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再次的向着御阪美琴觸碰的過去,這次很輕易的就觸碰到了御阪美琴的身體。
沒有太大的問題,確實也沒有太大的問題。
晨曦的調整成功的已經完成了,只是還有些麻煩需要處理。
看着在御阪美琴額頭上的那個圈,晨曦做了這眉頭,然後伸手慢慢的向着那個圈抹的過去。
伴隨着晨曦的手指閃過,御阪美琴頭頂上的那個圈,一點一點的被晨曦抹掉了。
晨曦做完了這一切之後才緩緩地鬆了一口氣。
他並不想改變什麼,也不想做任何的事情。
天生平凡的他,只是想靜靜的生活而已,可是他的本身卻讓他無法平凡下去。
哪怕早已經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哪怕已經忘記了一切也是一樣的。
看着躺在地面上昏迷中的少女的臉,晨曦想了想,然後慢慢的解開了身後的披風,披在了少女的身上。
白色的披風披在少女身上,擋住了那些因爲衣服破裂露出來的皮膚。
伴隨着取下來身後的披風,晨曦身上本來穿着的,那身鎧甲也直接地消失了。
這個變化讓晨曦自己都嚇了一跳。
看着身上剩下的短袖短褲,晨曦突然的有些無語了。
這身鎧甲究竟是怎麼回事?
或者說自己的身份究竟是什麼?
有些忘記的東西,想不起來,真是有些麻煩,就連這種最基礎的東西都已經難以理解了。
晨曦相信自己的身份,絕對不平凡,自己的力量絕對很強大。
但是莫名其妙的在這個世界卻發揮不出來。
晨曦看着披風上那個神秘圖案,突然的就不由自主的做出一個想法。
這個笑容讓他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伸手慢慢的撫摸上了御阪美琴的臉,突然之間他立刻收回了自己的手,就像是觸電了一般。
這一次並沒有電弧,可是這一次晨曦收回的速度比以往更加的快。
他不明白自己爲什麼要這麼做,或許這些動作根本就毫無理由,就只是突然心血來潮了,就想這麼做了所以就這麼做了。
只是當伸出手的那一刻,晨曦卻莫名其妙的又收回了自己的手。
他感覺這樣下去很危險,不只是他危險,好像有什麼東西一直在盯着他。
這個感覺真的很不對勁,真的很不對勁。
鈴鈴鈴玲~
鈴鈴鈴鈴~
就在晨曦還在思考着自己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的時候,在他的手邊,突然想起了一陣鈴鈴鈴的鈴聲。
那個鈴聲讓他有些莫名其妙,向着那個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
晨曦就發現了一個莫名其妙的手機出現在了自己的身邊。
那是一個黑色的手機,看上去非常的普通,而且還很老舊。
感覺就不像這個時代,應該有的智能手機,大概就是那種老式的,只能打接電話的老手機。
這種手機唯一的好處就是結實耐操。
除了接打電話之外,恐怕也沒有什麼其他的用處了。
伸手一招,手機就直接飛到了晨曦的手中。
晨曦看着那不斷響起的手機,看上了那個來電號碼。
這個手機並不是陳曦的,可是晨曦卻莫名其妙的覺得這個電話應該就是打給自己的。
究竟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可是看樣子這個手機確實是留給自己的。
來電顯示是一團亂碼,亂七八糟的英文和字母結合在一起的東西。
看着那一團亂麻,晨曦在腦海中進行了一系列的計算,只不過很顯然,這一團亂麻就是一團亂麻,沒有任何的用處。
確確實實的是一團亂麻。
在得到這個答案的時候,晨曦既無語,又覺得理所當然。
很多事情其實就是這個樣子的,有些事情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複雜。
就比如說面前的這一團亂麻,他就是一團亂麻,沒有其他的含義。
盯着電話看了好一會兒,電話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最終晨曦還是接聽了這個電話。
“喂,你是誰?找我有什麼事嗎?”
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晨曦去肯定了自己的想法,這個電話確實是打給自己的。
你這個電話確實是打給自己的。
再次確認了一下這個想法,晨曦等待着電話,那邊的人的回答。
“我想我們應該見一上一面了。”
電話那邊傳來的聲音,讓晨曦覺得莫名的難受。
確實是讓他覺得莫名其妙,那種聲音就像是摻雜着無數聲音的集合體。
完全沒有辦法分辨出來聲音的本體究竟是什麼?
而且還帶着一點電磁,那種感覺真的很難以描述。
聲音的語氣波動,既不像是男人,又不像女人既不現實,老人又不像小孩。
就連是不是人類發出來的聲音都很難描述?
可是能夠知道的卻是,他說的是人類能夠聽得懂的語言。
這確實是讓人感覺到十分的怪異。
明明讓人感覺到十分的難受,可是卻理所當然的存在着。
“你是誰?爲什麼要見我?”
“這個你不需要知道,等你見到我的那一刻,你就會明白了。”
對方給晨曦的感覺非常的詭異,就像是他了解晨曦的一切是的。
可是在晨曦的內心深處,卻有着另外一個想法。
自己應該會了解這個聲音的,自己應該是知道這個聲音的主人是誰的。
或者說比起這個聲音的主人瞭解自己,自己應該是更瞭解這個聲音的主人的。
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卻忘記了。
這個忘記的東西真的讓人感覺到很難受。
晨曦看着天空那灑落下來的夕陽,沉默了好一會兒纔再次的開口。
“好,我會去見你的。
不過現在要怎麼辦?
我想要平靜的在這座城市中生活。
我想要繼續在這個城市中生活。
所以如果可以的話,請你不要讓那些人打擾我的生活,行嗎?”
看着天空上那漫天的烏雲漸漸散去,看着那灑落下來的夕陽晨曦這樣的對着電話那邊的人,這樣說着。
他知道對方應該能夠聽得到,他知道對方應該也能辦到。
雖然不知道爲什麼,但是他確實是知道的。
這種感覺既怪又熟悉,卻又理所當然。