伴其左右,輔佐其上位,而你就是我要輔佐的那個人,否則像你這麼窮,我幹嘛要跟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