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傑見兩個女人的表現有些不對勁,他便想試着調解一下。
於是,宋傑就故意岔開話題跟李青衣說:“青衣,這位就是我跟你說過的莫默先生。”
宋傑又將莫默的酒杯奪過來,跟莫默介紹道:“莫師傅,這位是李青衣。”
“哦,姓李!李沐白是你什麼人?”莫默本是微醉的樣子,卻是突然變得清醒起來,他看着李青衣冷冷的問道。
“哦,莫師傅你好,您口中的李沐白如果是盛堂李家的李沐白,應該就是家父了!”李青衣很是恭敬的回答到,像李青衣這種大家閨秀。自然是知書達理,也知道在什麼人面前說什麼話。
這個莫默大師既然問起了她的父親,她自然是得回答。
而且李青衣對於莫默大師的玉雕作品特別的欣賞,更是想與莫默大師結識一番。
只不過,莫默聽了李青衣的回答後,卻是突然沒了聲,端起酒杯繼續喝酒,對李青衣不理也不睬,搞得李青衣挺尷尬的。
李青衣也不知道這個莫默大師爲什麼知道了她的身份後,就不說話了,莫非他跟他們李家有什麼恩怨不可。
其實李青衣猜的沒錯,莫默與她們家卻是是有一點點小隔閡,當然這個隔閡只是針對於李沐白而言。
當年莫默最爲落魄的時候,想借着與李沐白的那點交情,去跟李沐白借點錢花。
可是他並沒有說他就是黃天鈞的弟子,於是李沐白當時很果斷的就拒絕了,並且一怒之下,羞辱一番之後,將他趕了出去,從此莫默便是對與李沐白恨之入骨。
可是隨着這幾年過去,莫默自己經歷了一些常人難以想象的事情後,對於李沐白的仇恨也變得淡了,但是若要他再去李家有什麼交集,那是不可能的。
這頓晚飯,就在這種尷尬的氣氛種結束了,秦書婉特意準備的家鄉菜,也沒有操動多少,剩下了整整一大桌。
等李青衣他們都回去後,宋傑看了一眼這桌子上的狼藉,無奈的搖搖頭,走上樓去,倒頭就睡。
第二天,宋傑被唐鬆叫了過去,說是那風沙古城依然沒有什麼進展,反而是陷入了瓶頸,他想讓宋傑過去幫他想想辦法,出出主意。
宋傑去唐鬆那裡的時候,開着他的那輛新買的瑪莎拉蒂就過去了,去了的時候,宋傑一下車就看到唐鬆蹲在博物館的門口抽着煙,看起來心事重重的樣子。
“唐老師,咋還一個人抽上了呢?”宋傑問道,他知道唐鬆平時是不怎麼抽菸的,而現在唐鬆的腳底下扔了不下是個菸頭,這就有些一反常態了。
唐鬆聽到宋傑的聲音後,擡起頭看看宋傑,又看看宋傑的車問道:“好小子,換車了,這車子少說一兩百萬呢,可以啊!”
宋傑很是得意的一笑,然後說:“還行吧,最近發了一筆小財,就買了車子和房子,唐老師,我看您這心事重重的樣子,心裡有事啊?”
“那不必須的麼,從咱們發現風沙古城第一天起到今天,已經有二十多天了,一直沒有什麼進展,我有些擔心……”
“擔心什麼?”宋傑問道。
唐鬆將菸頭掐滅,然後說:“我怕再這樣耗下去,沒有進展,那些上面的領導會失望的,考古和開採的工作也得必須告一段落了,那麼當我們的人從那裡撤走後,我擔心會有不法分子乘機而入,對裡面造成一些破壞。”
“不法分子,您不是說你們的老考古工作是非常保密的麼,爲什麼會有不法分子知道呢?”宋傑又問。
“宋傑,你可能不知道,其實在這個美好的世界背後,還藏着另外一個世界,你身處在這個世界,可能不知道那個世界的那些人有多麼厲害,真的有一天你要面對那些人,我不知道你又該去怎麼面對那些邪惡之人。”
宋傑一聽,不知道爲什麼,唐鬆說的這些,他似乎有些能深深地體會到唐鬆所想的。
隱藏着額另外一個世界,那個世界到底是什麼?
唐鬆最終還是沒有告訴宋傑想要知道的東西,他覺得現在告訴宋傑這些,還爲時尚早。
既然唐鬆沒有說,那麼宋傑也不可能鑽到唐鬆的肚子裡面去把這些話掏出來,只能是就此作罷了。
“唐老師,我看你現在心情這麼差,不如我帶你去兜風啊,我這車3.8T的,跑起來特別的快!”宋傑跟唐鬆提議道。
唐鬆一個老頭子,自然是沒有玩過年輕人玩的那些東西,比如說找人飆車什麼的,他都只是見怪不怪,他老了,可是玩不動這些玩意兒了。
上了車後,宋傑拉着唐鬆在長安城整整賺了一圈,等臨近黃昏的時候,唐鬆突然想到什麼,然後就讓宋傑開車去了風沙古城那裡。
藉着落日的餘暉,宋傑開着車從城裡得道路上走到郊外,再走到鄉間的田野小路,穿過無數個小路後,他們纔到達了風沙古城所在的地方。
而到了這裡後,宋傑和唐鬆卻是發現,這裡進行看守的巡邏人員和工作人員,竟然全部是被人割了喉嚨,倒在地上。
一個又一個屍體在地上躺着,看到這一幕的唐鬆,一下子就慌了神了,他的老腿一軟,一個踉蹌差點讓他摔倒,幸虧是宋傑給他扶住了。
“唐老師。這……”宋傑也有些不可思議,這麼多認都是被人用利器殺死,而且統一的都是割喉嚨,到底是什麼人才能做到這種程度。
這裡距離最近的村莊也有兩三個公里,可以說是很偏僻,一般人根本找不到這裡來的,而且唐鬆他們的工作做的很隱蔽,根本不會有消息泄露出去。
但是現在這情況說明,已經有一個不明來路的惡勢力發現了這裡,而且這地上有一些奇怪的腳印。
“唐老師,你看地上的這些腳印!”宋傑指着地上的腳印說:“這些腳印好奇怪,比正常人的腳印短了許多,但是按照這腳印的寬度,不應該這麼短的啊。”
說着,宋傑將自己的右腳伸出去放在一個腳印上做比較,他說:“你看我的腳和這個腳印差不多寬,但是你看看這長度,跟我的腳比起來,很明顯斷了一截,差不多就是少了一段腳趾頭長短的距離。”
聽到宋傑說到這裡,唐鬆猛的擡頭,他忽然想起,似乎有那麼一羣人,一進入那個組織,就會被人切斷腳趾頭,以表效忠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